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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慨?為什麼?”雲成源晃悠晃腦的道。
映橋不還說季文燁被拐過的事,只道:“少爺和侯爺關係十分不好,大概見咱們父女感情深厚,不免有感慨。他不止一次跟我說過,總之總之就是這樣”
雲成源若有所思,須臾皺眉道:“不行,男人都是騙子,你小心著點。他是好人,可也是男人。”
“我知道。”映橋道:“您真的還要去填詞啊?”
“有生意為什麼不做?”雲成源橫下一條心:“況且四少爺不是說可以提他的名字嗎?一旦賺到錢,我就不做了。”
不知道季大人這把保護傘好不好用。
映橋和父親又聊了些別的,談的多是在四少爺身邊吃穿用度的瑣碎事,雲成源聽女兒過的不錯,放心許多。而映橋不停的詢問父親傷勢要不要緊,雲成源趕緊擺出堅強的樣子說他沒關係,他還年輕,經的起折騰。
是夜,映橋在自家睡了,冷不防換地方,她睡的不好,天不亮就醒了。與父親告別,往府裡回。雲成終究不放心女兒,不停的叮囑她要加倍小心,如果季文燁敢侮辱她,就要抵死反抗。說的映橋心裡惶惶的,好像季文燁是個j□j,她回去就要落到魔窟。
雲成源送走女兒,傷感於自己的軟弱無力,回屋又哭了一場。
映橋回到府裡,季文燁已去指揮使司應卯,並不在家。黛藍她們見映橋被主人帶出去賀壽,一起宿了一晚,已猜到兩人關係了,對映橋就像對小主子。
臨近年關,錦衣衛也懈怠,季文燁去點了卯,沒到中午就回到家裡來了。正碰上雲映在屋內拿剪刀收拾擺設的盆栽,他進了屋,沒搭理她,而是叫其他丫鬟服侍著脫了飛魚服。
映橋見主人回來了,忙放下剪刀過來,接手道:“我來。”
他面無表情,等映橋給他穿好了便服,就到桌前看揭帖。揭帖內寫的是公文,映橋雖然識字,但從不敢翻看一個字,歷來只替他整理好,擺放整齊。
季文燁低頭看公文,並不說話,半晌他才抬頭:“你怎麼還在這兒?”
難道她不應該在這裡嗎?!每次他看書寫字都得她在旁邊伺候。映橋巴不得偷閒,道:“奴婢這就下去。”
季文燁隨意嗯了聲,默許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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