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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摸她的腿,習玉在黑暗中極力睜大了眼睛,試圖尋找防身的物事,忽見旁邊案上的銅製燭臺,有兩根蠟燭已經燒完了,露出下面尖尖的銅刺。她心下微微一動,正好這時蘇尋秀用手去掰她的膝蓋,習玉趁機用膝蓋全力一頂,只聽他慘叫一聲,整個人跌去一旁縮成一團。
習玉翻身而起,飛快抓過銅燭臺,對準他的腦袋砸下去。誰知此人雖然要害被傷,畢竟是練過武的,伸手居然擋了過去。習玉情急之下抬腳就踹,將他踢翻在地,然後她舉著燭臺,厲聲道:“今天我非親手把你閹割了不可!”
她把尖刺的那一邊對準他的腿間,用力刺下。蘇尋秀大駭,再也顧不得疼痛,一個縱身躍起,抬手就要扇她巴掌,將她打昏。習玉這時已是熱血沸騰,見他抬手,便厲聲道:“你敢打我試試?!你敢打女人?!”
蘇尋秀被她這樣一吼,倒愣住了,習玉趁機舉起燭臺砸了過去,轉身就往門口跑。蘇尋秀哪裡能讓到嘴的肥肉逃走,他三兩步追上去,伸手剛要抓她,忽聽門外走廊上傳來急急的腳步聲,老鴇在外面一個勁哭喊著。
“客倌!客倌!您不能硬闖啊!哎喲!”她忽然痛呼一聲,想必是吃了什麼苦頭,“殺人啦!搶劫啦!大虎子快去報官呀!”老鴇的聲音直震九天,將屋內還在纏鬥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只聽有什麼利器“鏗”一聲抽了出來,一個狂怒的女子聲音叫道:“她在什麼地方?!你這個混帳說不說?!不說我馬上把你腸子抽出來!”
居然是曲天青的聲音!習玉一聽到她的聲音如同見到親人,雖然想不到平時那個彆扭冰冷的人發起恨來居然這麼可怕。她張口要喊,嘴卻被蘇尋秀捂住了。他在她耳邊低聲道:“居然連那個小娘也來了!你乖乖地跟我走吧!”
說罷他就要將習玉抱起來,她哪裡肯幹,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力氣,奮力張開嘴,對著他的手指一口咬下。蘇尋秀又是一聲慘叫,心下不由恨極了,這女子怎地如此難纏!
習玉一把推開他,用腳把門踹開,大叫了起來,“天青!念香!”她衝出門去,就見曲天青拿著劍還在威脅老鴇,而念香已經將旁邊幾個龜奴都撩倒了。兩人一見到她,都是大驚。
那一幕,後來很久了都還留在唸香腦海裡。他心急如焚地找了過來,耳朵裡聽到習玉的叫喚,回頭一看,她卻是衣不蔽體,雪白的肩膀全部露了出來。那一刻,他覺得天都塌了,只覺得恨。是恨那淫賊,還是恨自己,他不知道,也分不清了。他的習玉,他居然沒有能夠保護好。他第一次起了一種殺光這裡所有人的衝動。
習玉剛跑了兩步,卻又被蘇尋秀拖了回去,這次他用上了功力,無論她怎麼掙扎也沒有用。蘇尋秀對著臉色鐵青的念香嘿嘿一笑,“你娘子一身細皮嫩肉,滋味好的很吶!”他大叫著,抱起習玉轉身進屋,從視窗跳了下去。
曲天青急速追了上去,幾下縱橫,蘇尋秀和她都不見了蹤影。念香卻沒有動,癱在地上的老鴇心驚膽戰地看著他陰森的臉色,動也不敢動。良久,他終於緩緩轉身,抽出腰間的劍,森然看著她,聲音輕得彷彿一陣風,“你們全部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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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旁邊有一座叫做龍虎山的小山,雖然山不高,也不是什麼名勝,但是俗話說得好:有山的地方就有山寨。龍虎山上也有一座山寨,山寨中人平時靠打劫行路之人過活,小鎮上的人都叫他們強盜山寨。
強盜也要過年,大年三十晚上山寨老大和一幫兄弟吃飽喝足,正躺在暖烘烘的床上夢美人,美人寬衣解帶,對他款款而來。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破美夢,美人如同泡泡一樣炸了開來。他惱怒地吼了起來,“哪個兔崽子?!給老子滾!”
門外卻傳來他兄弟蘇尋秀的聲音,“大哥!是我!快開門!”
山寨老大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下來,“二弟?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找人報仇麼?”他嚷嚷著,開了門,蘇尋秀劈頭丟給他一個人,老大手忙腳亂地接住,定睛一看,卻是一個紅頭髮大眼睛,面板雪白的小姑娘。小姑娘的大眼睛正憤憤地瞪著自己,顯然不怎麼害怕。
“這這是?”老大雖然很久沒碰女人了,一見她雪白的面板就要吞口水,但是兄弟妻,不可戲,說不準這丫頭是風流成性的老二看上的人,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蘇尋秀卻不理他,先跑進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一屁股坐去床上,這才嘆道:“小命差點玩完!”他伸手從背後艱難地拔出一根鐵製飛鏢,拿手上仔細看了看,確定沒毒,這才丟去地上,恨道:“那小娘好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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