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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
“皇帝心急什麼?又不是他的兒孫。”映橋嘟囔。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文燁那剛趕走的想法又重新回到了腦海中,按理說他這輩子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遇到過,可是猜測自己和皇帝有血緣關係這種事,除了民間的瘋子外,其他人是不敢妄想的。
自古皇帝對寵臣的關愛,往往不亞於對親生兒女。
他只是個寵臣而已,想的太多,未免有點可笑。
見文燁若有所思,映橋晃了晃他:“把黛藍叫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吧。”
“啊好!”他猜測有沒有道理,以後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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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胡御醫來說,把喜脈是件輕鬆平常的事情。婦人躺在床上,從厚厚的床幔縫隙中伸出腕子,他墊著帕子號脈,須臾心中有了結論,跟指揮使大人道了喜,領了賞,便提著藥箱帶著隨從,回宮面聖去了。
等人走了,黛藍撩開床幔,嚇的直拍胸口:“還好順利。”
映橋從屏風後走出來,也跟著吐氣:“雖然知道大夫和病人不見面,可還是不由得擔心。幸好只有御醫來了,若是有嬤嬤陪著,非要看床裡面的人,可就慘了。”
文燁若有所思。似乎哪裡不太對勁,如果皇帝是想拆散他和映橋,那麼他應該關注映橋是否真的懷孕了,派御醫把脈後,再派幾個宮裡的嬤嬤跟來驗身才是。
可皇帝只派了御醫來,似乎只是單純的關心映橋的胎像。
“”文燁越想越不對勁,對映橋道:“你先等著,我去追胡御醫,剛才有話忘了問他。”說罷,大步出了門,去追御醫的轎子。
翻身上了馬,正要打馬追人,就見他丈人提著官服的下襬,從衚衕口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文燁——文燁——”雲成源擦了把汗:“我、我碰到胡御醫了我要做外公了是不是?”
“”文燁道:“這些稍後再說,我還有事。”
雲成源牽住韁繩,不許他走:“什麼事比映橋還重要?你請御醫給她把脈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你什麼時候把她接回去?你們揹著我,到底再搞什麼鬼?”
文燁不好回答,關鍵是皇帝要搞什麼鬼:“您先回去吧,別添亂。”說完,打馬去追胡御醫的轎子。
雲成源愣在原地,半晌一跺腳:“誰添亂,亂子都是你招來的。”不過,想到女兒有孕在身,他要做外公了,又忍不住興奮的笑眯眯往院裡去了。
☆、第83章
文燁追上胡御醫的轎子。轎伕停了來;胡御醫從裡面探身出來說話:“季大人;有什麼事要囑咐嗎?”
文燁道:“是這樣,我岳丈剛才返家了,叫我來請胡御醫回去小酌一壺;還請大夫賞臉。”
“哎呀,這個怕是不行了。我得回去覆命了;叫聖上等級了,可就麻煩了。”胡御醫拱手謝絕道:“不是胡某不給面子;實在是生命難為啊。”
“有這麼要緊麼?”文燁故意反問:“給內人把脈;不過尋常的差事吧。”
“季大人這就不知道了吧,皇上反覆叮囑我要給尊夫人把好脈,這可是要緊的差事。幸好尊夫人脈象平穩,我也好回去就覆命啊。”胡御醫道:“夫人注意休養;不需要再開安胎的方子了。以後若是有需要胡某的地方,季大人只管開口。”
“那就不客氣了。”文燁道:“你剛才說內人有孕兩個月對吧?”
“是 的,是的。”胡御醫鄭重的道:“是先帝駕崩之前的胎兒,大人不要擔心。”皇帝駕崩沒幾天,季文燁就被抓進牢裡關著了,若是一個月的胎兒,豈不是糟了。不是 季文燁做了龜公戴了綠帽子,就是國喪淫樂,說出去很不好聽。所以胡御醫重申了一遍:“我會回聖上的,尊夫人是兩個月的脈象。”
“有勞了。”文燁低聲道:“不知胡御醫能否診出男女?”
胡御醫尷尬的道:“這個胡某才疏學淺,幫不上忙了。”
“真的?”文燁微微側頭,目光中露出狐疑的神色。
胡御醫呼吸困難,被季文燁這種人盯著看,不禁渾身冒冷汗:“聖上問過我,我也是這般回答的。我豈敢欺君啊,所、所以季大人能信得過我了吧。不是不想透露,是真的做不到。”
“聖上也問過?”
胡御醫點頭:“沒錯,聖上吩咐我,若是能斷出男女,及時回稟。”
“為什麼?”
胡御醫掏帕子抹汗:“我怎敢揣測聖意。大概是器重季大人,希望大人您早得貴子。”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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