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服;躍入水中;把陸救上船來;衣妝盡毀。陸某既驚異又感動;容憐又張羅著為陸某更換衣服;衣褲鞋襪袍褂無所不具;且稱身得體。又命船上侍役溫酒與陸暖腹驅寒。陸見容憐身上還是穿的溼衣;甚覺過意不去;便叫她趕快換衣。容憐道:〃我們卑賤之人;不比君子千金貴體;請別掛念。〃便陪陸飲酒數杯;始徐徐而去更衣。陸某見其媚態;不能無動於心;又感其厚遇;似難馬上離去;於是下令置酒;席半辭行。禁不住容憐嬌聲挽留;遂宿於船上。是夜;容憐繾綣備至;陸某也不提回去的事了。從此飲食起居;悉在舟中。住了一月有餘;竟樂不思蜀。一切費用;皆令舟中侍役到他寓所去取;多少不問。一日;會計呈給他一份帳單;上面列著酒資、舟資、夜度資、置備衣飾資;共計1萬餘元;已付7000;尚缺三四千。陸某驚得瞠目結舌;而會計立於一旁待命。尋覓容憐;已不知去向。不得已回寓取錢;如數償還。口袋告罄;狼狽歸浙。
妙尼〃佛法無邊〃。
妓女勾引嫖客的伎倆;各地多有不同;而廣州有的尼姑庵尤為獨特。尼庵應是清靜所在;舊時中國絕大多數尼庵也的確是這樣。但不用諱言;確有極少數淫婦蕩婦混跡尼姑群中;使個別尼庵成為藏汙納垢之地。為那些秘密賣淫的妙尼;引誘嫖客有一種獨具的條件;就是趁做〃功德〃之機;勾通大戶的傭婦保姆;詢查大戶的人事、經濟狀況;選擇好引誘詐騙的物件。比如;喪家的主人是個家財富有;剛死了妻室或侍妾的好色之徒;或者這個喪戶主人是個剛剛死了父親而未婚的花花公子;那麼;庵主就出謀定策;唆使女尼乘虛而入。在做功德的過程中;著意親近;眉目傳情;在功德結束之後;藉故多來訪候攀談;噓寒問暖。一當時機成熟;便約他來庵燒香禮佛;追薦亡人。若其惠然肯來;即成〃甕中之鱉〃了。此時妙尼大展其〃佛法無邊〃的諸般解數;可使怒目金剛化為低眉菩薩。於是乎放手施展〃丁娘十索〃;則珠寶、金飾、衣物之類;就會源源不斷地進入妙尼的囊中了。
尼姑中敗類勾引寡婦。
尼之誘人;不但誘男人;且誘女人。如喪戶的主人;是個富有財產或私蓄的小孤孀;這就成了〃師姑鉤〃的最好物件。在舊禮教統治的社會;文君新寡;生活是淒涼寂寞的;一般要對死夫守孝三年。此時尼姑最易乘虛而入;可以出賣自己的色相;與她契結金蘭;搞同性戀。同時;尼姑對上了鉤的寡婦;還可以聽其言而察其欲;如瞭解到寡婦志在姘夫;尼姑就會為之撮合;以禪堂為織女會牛郎的場所。甚至串同流氓惡少;設陷阱於庵內;令寡婦〃中伏失節〃。事後;庵主和作奸的尼姑;既可向姘夫索取酬金;又可抓住寡婦的把柄;牽著她的鼻子走。在庵主及同性戀的尼姑挾持之下;一經入彀;何求不應?所以;有的年輕寡婦在庵主庵尼的引誘、擺佈之下;不但私蓄喪盡;產業蕩然;甚至身敗名裂;到頭來一死了之。留給後代的是:〃痛心疾首;此恨綿綿!〃民國初年廣州市教育界聞入胡某;其母年輕守寡時;就曾誤入尼姑庵的圈套;如春蠶自縛;無力解脫;到頭來被〃師姑鉤〃鈞盡一切金飾、房產;而且聲名狼藉。胡某深惡痛絕尼庵的黑暗;為了警戒後人;曾不顧忌諱;公開向世人現身說法;揭露了一些尼庵的黑幕。
在嫖客爭風吃醋中坐收漁人之利。
引誘〃財神〃上鉤;是為了掏光他們的口袋。在這方面;妓女們更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比如;一個妓女若同時為幾個嫖客所戀;且嫖客之間互相爭風吃醋;她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上海小花園曾有一妓;花名荷雲;姿色並不出眾;但卻媚態惑人;心機靈活。她的熟客謝某家時鉅萬;而其貌不揚;荷雲垂涎其資財而惡其品貌。一日;當謝某來時;正房已有客在;謝某心中不悅;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暫往西廂;坐待正房客散;豈料正房客遲遲不行;等得謝某心煩意躁;而對荷雲道:〃正房客何人?〃荷雲道:〃此人姓蕭;來此僅兩次。今日大少來遲;正房反為他們佔去。我去與他商量;換一房間如何?〃遂進入正房;片時返報道:〃蕭客說要'碰和'(賭博);不肯相讓;怎麼辦?〃謝大聲道:〃他能碰和;我豈不能?請你再去問;他碰多少場;再來告訴我。〃荷雲又至正房;笑向蕭說:〃謝客問大少碰多少場;他要壓倒你大少呢!〃蕭一聽;氣壯如牛地說:〃我碰20場;每場4副;事畢再飲兩臺酒;料他謝某不能與我平起平坐!〃荷雲道:〃大少如此闊綽;謝客怎能比得上你。〃於是又將這番言語告訴謝某;謝略思片刻;即道:〃我今夜兩酒兩和;自後每晚都是這樣;連續10天。等他走後;我即佔據正房;且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