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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了!”
痛苦的哀嚎聲漸漸變小,蛇妖的身影也漸漸變得微弱起來,不一會兒便化成了一堆灰燼,我始終沒有搞懂那蛇妖說的一些話,比如說我始終不知道那蛇妖所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也不明白那蛇妖是怎麼知道了這麼多事情,甚至連我的名字沒有被記載在生死簿中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更加不明白她臨死前所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義。但這些對我來說現在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洛離歌和九月。
阿黑已經走到了昏迷過去的九月身前,我小跑步追了上去,看到阿黑好像從九月身上取了什麼東西揣到了懷中,我正想開口詢問,一直站在九月身旁的洛離歌忽然開了口問道:“如今一切都解決了,我知道月兒罪孽深重,求情也是無濟於事,我只想問一句,月兒這般的罪行是否是死罪?”
“我等不過是勾魂的鬼差,定罪判罪全是判官同閻羅的事情。”阿黑又恢復成了原先的淡然,連說出來的話都刻板的很。
我看到洛離歌忽然黯淡下來的眼神又看了眼依然一副事不關己樣子的火狐版小白,嘆了口氣安撫道:“九月畢竟是受人蠱惑所致,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
洛離歌憐惜地撫上九月被燒燬的面孔,表情是說不出的寵溺,語調溫和,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同我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之前是她一直在等我,她說等到死都沒能等到我,那麼如今便換成我來等她吧,等到她生便好。”
凡塵有句話叫做“生不能同裘;死同穴。”痴男怨女們只覺得若是生時無法在一起死後便可在一起,可他們卻不知道,死後如地府受判官閻羅審判生前罪行,最後到死了都無法在一起,洛離歌同九月便就是如此。
我雖然嘴上安慰洛離歌不必擔心,但九月殺了一村的村民還妄圖殺害鬼差卻是事實,縱然其中有蛇妖搗鬼,但這刑罰終究是不會輕了,洛離歌要等到九月回來又不知要等上多少個日月,多少個輪迴。
我心裡動了一個念頭,看了看昏迷中的九月又看了看洛離歌,認真地對洛離歌說道:“大家相識一場,我且送你一個幻境如何?”
洛離歌聞言微微愣了愣神,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躺著的九月最後點了點頭道:“好。”
小白和阿黑這次意外地沒有攔著我胡來,只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看著我滿頭大汗地製造幻境,先前在迷魂陣中消耗了太多的元氣,因而這個幻境做得有些粗糙,但我想對於九月和洛離歌來說已經足夠了。
幻境中洛離歌還是那個尚未離家的少年,擁著他的愛人坐在山頭上看日出日落,看朝陽晨露,看螢火蟲落滿天。
那裡沒有傷害,沒有守候,沒有永遠無盡頭的等待,那裡有他們的長長久久、相守相愛。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個故事要完結了o(︶︿︶)o ,最後迴歸正題讓九月同洛離歌的執念有了著落,可能會覺得這個故事還有很多迷沒解開,會覺得沒完,沒關係~後文會一點點地慢慢解開,請大家有耐心的看下去!歡迎點評提意見~麼麼噠~
☆、第十三章
元氣消耗太多,我又一次沒辜負大家的希望在幻境結束後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這一次我終於沒再做那種讓我迷失了自我的夢境,這一次我又一次夢見了那個守著花開的人。
夢裡依舊是看不到邊的黑暗,但是這種黑暗一點也不讓我感到恐懼,相反在經歷過“不歸村”的事件之後,這種黑暗竟然帶給了我一種安寧祥和的感覺,很舒適也很安心。
夢境最初是一陣悠揚的撫琴聲,飄飄蕩蕩地在我耳畔環繞,安靜的環境下除了潺潺的水流聲便只剩下那古琴的彈奏聲。其實我並不太懂音律,也聽不出這首曲子其中的奧妙,但琴聲中摻雜著的憂愁與苦悶我卻可以聽得明明白白,想來他終究還是沒有等到那朵花開。
“小仙早聞大人善音律今日得聞正當是三生有幸了。”
擺渡人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對於擺渡人每次都會出現這一點,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悠揚的琴聲在頓了頓之後復又響起,我聽到那個等花的人一邊彈琴一邊清冷地回答道:“前些年她隨我一同去參加天君的壽辰,席上聽聞我善音律回來後便一直吵嚷著要讓我彈給她聽,我那時笑話她明明每次聽那些仙子撫琴都要打瞌睡怎得就想著要聽我彈琴了。”
說到這裡我聽到那人輕嘆了一口氣,琴聲也跟著低沉了下來,平時像個話癆似的擺渡人也應著這個氣氛沒多說什麼,周圍的氣氛一時之間全沉浸在了那哀怨的琴聲中,過了好久那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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