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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再嫁,否則她爹梅尚書就更丟臉了,而我”季文燁開始胡扯了︰“我這次去送汝王回封地,回來的路上 找龍虎山的道人看了個相,他說我今年犯凶煞,不宜婚娶,否則有血光之災。我今天過來,本打算跟公公說這件事的,可惜他進宮了,算了,哪日再說吧。”
“”當初季文燁受重傷險些喪命的情景,歷歷在目,魯久年一聽又有血光之災︰“那、那還是謹慎為妙,再等一等。或許明年梅小姐便看中別人,不纏著你了。”他頓了頓,神秘的笑道︰“她現在好像跟你三哥走的很近。”
“季家的事情,你少打探!”季文燁怒。
魯久年趕緊縮了縮脖子,笑嘻嘻的躲閃開︰“是、是。”
季文燁又在魯公公這處坐了一會,與魯久年吃了幾杯酒,才動身離開。此時天色尚早,他就轉回指揮使司,坐了半天衙,太陽下了山,才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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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安雲和丈夫和離後,因她是梅尚書的女兒,一時坊間討論的熱鬧,大家嚼舌頭的熱情高漲。她便閉門不出,等著一股風過去。
看樣子,短時間內,梅安雲是不可能再談婚論嫁了。
季文燁很高興,因為派人散佈流言的事,除了曲家外,他也摻了一腳。
轉眼過了差不多兩個月,臨近端午,天氣熱的‘銷魂’,但是季文燁卻不能休息,因為最近錦衣衛內又出現了亂攤子。有個千戶收錢放了個罪犯,本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誰也沒發現。結果近日刑部發現此人涉及一樁陳年大案,刑部的官員查到此人關在詔獄,很是高興。
結果一查,發現此人居然不見了。
言官一怒之下,一狀告到皇帝那裡。皇帝說查,季文燁作為專門負責錦衣衛內部糾察的南振幅,自然得下全力給皇帝一個交代。加上此案發生在前任鎮撫任上,他查起來沒什麼顧忌。
他一連數日沒回家,映橋非常滿意。
這一日,映橋又在偷偷寫東西,突然黛藍在門口喚她︰“映橋——你家裡來人了,你叔叔找你——”
映橋一愣,心想難不成是江奉桐,趕緊把文稿塞到枕頭下,出門去見人。確實是江奉桐,他看起來很疲累,眼底紅紅的,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
她的第一反應是,你膽子好大,居然還闖到這裡來?!
“叔叔?”
江奉桐面無表情的道︰“我找不到你們父女的新住處,只好到這裡來找你,希望沒有唐突姑娘。”
“沒有說來話長”她怕有人偷聽,也不敢說什麼。江奉桐是為什麼來的?給她書稿的銀子嗎?就這麼當面給她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江奉桐從袖中摸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
映橋嚇的一愣︰“你這是幹什麼?”
“這是我向你爹借的銀子,我要離京了,還給你們。我江某不是無信的人。”他道︰“我要回鄉了,前幾天我家裡來人找到我,說我祖父病重,要我爹和我立即回家。”
“”映橋心裡咯 一下,江奉桐居然要離京了,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見了?不過還是替他高興,回鄉便能參加秋試了,以他的資質一定會高中。
這時江奉桐又拿出一封信遞給他︰“這是給你爹的,我尋不到他,只能由你轉交了。這一年多,多謝他照顧,書信一封,聊表謝意。”
映橋怔怔的接過信︰“叔叔你還會回京城嗎?”
江奉桐看了下四周,沒說話,只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江某不打擾了,我該走了,姑娘留步,不必相送。”說完,作揖離去。
這時引江奉桐進來的小廝,立即跟上他,送他出去。
映橋有一肚子話想說,可礙於場合,只得默默的深埋心中。她捏著信,垂頭喪氣的回到屋內,呆呆的坐了一會,忽然覺得這封有些厚過頭了,撕開一角,往裡一瞥,就見裡面分明是一張張銀票。
她趕緊合上信封,起身將門關好,然後倚著門,才將信封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有兩章銀票,一張三百兩,一張二百兩。還有兩封信,其中一封寫給雲成源的,措辭講究,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堆廢話。另一封是給映橋的,上面講了這三個月發生的事。
江奉桐送書稿回來,發現他們不見了,四處尋找沒有苗頭,很著急。後來刻書的鮑公子又要他坐鎮,指導代筆先生們下筆寫小說,遇到想不懂的地方,他得解答。於是這三個月,他幾乎每日都和這幫代筆先生耗在一起,不過好在銀子拿到手了,便是那三百兩。
另外一張兩百兩是他的攢下的銀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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