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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笑忘無法逃出後繼續說道,“你以為蒙硯只有我們黎國人將其視為眼中釘嗎?蒙硯在曲國百姓心中的地位直逼曲國國君,曲國國君好大喜功又極其善妒,早就對蒙硯心生不滿,此次不過是曲黎兩國合作佈下的一個局,一個會要了蒙硯性命的局,而你,也不過就是局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先前還在掙扎中的笑忘在聽完這一番話後卻忽然沒了動靜,低垂著頭僵在網中,好似是失了魂魄一般。我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場鉅變,回想起先前曲國王宮中曲國國君對蒙硯那陰陽怪氣的態度,只覺得心涼到了極點。
所謂功高蓋主,哪怕你再怎麼忠心耿耿,君王為了自己的權利與地位也會費盡心思地將你除去,所以才會有伴君如伴虎這樣的說法。
“妖狐,事到如今你也已經沒了利用的價值,我這就送你上路,你可記得要在黃泉路上等等那蒙硯啊!哈哈哈!”面具男子邊說著邊獰笑著拔出了腰間的劍,舉劍便向著笑忘刺了過去。
銀白色的劍刃刺進了笑忘的身體中,“噗”地一聲響起,一團血花順著傷口噴湧而出,原本就如火般豔麗的皮毛瞬間便帶上了血腥的光澤,點點血跡濺落在罩著笑忘的那張網上,我意外的發現那張網上泛出的青光漸漸暗了下去。
笑忘如寒冰地獄般的聲音自網中陰沉地響起,驚得那面具男子慌張著倒退了兩步。
“難道你那半吊子的風大師沒有告訴你千年火狐的血可以燒燬世間萬物嗎?”
笑忘話語剛落我便看見笑忘身上綻開了一大朵火花,“滋滋”的火燒聲在耳邊響起,我看到之前還勝券在握的面具男子驚慌失措地想要往外面跑,結果卻被笑忘夾帶著火花的狐尾一掃,燃成了一團灰燼。
我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看著笑忘一點點地將這座宅院燒成了灰燼。
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笑忘在地窖內尋到了被關押著的狐族,將地契交與長老後便駕雲往蒙硯軍隊所在的地方趕去,此時兩軍交戰已有半日,蒙硯大軍被敵軍伏擊,前後夾擊困在峽谷之中,進退不得。
笑忘從雲上降了下去,施法避開了巡邏計程車兵來到了蒙硯的帳外,透過縫隙向裡看去,可以看到身穿戰甲的蒙硯正皺著眉低頭檢視地圖,神情專注而又嚴肅,笑忘站在帳外看到雖然面露疲憊但依然還是毫髮無傷的蒙硯,先前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面上有些癲狂的神色也淡了下去。
笑忘站在帳外理了理衣裙,深吸了一口氣掀開帳外的簾子走了進去。
“誰?”蒙硯依然低著頭在檢視地圖,問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抬上一下,看來這次的情況果然是十分的嚴峻。
“是我。”
聽到笑忘的聲音,蒙硯原先還握在手中的筆“啪塔”一聲掉到了地上,蒙硯有些詫異地抬頭去看笑忘,皺著眉將笑忘上上下下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冷聲質問:“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說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了麼?”
蒙硯說出口的語氣雖差,但我捕捉到蒙硯在看笑忘時那冰冷的神色下隱隱透出的關切與焦慮。
笑忘之前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此刻在聽到蒙硯的話後不禁又白了許多,咬著嘴唇好半天才抬起頭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蒙硯說道:“我要走了,你這段時間對我照拂許多,我想來同你告個別,說完我就走,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
蒙硯在聽到最後半句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好半天才從案前走到笑忘身前道:“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笑忘苦笑著從袖中掏出一把酒壺和一隻酒杯,一邊倒酒一邊有些落寞地道:“在我家鄉有一個習俗,離開的時候一定要敬友人三杯酒。”邊說著邊將酒杯遞給了蒙硯。
蒙硯抬眼看了笑忘一眼,接過笑忘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雖然笑忘此時是笑著的,但眼中的光卻早已沒了,這樣子的笑沒有抵達心底,未必就比哭要好看。
“第一杯,謝你收留了我,這第二杯,謝你讓我這段時間過的那麼開心。”笑忘含笑將蒙硯杯中的酒再次斟滿,然後看著蒙硯再次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
“第三杯,祝你今後能夠過得幸福。”
接第三杯的時候蒙硯的手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接過飲盡,三杯酒喝完,笑忘再沒了留在這裡的理由,蒙硯轉過身冷聲道:“如今這酒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抱歉,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沒做完,不能走。”
“你”蒙硯有些詫異地扭頭,還未等他將話說完,帳外忽然響起了號角聲,竟是敵軍進行了偷襲,蒙硯聽到號角聲也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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