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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沒有了。哪怕外面洪水滔天;他也能安之若素。
他要是皇帝;妥妥的迷戀後宮不理朝政的主兒。
之前她做丫鬟伺候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少將公事上的情緒帶回來,每次回來除了疲憊點外,沒什麼情緒。現在她多少明白了;他壓根沒把錦衣衛這份營生當事業做;離開都指揮使司,就將任上的事拋之腦後了。
比如現在;他眼裡只有映橋。
但映橋卻牽掛著京城另一端的父親,離會試結束有幾天了,按照主考官的閱卷速度,最近幾天就要出名次了,她替父親著急有些坐不住。
季文燁看得開,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畏任何困難也要娶她進門了,她爹中不中進士,他反倒沒之前那麼關注了。抱著映橋在懷裡坐在床上,揉著她白嫩嫩的小手笑道:“你爹還年輕,三年後再考,才三十出頭。五六十歲才考中的人大有人在。”
一安慰,她更沒信心了:“唉,早考上少吃苦,寒窗三載,人要老上好幾歲。”
“你爹這三年,其中兩年多都在胡混吧,所以也不算吃苦了。”
“”這倒是,按他的勤奮程度,現在得到的已經不錯了。
“看看吧,如果他中了,我就將你送回去,咱們一起慶祝一番,我擇日迎親。如果他沒考中?我也把你送回去,叫你給你爹遞帕子擦眼淚。”他輕笑道。
“”看來老爹愛哭的印象是改不掉了,映橋皺眉,大概能夠想象出父親引袖抹淚的樣子,不覺長嘆一聲:“不知他去沒去夫子廟上香。”
“夫子廟又不管哭鼻子。”
映橋推了他一把,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討厭,揶揄起我爹沒完了。”
他笑道:“好了,我不說了。”
這時丫鬟來報說洗澡水燒好了,季文燁便叫人將浴桶搬進來,給映橋脫了衣裳,先把她放進去,撩水到她身上,看著水珠在她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滑動,不覺情動,怔怔出神。映橋身子一縮,就露個腦袋出來,手在水下捂著胸口道:“不許看。”
“行,我不看,你自己洗罷。”他說完,轉過身子邁了一步,不見她挽留,只好無奈的笑笑,寬衣解帶進入了浴桶,掰開她的手,笑問道:“我怎麼就不許看了?”
“你不是要走嗎?怎麼回來了?”映橋揚著下巴問。
“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捨不得和你分開吧。”他直言道。
不知是不是熱汽的關係,她臉頰緋紅,低著頭,下巴都沾到了水。季文燁一見她這樣,便挑起她的下巴道:“又不是第一次告訴你,你害羞什麼。”
她雙手摸著臉蛋道:“哪有,是水太熱了。”
他笑著抱過她,就喜歡摟著她進懷,凝脂肌膚緊貼他胸膛的感覺。她是他的,在他懷裡受保護,誰也搶不去。季文燁吻了下她耳鬢:“我有的時候很矛盾,既想你能有個好出身,順順當當的嫁給我,又希望你是個孤苦無依的人,只能投進我懷裡。”
映橋認為現在時機合適,可以翻翻舊賬:“我只能投到你懷裡,你卻可以投到其他人懷裡,你原本還想娶梅安雲,把我當小妾養呢。”
“當初想的是梅安雲是擺設,你才是我真正的女人,說到底,我還是隻有你一個。而且當妾室外出帶著方便,正妻安於室,坐鎮內宅,我一旦外出,就要分開了。比如下個月,我就要外出一趟,就不能帶著你。”
她愣住:“外出,不是下個月成親嗎?”
是時候告訴她了,季文燁捏著她的臉蛋道:“咱們這不是提前成親了麼,這一個月,咱們形影不離,和新婚有什麼區別?”
“”難怪把她帶到這裡來和他在一起住著,原來都算計好了。映橋高興不起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故意嚇唬她:“不是幾月回來,而是能不能回來,此行兇嫌,怕是凶多吉少。”
映橋咯噔一下,這是才成婚就要當寡婦的意思嗎?!她的心沉下去,最後陷入一片擔憂中無法自拔:“那就別去了,要命的差事,換別人去做吧。”
“身不由己。這次如果能活著回來,大概就能調到經歷司任職,掌管往來文書,不用這麼搏命了。”
她嘟囔:“你有乾爹,怎麼還做這樣危險的差事?得不到好處,只招來危險,不如不認他了。”剛才他說的凶多吉少,真的嚇到她了,恰好低頭看到他胸口處有道傷疤,想起他曾說過的九死一生的事,眼睛一酸,蒙了層霧氣,一眨眼,掉了顆淚珠,怕他看見,撩了汪水洗臉。
季文燁見她行為古怪,端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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