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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襖,主要是怕她涼著,待她理好了衣服,就隔著衣裳,在外面摸她。他手從她腋下摟過,放在她胸上揉。
映橋歪頭 他︰“你審問我的時間夠長了,該放我走了。”
季文燁才跟她親近一會,哪能放她走,扳過她的臉,又和她纏吻了一陣,才道︰“不急,我還想留下過夜呢。”
映橋以為他說的是真的,駭道︰“不行,你真留下,我也不和你住。”
他笑道︰“逗你的,我再抱你一會,就走。”下顎墊在她肩膀上,和她臉貼臉。他叮囑道︰“你只管回家傻吃孽睡吧,等過了初五,你過了十五歲生日,我 就派人去提親。”說到此處,他猶豫了下,改口道︰“或者再等一等,待二月份你爹會試考完了,我再派人上門,免得他急著籌備你的婚事分心,耽誤科考。”
映橋點頭道︰“嗯,都聽你的。”
“不過再待三個月,你不會著急吧?”季文燁吻住她的脖子笑問。
著急的人明明是你吧。映橋嘟囔︰“我才不著急。”既然談婚論嫁了,面臨的種種問題就要浮出水面了︰“我、我還得準備嫁妝呢,三個月根本不夠。”
季文燁還真考慮過妻子孃家的問題,他嘆道︰“不用準備嫁妝了,你別讓你爹陪嫁就行了。”
“”映橋皺眉,哼了兩哼︰“那怎麼行,好歹個蓋頭。”我爹才不願意見你,想陪嫁都沒門。
他託著她的手掌端看,撫摸她纖細的手指︰“做針線太苦,又累眼楮。等敲定婚期了,我叫人替你做嫁衣。”
“那、那我這段日子就不做了,只督促我爹讀書了。”
季文燁聽了,高興的將她摟了摟︰“對,這才是要緊事,你督促你爹認真讀書,他考中了進士,便是你最大的嫁妝。當然了,中不了也沒關係,雲舉人還是雲進士的女兒,我都一樣娶。”
“還是中了好,能考中進士這輩子就熬出頭了。”
“其實如果沒考中也不要緊,回到你們縣裡,我幫襯著你爹,發點小財,做個豢養百千奴僕的員外也挺逍遙的。”
“不管怎麼說,以後的日子總會越來越好的。”這時映橋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不禁埋怨自己才想起這麼一件重要的事來。她側目瞧他︰“你、你會納妾嗎?”雖然他現在的承諾沒什麼用,他以後納妾,她拿他也沒轍,但問問總沒壞處。
他反問︰“你會紅杏出牆嗎?”
“當然不會了。”
“所以我也不會。”季文燁義正言辭的道︰“我要是有這色心,還至於忍著等你長大嗎?這段日子早收用別人了。”
映橋又迷茫了,的確,要說他好色吧,沒見他找其他女人,說他是正人君子吧,對她乾的事,離正人君子十萬八千里遠。她咬著嘴唇道︰“反正你不納妾就好。”她不想變成表面裝賢惠背地裡掉眼淚的怨婦,或者打死小妾埋後院的夜叉正妻。
季文燁問道︰“你還有什麼擔心的?一起問吧。”
她想了想,似乎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笑著搖頭︰“沒了。”
他會心一笑,摟著她親暱,說了許多梯己話之後叫她起來,自己也起身理了理衣裳。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夠久了,再待在一起,會引人懷疑。季文燁戀戀不捨的又抱了抱她,才叫人將她領回了大殿。
季文燁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不過為了掩蓋真實目的,做足了戲,在映橋之後又接連盤問了好幾個人,折騰到午後才帶人下了山。
王五兒雖然沒被用刑,只被人簡單盤問了幾句,但還是受了驚嚇,一直抽抽噎噎的掉眼淚,等錦衣衛撤了,她和她母親也待不下去了,提前下了山。文嫂意志堅定,錦衣衛的出現沒打亂她的計劃,還是要給丈夫唸經超度。
因映橋也受了盤問,怕她受驚嚇,王五兒和母親下山的時候,文嫂想叫映橋也跟著下去回家。但是映橋堅稱自己沒事,仍舊願意留在庵裡。文嫂見她情緒平靜,便叫她繼續留下了。
第二天映橋發現香客走了一半,估計是因為昨日錦衣衛突襲受了驚嚇。估計庵裡蒙受了不少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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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橋吃了幾天素齋,的確瘦了些。從尼姑庵回來,雲成源一見女兒,就皺眉道︰“你怎麼瘦了?”
文嫂不敢隱瞞,向雲成源比劃庵裡發生的事,映橋見文嫂比劃的辛苦,便直接告訴父親︰“前幾天,季大人帶人上山抓逃犯,以為我這有線索,盤問了我幾句。”
雲成源驚詫道︰“他沒把你怎麼樣吧?”他可不信季文燁抓逃犯,偶然踫到女兒這套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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