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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武林中人雖大多都未收到請帖,但如此大事又怎可能不被人知道呢,輕寒迎娶自己徒兒,而新娘子又是三年前差點兒和天絕門門主鳳珝成親的那女子。
此事已經傳開,便在江湖上沸沸揚揚了起來。眾人一面為了師徒成親是否大逆不道一事各執一詞爭的面紅耳赤,一面又對這新娘子的身份多半揣測。能讓黑白兩道的青年領袖鍾情於她,定然國色天香有著一手叫人驚歎的本事吧。
各路傳言說什麼的都有,若非當事人或是知情者,定然難斷真偽。這些個傳言自然也都一字不落落入這對新人的耳朵裡,卻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困擾。他們愛說便由得他們說去罷,反正又不是他們成親。
早先剛回到凌煙山莊的時候,縵舞也給鳳珝發了請帖,沒想到一直到了拜堂成親之時,都未見他出現。縵舞多少有些失落,畢竟兩人兒時的事情她已能記起一些,而這幾年也並非與他毫無瓜葛。
畢竟朋友一場,大婚之時不見其人,終究叫她有些失望了。
“可是在想鳳珝?”輕寒站在一旁,一面說著一面握住了縵舞的纖纖素手,淡淡勾起一抹恬靜微笑,“成親的日子還在想著別的男人,舞兒啊舞兒,你可真叫我寒心了。”
縵舞心裡咯噔一下,趕緊緊緊反握住輕寒的手,忙不迭地想要解釋,卻支支吾吾老半天,什麼話都說不清楚。看樣子可真是急了。
輕寒輕笑出聲,颳了下她的鼻樑,滿目柔情,“好了,逗你玩兒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可能只是一時不能這麼快接受咱們的婚事吧,給他寫時間,過些日子我們去明月城看看他好了,你看如何?”
“好。”縵舞心頭一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前廳傳來司儀高亢有力的聲音,以及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呼慶賀,卻是愈發襯托得這件小屋子冷冷清清。
城七坐在自己屋裡,桌上擺滿了或滿或空的酒罈子,而他自己,正仰著脖子努力灌下一罈又一罈酒。
嬿婉站在門口,眼看著他又灌下了一罈。燒刀子,並非什麼絕世好酒,其烈性卻足以叫普通人兩壇下肚就能不省人事。
“別再喝了,酗酒傷身,你這又是何必呢。”
終於,在城七再一次抱起一罈燒刀子,揭了封口之後正欲一飲而盡之時,嬿婉再不能坐視不理,走上前去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酒罈子扔到一邊。
此時的城七已然醉得連話都說不全了,眼神飄忽滿散,找不到焦點。
嬿婉望著這般模樣的師兄,頻頻搖頭,想來自己這師兄慣以冷冽無情著稱,誰又知道,其實他從骨子裡就是個痴情種子,對縵舞師妹痴心多年,卻一直不曾表露心跡。
“師兄,為何你就從來不願看我一眼呢?”嬿婉心裡狠狠抽痛了一下。
正如同城七始終只傾心縵舞一樣,她嬿婉又何嘗不是十年如一日的將城七牽掛在心。
怎奈,她望著他,而他,卻望著另一個她。
嬿婉嘆息一聲,不在和酩酊大醉的傢伙多費口舌,抬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將他扶到床邊躺下,又小心翼翼地替他掖了掖被子蓋好,誰想剛一蓋上去,卻又被城七一把掀開了去。
“好熱”城七喃喃低語,順勢抓住了正欲轉身離開的嬿婉的手腕,“師妹,不要走”
嬿婉動作一僵,回過頭去看他的眼神裡滿是不忍與壓抑的戀慕。就在她猶豫著是漠然離去,還是留下來照看他之際,城七握著嬿婉腕子的手忽然發力,將她狠狠一拽,重心一個不穩便跌進了他的懷裡。
城七順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此時的他神志已然不再清楚了,他只是本能地覺得身下的人冰冰涼涼,每靠近她一寸便能驅散自己身上的一分熱意。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嬿婉幾乎還來不及反應,就已被城七粗暴地撕開了身上的衣衫,而下一刻,他又以最快速度迅速除去了他自己的,二人赤誠相對,好不羞赧。
嬿婉此時已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她知道,自己應當甩他一個巴掌,隨後抽身穿上衣服離開,可潛意識裡,似乎仍有那麼一絲期待存在。
城七貼近嬿婉,他的腦袋裡空空一片,只能感覺身上的熱度一寸寸灼燒著他的面板,只有在接觸到身下的人兒的時候,方能減輕這種似火灼燒般的熱度。
他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要與這片冰涼的肌膚近一點,再近一點,牢牢貼在一起。
然而,很快他便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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