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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呀?妻子得了他的真傳,“倒打一耙”的本事見長,文燁笑道:“你這麼大方?”她抿嘴點頭笑道:“你要什麼,我都給。”
文燁吻了下她眉心,叫她轉過身背對他。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背,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胳膊上,這姿勢叫她那處張開到最大,方便他進入。
她 不喜歡這樣,任他宰割,什麼都做不了,抬著一條腿還特別累。她提議:“不舒服換”不等她說完,他搶先貼著她耳後道:“我喜歡”她只好忍了,慢 慢的她發現,這姿勢被動得不亞於跪著的時候,他可以揉著她的胸,摸著她的腰,甚至能揉她的花|核,她除了咬著指尖承受,什麼都做不了。花核和甬道同時感到 酥|麻,她慌了,求饒似的道:“別快停下”
他吮著她的柔軟的耳朵:“乖”
她身體滾燙,咬著唇忍著,一**的春潮襲來,彷彿再多被碰一下都會死,喉嚨裡哭也是的喘息。文燁自覺用不上力,翻過她的身,橫臂把她攬起來,她扶著炕櫃,承受他的撞擊,一陣劇烈的攣縮,她身子軟下來,扶不住炕櫃,向後跌進他懷裡。
他扳過她的臉,輕輕吻她,問她喜不喜歡。她累極了,木訥的點頭,他便摟著她躺回被子裡,藉著月光看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歡:“映橋我愛你。”
她彷彿第一次聽到一般的莞爾笑道:“我也是。”
除了沒有孩子,略顯美中不足外,此時的她感到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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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橋屬於一到冬天就愛發胖的體質,怕過年貪嘴再胖,於是年關之前,儘量節食少吃。偏文燁最近很忙,晚上回來要加餐,她每每飽受煎熬,偶爾跟著吃幾口,深感罪大惡極。他喜歡抱著她,陪他吃喝。
這晚,映橋試探著問他:“你覺得我變沉了麼?”不能用胖字,轉而用沉字代替。
“沒覺得啊。”
她暗喜:“真的?”
“不過,胸上好像有肉了。”
“”她鼓起勇氣:“臉上呢?”
“每天都見你,我看不出來。冬至那天,咱們去見你爹,叫他看看你是不是胖了,順便把他和戴小姐的婚事勸說了。”他手探進她衣裳裡,嚴肅的道:“你別動,我摸|摸你腰粗了沒有。”
她當真信了他的話,等待他的答案。他一邊摸來摸去,一邊和她對視,最後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傻映橋,我每天都摸,哪能摸出變化。”
“”她憋著一股氣,上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嘁,有什麼不能的,我就摸出來你臉皮變厚了。”
他笑道:“你真有本事。”
“那是!”
文燁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是不是有了?”
她失望的搖頭道:“不是,我的月信比你們發俸祿還準時呢。”
“沒關係,順其自然。”他安慰她,叫她放寬心:“先清靜幾年也挺好的,若有了孩子,你整日為他們操心,人該變老了。”
“嗯有道理。”她佯裝讚許,但心中不免失望,揭過這話題不談。
冬至這天有大朝會。季文燁作為錦衣衛中管軍紀的僉事,沒有參加大朝會的必要,而云成源只是個小小的行人,更沒資格參加了,這天放假在家休息。
四品京官滿地跑,六品七品簡直不值一提,由此可見戴尚書看中雲成源的不易。
映橋這幾天被丈夫說服了,越發覺得父親娶戴小姐更明知一些。冬至這天,整裝待發,準備去遊說父親。出了府門,車馬剛出衚衕,就見侯爺的轎子慢悠悠從遠處而來,想必是剛從朝會大典上回來。
文燁讓映橋留在車上,他下車迎上去,跟他爹隔著轎簾說了幾句話,目送他爹的轎子進了府門,才回到車上。他雖然厭煩侯爺,但向來很給他爹面子,人前人後禮數週全。
跟了季文燁這麼久,說真的,映橋並沒聽他說他有什麼仇人,他為人處世相對平和,除了太監養子這個身份找人記恨外,他本人應該沒做過什麼叫人殺之後快的事。以後出事也是被太監拖累了,不過,既上了賊船,不是那麼好擺脫的。
現在想擺脫魯公公,魯公公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唉,那些結黨的朝臣,怕也是這樣的感覺,一旦陷進去,就脫不了身,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映橋靠在丈夫肩頭胡思亂想,不知過了多久,文燁吻了她一下:“好了,到了。”他先下了車,再伸手扶她。
清了路,衚衕裡沒其他人,映橋便搭著丈夫的手,下了車。他握了下她的手,自喃道:“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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