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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鼻子一酸:“映橋、我的橋兒,我還當做夢,原來真是你。”
許久沒見到她爹掉眼淚了,今天猛地再見,映橋十分不適應:“您都中進士了,以後要做父母官的,再動輒就哭,怎麼管制下的百姓啊。”
雲成源一怔,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止了眼淚。但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他淚眼汪汪的指責她:“我還管什麼百姓,我連你都管不了,這幾十天,我睜眼閉眼都惦記著你,我就你這麼一個獨苗,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娘交代?”
映橋放下燭臺,透溼了手巾遞給她爹擦眼淚:“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沒法向我娘交代。我我這幾日挺好的,您不是也挺好的麼,連進士都考中了,所以咱們別糾結過去了,說說我的婚事吧。”
雲成源哪能就這麼放過她,穿上靴子,下到地上,隔著桌子坐下,盯著映橋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問道:“跟爹說說正月十五那天發生什麼事了?”
映橋對正月十五沒什麼好回憶:“我跟汪奉雲在一起被季文燁看到了,他氣不過,把我帶走了,說一切都辦好了,婚期定了,再把我放回來。”
“他、他、他他他有沒有把你你你你怎麼、怎麼樣?”
問的如此心虛,好像被怎麼樣了的人是他一樣。
“”映橋覺得如果告訴父親實情,今夜就沒法睡覺了,指不定要哭到天亮,如實道:“什麼怎麼樣?還是以前那樣。做丫鬟兩年都沒把我怎麼著,這一個月還能怎麼樣?!”
雲成源覺得有些道理,但臉色還是不好看:“那天侯府派人下聘,我本不想答應的,要不是你被他困著,我死都不答應!”
“”她撐著下巴問:“婚期定在哪天了?”
“三月十六。”
“哎?那不就是十天後嗎?”映橋小聲問:“那個好像咱們什麼都沒準備啊。”
“當然沒準備了,提親那會,我在等會試發榜,整天魂不守舍,哪有功夫準備這些!”最關鍵的是,他不贊成這門婚事,就算打著侯爺的名義給兒子提親,他也不願意。
“哦”
雲 成源見女兒失落,才道:“剛才是騙你的,我還是給你準備了一點,朝你汪叔借了筆銀子,簡單置辦了置辦。另外季文燁也派了些人手過來幫你忙活,對門放的那些 箱子裝的就是了。一輩子就嫁一次人,無論如何要體面些。嫁衣也做好了,在你樓上放著,迎親那天,季文燁說派梳頭的婆子過來幫你裝扮,不用咱們費心。”
對於出嫁,映橋還是充滿期待的,不禁笑道:“真希望順順利利的。”
雲成源見女兒嫁個錦衣衛還這麼開心,氣哼哼的道:“你、你真是鬼迷心竅了。你汪叔跟我說,你無意嫁給他,叫我說你什麼好,汪奉雲是狀元啊,你知道狀元是什麼嗎?那是刻在碑上名留青史的。至於錦衣衛,換一朝天子,就要被掃進地溝裡去了!”
“”映橋不好跟父親直接吵,便託著下巴,充耳不聞。
雲成源聲音哽咽的道:“你到底看上季文燁什麼了?家世人品個人修為,怎麼看都是狀元爺更好!”
馬上就要嫁人了,父親還在挖牆腳,動搖她的心。說來奇怪,越是被質疑打壓,反倒越堅定,人有的時候就這麼奇怪。映橋此時就是這樣的心情,挑挑眉,不是很正經的回答道:“季文燁長得更好看點。”
雲成源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果然稚氣的可笑全然不懂婚嫁該看重什麼。”
映橋認真了:“季文燁定下我的時候,您還沒中進士呢,可見他是真的待見我這個人,不是為了別的。另外,他還說他不納妾。狀元郎可沒承諾這個,而且他娶我,怎麼都像是履行那一紙婚書的契約而已。我和他都差那麼點火候。”
“火候?火候是什麼?”雲成源理解不了女兒,於是臉一酸:“就是季文燁往你腦子裡灌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臉埋在胳膊裡哭道:“就知道在他府裡兩年,再出來就不是我的女兒了,他們能叫死人開口說話,把你馴化成另外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半晌,映橋道:“我相信自己沒有嫁錯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雲成源當真除了掉淚外,沒別的辦法了,過了一會,開始唸叨成婚後要孝敬公婆,和睦妯娌,畢竟那些人知道她是丫鬟出身,更要謹言慎行。
映橋嗯嗯的答應著,但心裡則想,丫鬟又怎麼了?還不許別人翻身了?誰家一開始就是王侯將相?!季文燁肯對她明媒正娶,她就沒覺得哪裡矮人一等。
等父親唸叨完了,映橋開始和他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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