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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能嫁狀元了。”她笑嘻嘻的道。
文燁已經被傷的千瘡百孔了,沒法再聽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吧。”看著她,退了出去。
丈夫走了,映橋吸了吸鼻水,坐起來穿衣裳。沒想到她在丈夫眼中竟是那樣的人,她從沒懷疑過他會變心,傻乎乎的認為他對她同樣信任。結果呢,原來在他眼裡,同床共枕的她竟是為了榮華富貴,狠心墮胎的人。
哪怕被人算計了,但他暴露出來的心態,可是實實在在的。
情真意切?呵呵,他八成對誰都沒用過真情,永遠留著懷疑。一旦發現對方要背叛他,格殺勿論。其實她早該料到這點的,當初懷疑她和汪奉雲有婚約,他是怎麼做的?如果當初她拗著不嫁他,現在還會活著嗎?
或許父親說的對,季文燁這種人還是太危險了。
如果遇到的是能說清楚的誤會,下一次碰到說不清楚的芥蒂,他會怎麼對她呢?
映橋只覺得後脖頸冷颼颼的冒涼風。
這時門吱嘎一聲慢慢推開,映橋沒回頭,從手鏡中窺身後,見是黛藍。她才撂下手鏡,回頭一臉委屈的看她:“原來是你。”
黛藍趕緊把門關上,戰戰兢兢的來到映橋身邊,低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看到季大人在院子裡失魂落魄的發呆。”
映橋一肚子的委屈,真慶幸黛藍在這,否則真不知找誰傾訴。於是一股腦的把剛才的遭遇講給她聽了。
黛藍驚詫:“這、這是誰要害你們啊?也難怪他生氣,任哪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訊息,也會怒髮衝冠。幸好是否小產不難拆穿,否則真的百口莫辯了。證實了清白,季大人一定放心了吧。”
映橋發現黛藍根本沒意識到她受到了傷害:“在他心裡,我居然是那種人,他何曾相信過我。弄來個穩婆給我驗身,這般折辱,他哪怕有一點信任我,也不至於這樣對我。”
“這 個”黛藍難改對季文燁的忠心,處處向著他說話:“他並非有心的吧,在氣頭上哪能顧得了那麼多。再說,這也不是什麼不能原諒的大事,雖然查清誹謗的手段 激烈了些,但終究情有可原。這麼多年,誰在他身邊都沒待長過,小時候顛沛流離,長大了認祖歸宗,還被姓梅的退婚了。好不容娶到你了,怕你也棄他而去。”
“”映橋不服氣:“他做什麼都情有可原,下次殺了我,也有人替他開脫。”
黛藍啞然,半晌嘆道:“怎麼會呢,寧可自己死,也不會傷害你的。你就別跟他置氣了,他現在一定比誰都難受。”
“難受就對了,省得不長記性!”
“唉,季大人一個人在院裡站著,長夜漫漫,總不是辦法。我勸你給他送件衣裳,叫他進房睡吧。別再落了病。”
“不去,也用不著!”映橋綰好髮髻,起身道:“我要趕夜路回京城,現在就動身,不用在這裡過夜!”
“哎?”黛藍道:“趕夜路,天亮再說吧。”
“不行,我一定要走。你去把其他人都喊出來,立即動身。”
黛藍不知狀況,還當映橋在任性置氣,不過縱然置氣,也只能依得。況且季大人出獄了,久年的情況如何,她十分掛心,早一點回京城也好,便起身去喊丫鬟和小廝們動身。
等下人套好馬,打好燈籠,黛藍扶著映橋出了門蹬上馬車。夜晚的天氣微涼,她多披了件衣裳,想到可惡的季文燁,心裡道凍死他活該,便沒給他送衣服。
季文燁明白妻子夜間趕路的用意,一定是聽他說著急回京城,便連夜動身往原路折返。心裡暖意洋洋,用不著另加衣裳也不冷。車隊行的很快,儘可能快的往京城趕。
妻子生他的氣,但心裡終究有他,處處替他著想。
他便以為映橋原諒他了,一路到了雲家,他下馬後,很自然的要跟著妻子走進門。不想映橋下馬後,冷冰冰的瞭了他一眼,徑直往後院走去。
“映橋——”
黛藍朝他搖頭,示意他不要追,文燁只好駐足,獨自往客廳去了。令人意外的是,雲成源這廝居然不在家,由此更顯得他待在雲家的尷尬。而且他差不多有三天沒在京城了,不知情況是否有變,他著急出去打聽情況,但又放不下映橋,百爪撓心,坐立不安。
終於,他忍住了,喊來一個丫鬟:“把你們家小姐叫來,我有話對她說。”
那丫鬟認得季文燁,眼珠一轉:“姑爺不如給小姐留一封信吧,我們老爺平時跟小姐交代事情也都是寫信的。”
文燁覺得此舉可行:“快去拿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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