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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福晉拿她是問。”
凡霜一愣,遲疑片刻,偏頭看了一眼胤禛,見他臉色難看,心底打鼓,朝珺蘿行了禮,應了聲‘是’便退下了。
“爺?”珺蘿微微蹙眉,有了子嗣不是應該高興嗎?耷拉著臉做什麼?
胤禛陰沉著臉,“爺送你的香囊呢?”
珺蘿一臉疑惑,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的香囊,略微停頓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這這香囊,妾身還要戴多久?”
“以後再說,爺讓你取下來就取下來。”胤禛伸手把香囊重新掛在珺蘿的脖子上,想到剛才凡霜來報的訊息,眼裡閃過一絲厲色,“你放心,爺絕不會委屈了你,也不會讓她越過你去。”話一落地就轉身出了房間。
皇額娘與他說的每句話都時時刻刻記在心上,況且他本身不想這麼早要孩子,所以每次與其他女人行房事後,都要讓藥房按時送來避孕藥。不過小福晉不同,俗話說‘入藥三分毒’,怕珺蘿的身體受到傷害,就給小福晉用裝有草藥的香囊。再說了,就算要孩子也得讓小福晉先誕下嫡子,哪能讓一個格格得了先?往日他自個兒還嘲笑太子爺生性好色,寵妾滅妻,讓二嫂為難,如今這事發生在他身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打臉麼!
“下去查,爺給各房賜的藥水可有按時送到?”不會這麼巧,前陣子與小福晉鬧矛盾,便寵幸了宋氏幾回。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胤禛並不討厭,而且覺得有一點特殊的意義,所以待宋氏也算溫和,但這並不代表能違抗他的命令!
蘇培盛一個激靈,隨即明白過來四爺所指何事,領了命,撒腿就跑。
四阿哥府上,宋格格懷孕的訊息一傳開,女人們頓時炸開了鍋,最為妒恨的是李氏,每每看到宋氏,都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幾個洞出來,最好能讓那肚子的胎兒掉下來。每日給珺蘿請安的時候,也都是你一言我一語,明裡暗裡總要諷刺兩句,滿屋子的醋味,弄得珺蘿煩心不已,只好給宋氏免了請安,才安寧了一陣。
“看吧,那日奴婢怎麼說來著,四爺冷落福晉這段日子,倒讓宋格格得了先。”凡霜一臉憤怒,在心裡替自家主子鳴不平。
這下子,連初雨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福晉,要不要想個辦法?讓宋格格”明亮的眸子一閃,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珺蘿瞬間變了臉色,用凜冽的目光看向兩個貼身丫頭,為她擔心為她著想當然是好事,只是沒想到初雨的心思竟這麼狠,“本福晉身邊可不需要不懂規矩的奴才!”溫柔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威嚴,帶著一絲狠戾。
“福晉”初雨微愣,不甘心地低下頭,辯駁道,“當初也是福晉教會奴婢們的。”福晉說,後院的彎彎繞繞她不懂,於是她就努力去學,儘管手段殘忍了些,終歸是對福晉好的。
“那也得看清自己的身份。”珺蘿語氣甚為嚴厲,她需要一個聰明的奴才,並不代表這奴才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下去,各自抄寫《佛經》兩百遍,沒抄完不準離開房間。”
見珺蘿確實生氣了,初雨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神色略為懊惱,與凡霜一起退下。
緩步至軟榻前,珺蘿嘆了一口氣,伸手摩挲著胸前的香囊,她大概能猜到四爺在聽到宋氏懷孕後為什麼如此生氣了。這府裡的主子至始至終只有四爺一人,雖然平時與她玩鬧,顯得有些孩子氣,可正事上從不含糊,哪容得下不聽話的奴才!
想了想,情不自禁地皺眉,這樣的四爺對她來說可真是一場挑戰啊!珺蘿神情有些無奈,心底卻升起一種異樣的情緒,似乎越來越期待和這位四爺相處了。
“如何?”平靜的聲音,有點冷。
蘇培盛在心裡掙扎一番,收起平日裡的嬉皮笑臉,正了臉色,“回爺的話,藥膳房那邊的訊息,奴才們聽從爺的吩咐,每次都派人把藥送到了各位格格的手上。”真是的,好久沒這麼嚴肅地說過話了,真有些不習慣,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道,“但格格們畢竟是有身份的,所以也不敢久留,奴才們送了藥轉身就退下了,至於喝沒喝下肚,就不得而知了。”
胤禛面無表情,輕輕轉動手上的扳指,眼神黯了黯,奴才們很聽話,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那就是宋氏自個兒擅作主張了。
一聲冷哼,“派人下去盯著,念在她懷有身孕的份上,爺先不跟她計較,待生產之後再說。”胤禛暗自蹙眉,頓了頓,“至於孩子”又停下來,按照皇額娘給他灌輸的理念,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活下來?想著沒由得一陣心煩。
轉眼又想起那日小福晉傷心流淚,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