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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家裡的老頑固也不是很難說話嗎?“嘶老鄧的女兒也在香港?”
這個訊息對於薛老頭來說可是相當的關鍵,看來老鄧是鐵了心要把這場運動給結束啊!而且肯定是要搞經濟建設的,不然他的女兒怎麼也會在香港呢?這對於在政壇上的老狐狸來說,無疑就是一個明顯的信資訊,而不再是什麼試探之類的了,這下他也放心了,選擇站隊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旦站錯了位置那就是五雷轟頂,灰灰湮滅的事情了。“吃飯了!咚咚!”
書房外,傳來薛玉芬老媽的敲門聲,嚴研過去把門開啟,當先走了出去,她心裡很不舒服,反正她就是很討厭駱林,沒想到一個“小屁孩”竟然要當她的“老爸”了?這簡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而她老媽卻完全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中,難道說,“愛情”就那麼的令人著迷嗎?而且還有個堂姐陳雪晴的事情,老媽可能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訴她呢?萬一那個混蛋已經說了呢?那麼自己在老媽眼裡是不是妄作小人了呢?大年初二,薛家擺了二大桌的豐富菜式,這些平時都看不到什麼大肉的“又紅又專”的窮苦親戚們,這下可算是逮到一頓大吃大喝的機會了,心裡只能發出,這要是天天能吃上肉那就好了,可惜只有過年,還只能在這才能吃到到盡興。敬酒聲,吃喝聲,還有幾個親戚家的小孩,那種狼吞虎嚥,好像前世沒吃過飯一樣的吃相,讓薛玉芬心中暗自感嘆,她基本都沒有什麼胃口,看到這種肥膩至極的扣肉,五花肉,她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特別是看到那些小孩,髒兮兮,油膩膩的嘴裡大口嚼著那些白花花的肥肉時,在哪吃著青菜的薛玉芬,猛地感覺尾部一陣翻滾,一股強烈的嘔吐感,瞬間就衝到了她的喉間,薛玉芬以最快的速度用手捂著小嘴,從餐廳飛快的跑進了家裡的廁所,接著就是翻江倒海般的吐了起來,直到把胃裡的酸水全都吐光了,晶瑩從美眸中自然地滴落,好惡心啊!那肥肉!“怎麼了,大丫頭?吃壞東西了?著涼了?媽媽看看”
一隻若帶粗糙的溫軟小手,按上了還在伏在水池邊薛玉芬溫熱的額頭上,薛玉芬的老媽,一張刻滿歲月無情痕跡的娟秀臉上,帶著溫暖的柔情,清亮的眸子不再是清澈透明,而是帶著渾濁的淡黃色,裡面去帶著濃濃的親情的溫暖。“媽!我沒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到那肥肉就想吐!”
薛玉芬平時因為工作繁忙,根本沒有時間跟母親有一些親密的交流,而母親的任務就是照顧好父親,雖然有保姆,但是畢竟代替不了母親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吧?“哦!沒事?去你房間!我幫你探探脈!”
薛媽媽以前也是屬於“赤腳醫生”這又是那個年月的特色了,赤腳醫生,即是鄉村裡沒有納入國家編制的非正式醫生。說得通俗些,村民叫那些光著腳丫下田種地的醫生做赤腳醫生。 我國解放初至八十年代末期,鄉村大多都有赤腳醫生。那個時代,國家貧窮,醫科專家奇缺,一時培養不出那麼多有醫學方面專業的醫生,只有培訓一批略懂醫術的赤腳醫生來應急所需。貧窮落後的年代,生病人也尤多,更需要赤腳醫生的治玻因而,那個年代,在鄉村裡,赤腳醫生就應運而生了。 在鄉村裡,選拔赤腳醫生,一般是從以下二條件來選的。一是從醫學世家中挑選,二是從高中畢業生略懂醫術病理中挑眩挑選出來後,集中到縣衛生學校培訓一年半載,結業後回到鄉村算是赤腳醫生了。鄉村裡的赤腳醫生,因沒受過系統的學習,醫學,病理等知識是比較低的,大並重病治不了,複雜的病更不用說了。赤腳醫生能解決的問題,通常是一些頭痛身熱,擦損外傷等小病而已。雖說是小病,但能治理能解決,也大大方便了村民群眾。一是他們沒空到大醫院去看病,二是到大醫院看病交通也十分不便,三是到大醫院看病費用高。因而,村民群眾十分敬重赤腳醫生,都認為他們是村裡的大知識分子,是救命恩人。 其實,在鄉村當赤腳醫生很辛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首先,赤腳醫生沒有固定的薪金,有的只是每月拿大隊一些補貼,有的只是以生產隊記工分代酬。 這微薄的補貼和工分,根本上解決不了他們的生活,因而,他們白天還得赤著腳參加生產隊勞動,夜晚還要挑燈自學醫學知識。其次,由於貧窮落後,醫療裝置十分簡陋。除了一個藥箱,幾片普通的藥片,一支針筒,幾塊紗布,別的就少得可憐。這麼簡陋的裝置,對赤腳醫生來說,有時也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了。 儘管難苦,但那時的赤腳醫生,還是盡職盡責,滿腔熱情地為人民服務的。 不管深夜還是風雨交加的日子,只要有病人叫到,他們就會赴診,就會認真地為病人看病打針服藥。自己治得了的,就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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