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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不住她,只能由她走?”
季文燁生氣就在此處。此前府中上下都猜測兩人的關係,他不想理她,她卻數次主動靠過來,等府裡的人認定兩人有關係了,她卻轉身要走,絲毫沒有問過他的意思,置他的顏面於何地。昨天老三才認定她是他的人,今日她當著老三,折他的面子。
“”
三少爺嘴巴欠,挑起一邊的眉毛笑道:“我明白了,你昨天在涼亭做的太過火了,人家畢竟不是賣身進來的。好歹是良家女子,臉上掛不住了。看她剛才的樣子,應該是生你的氣了。”
季文燁嘴角微微上翹,冷笑著看三少爺。老三脊背發涼,自己口無遮攔的壞毛病又犯了,趕緊清了清嗓子,道:“說句玩笑話,你別往心裡去,我知道是你玩膩了她,她沒臉在府裡待下去了。別說她了,酒席要開始了。”
季文燁心頭不快。當初有求於他,雲映橋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的,他還好心給了她十兩銀子,如今他沒用處了,翻臉不認人,說走就走。
若有下次,不會再考慮救她了。
—
映橋打定主意要走,一步步實施‘辭職’計劃。首先走之前,審視一下東家這裡有什麼可以帶走的。她指的帶走可不是偷竊,那種事萬萬做不得。實際上,她想摘抄各藥書上關乎香料配方的記載。
醫書非常貴,一整套醫書下來,動輒幾百文,甚至一二兩白銀。如此昂貴的書費,她是萬萬支付不起的,但侯府裡有現成的書本供她翻閱,她之前就偷偷的摘抄了一些。她準備在一兩天的時間內,把剩下的配方抄完,就揹包袱回家,然後好好鑽研鑽研,爭取在別的大戶人家重新找份調香的活做。
而且太太那邊,這兩天和侯爺生氣,脾氣不好,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她也不敢這個時候去觸黴頭,選個太太心情好的時候,再將‘辭職’的意圖挑明瞭。
自從侯爺回來,府內的日子是由大大小小的宴會串成的,看戲擺宴、觀賞奇珍異寶要擺宴,朋友走動更得擺宴,整日吃吃喝喝,醉生夢死。這日,韓氏招待女客們回來,醉酒頭疼,大白天就歇息了,只留蓮心在府裡伺候,於是映橋得了空閒,回到住處繼續抄書。
“呃以黃檀香、丁香等於蜜、油合成香泥做法,先和上竹心子、作第一層然後然後”
“你看什麼呢?”
映橋抬頭,見是蓮心,笑道:“哦,是藥書,怕忘了,抄寫一遍。你怎麼來了?太太醒了?”她抄書抄的大大方方,反正等她們發現她是抄書自用的時候,她已經走人了。
蓮心朝自己手中的香爐怒了努嘴:“我怎麼在這兒,我是來找你的。太太忽然說要禮佛,叫咱們去把佛堂掃一掃。我正好肚子疼,你先去把香點上,我一會就過去。”說著,把香爐交給映橋,轉身就走。
映橋還沒去過佛堂,衝蓮心喊道:“佛堂在哪兒邊啊?”
“你隨便找人問一下。”蓮心內急,頭也不回的道。
映橋端著香爐,在路上問了兩個小丫鬟,靠著指引往佛堂去了。佛堂果然清靜,院內細沙鋪地,屋舍莊嚴,透著一股子與其他地方不同的莊嚴。只是院內除了她之外,沒半個人影,映橋自己一個人心裡毛毛的。
她上了石階,正欲推門,忽然就聽裡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媚笑,笑的她汗毛都立起來了。映橋定了定神,往門縫裡瞅,就見陳姨娘正和一箇中年男子摟抱在一起,男人膀大腰圓,肥乎乎的手探進陳姨娘衣裳裡,揉搓著她嬌喘連連。
“大老爺,您快停手,別叫人看見了。哎呀,您等晚上不行嗎?”
“小美人,你想死我了。他這一回來,咱們都多少天沒聚了,今天要不是看見你往這邊來了,我跟了過來,真不知什麼時候能叫我再親親你。”男人啞聲道,聽起十分飢渴。
映橋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不是侯爺的大哥嗎?!難怪三少爺那德性,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侯爺不在,他哥哥居然在家裡跟他的小老婆私通,送他一頂綠帽子戴。
陳姨娘哀哀怨怨的道:“侯爺回來了,多數日子還不是住在白姨娘那,哪能想起奴家來。就只有您記得奴家”
大老爺聽聞此話,忽然打橫抱起陳姨娘,一邊親嘴一邊道:“我的心肝,叫爺好好疼疼你。”
“咱們快些,一會太太便要來了”
受不了了,映橋只覺得眼瞎反胃,看不下去滿臉橫肉的大老爺跟陳姨娘的卿卿我我了,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往後退。
“映橋——你怎麼不進屋?”
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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