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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他在養身體,不方便喝酒,我陪您喝兩盅吧。”
對了,雲成源終於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是來看女婿身體究竟出什麼問題的。他忙問:“女婿怎麼了?要不要緊?”
“那日回家,太著急下馬了,結果跌下來摔傷了肋骨,已經不打緊了。”季文燁信手捏來一個謊話。
女兒在心中並沒說女婿受的是什麼傷,雲成源便信了季文燁的說辭,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做事要穩重,你磕磕碰碰傷著了,叫映橋怎麼辦,唉——”
點了點頭,十分給雲成源面子的道:“不會有下次的,這次是意外。”
映橋不允許丈夫飲酒,她陪父親小酌了一杯。吃過飯,雲成源在女兒家待到傍晚,才動身離開,只因他回家後也是一個人,甚是無趣。
季文燁最近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元氣早已恢復,一直盤算著對妻子做點什麼。等岳丈走了,他和妻子回到屋內,兩人先繼續就著方才的話頭談下去。
映橋擔憂的道:“我還是覺得危險,把我爹牽連進去,梅尚書以後記恨他怎麼辦啊?”
“雖然是為你報仇,但事情到現在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爹憋著這口怨氣,你不叫他替你報仇都不行。”他坐到炕桌旁,語氣淡淡的道:“你放心,皇帝不會責怪你爹的。至多當做沒看到奏本。”
映橋從果盤裡拿起一個柑子剝著,遞了一瓣到丈夫嘴邊:“餐後水果。”
季文燁抿嘴瞅著她笑,正要低頭去吃,突然她一下子拿開柑子,塞到自己嘴裡:“差點忘了,這玩意容易上火,你少吃為妙。”
他輕咳一聲,吩咐丫鬟們先下去,映橋一見大事不好,扔下柑子,笑著往裡屋跑。季文燁追過去,關好門把人撲倒在床上,抱著她笑道:“就知道你是故意的,特意引我過來。”手從腰間伸進去揉搓,啞聲道:“想要了?
她搖頭道:“我怕跟你說話被人聽去,所以到臥房來說。”
“你說”吻她的耳垂,一想到她軟綿綿的身子,嬌滴滴的吟|哦,他就忍不住欲|火高漲。他已經恢復了,要她一回,應該不成問題,有了這個想法,他沒法像每天一樣只摟摟抱抱就罷休。
“我還是覺得有點問題,如果這次計劃不成功,還有其他計劃嗎?就算龍顏大怒,收回成名,受損的頂多梅尚書嫡母的誥封。你怎麼敢肯定陛下一定會叫錦衣衛查他的嫡母殺妾一案呢?”
季 文燁笑著吻了她一下,一邊說話一邊解她的衣裳:“皇帝子嗣不興,養大成年的皇子只有兩人,桂王薨了,禮王也病病殃殃的,根源就在於後宮爭寵慘烈,互相謀害 龍嗣,妃嬪也幾多殞命。皇上也是去年才知道後宮居然隱藏這麼多骯髒血腥的j□j,可惜已經晚了,估計很難再生出來了,就算再降生一位皇子,陛下歸天之時, 皇子恐怕還年幼,不堪大任。總之,陛下雖然懲罰了後宮,但這股怨恨一直猶在。當他看到梅尚書的嫡母打死小妾,殺母奪子,這股怒火會登時爆發出來。當然,梅 尚書並不知道後宮的事,為了皇家顏面,後宮的事瞞著前朝。但太監們心知肚明,我從魯公公那裡也知道了。”
“”映橋完全被這隱情震住了,沒意識到衣裳已經被他剝的差不多了:“這、這你連陛下也算計在內了?”
“總之,陛下看到梅家居然發生過這種事,難免不聯想後宮,而梅尚書要給這樣一個毒婦請誥封,必然雷霆震怒,此時又有言官摻和進來鋪天蓋地的上摺子,這個時候,皇上想不下令查清楚此事都不行。錦衣衛和東廠在魯公公手裡,你說最後誰說了算?”
映橋憂心忡忡,官場如此險惡,他爹真不如去南京養老算了。
她小臉紅撲撲的:“傷還沒好,你不要命了?”
“不要了,就要你。”
映 橋貼心的道:“這樣吧,你躺下,我在上面,你還能少費些力氣。”季文燁一愣,接著欣然同意,抱著她的腰,讓她坐起來。映橋體力不錯,一番鏖戰,終於叫丈夫 “繳械投降”了。正在她打算揮一揮“辛勤”的汗水,問問季某人感受的時候,不想丈夫失神了片刻後,竟先笑出來。
“你笑什麼?”
他撐坐起來,抱住她,與她面對面的道:“我在想,咱們映橋這麼好,我真是得到寶貝了。”說的映橋都不好意思了,低著頭道:“是麼?”他越看越喜歡,恨不得與她合成一個人,再不分開。
映橋靠在著肩膀說話:“文燁啊,皇上下令查梅尚書,會有什麼結果?”
“他 當然說嫡母沒打死過妾室,那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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