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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些日子,我帶你出去散心。”胤禛環住妻子的細腰,將下巴抵在珺蘿的肩膀上。
“妾身感激爺的疼愛。”珺蘿低頭,聲音很小很細,卻帶著一絲哽咽。
胤禛微怔,感受到珺蘿的異樣情緒,柔聲道,“怎麼了?”
不過一瞬間,妻子的俏顏又換上了一副端莊柔美的笑容,她輕輕搖頭,“無事,就是有點犯困。”胤禛眉頭輕蹙,敏感地抓住妻子眼神中的那一縷淡淡的疏離。
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改變,就像一個完整的世界,某一天被一個陌生人突然闖入,不是意料之中,而是命中註定。可有些感情一旦認定了,便以為自己對他於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儘管這都是幻想,卻又是內心深處最真實,最原始的渴望。
至此,她終於明白,女人們恃寵而驕的始因。
嫡妻自是不同的!
到了晚上,待珺蘿入睡之後,胤禛卻悄悄地起床,又吩咐蘇培盛將最近府裡發生的事情一一呈上來。除了大格格暗裡去年氏那裡以外,倒是沒發生什麼大事,況且每每年氏在依純面前也是說的福晉的好話,儘量化解嫡母庶女之間的隔閡。府裡的一切事情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珺蘿將整個四貝勒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女人們也只是鬥鬥嘴,小吵小鬧,沒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可他就不明白,妻子眼底的那一縷疏離是由何而來?
而同一時刻,在一間不起眼的小房間裡,初雨站著,凡霜坐著,地上跪著一個顏老色衰的嬤嬤。房門被緊閉,四周靜悄悄的,只聽得到黑夜中,夜風拂過的聲音。
“福晉可有虧待過你什麼?為何教唆大格格與福晉母女不和!”初雨沉著一張臉,與珺蘿生氣時倒有三分相似。她是四貝勒府的頭等丫鬟,福晉身邊的得力助手,府中將近一半的瑣事都是由她處理,然後上報珺蘿。今兒質問大格格身邊的一個老嬤嬤,自是有那個權力的。
凡霜不如初雨沉著冷靜,一說話便是破口大罵,恨不得就此將老嬤嬤一頓罵死。
“側福晉給了你什麼好處?”她跟著福晉這麼些年,深宅中的彎彎繞繞也明白了不少,雖然比不上福晉的手段,至少她現在心無雜念,辦事情乾淨利索。想到這,又暗自一嘆,她這些本領都是從福晉那裡學來的,可如今的福晉,對四爺的感情越發深厚,雖說治府嚴禁,管理他們這些下人也是賞罰分明,但是在對待四爺的女人們時,卻參和了自己許多複雜的個人情緒在裡面。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地上跪著的老嬤嬤便是那個經常在大格格耳邊唸叨年氏如何漂亮溫柔、如何善良美好的人,自大格格第二次去找年側福晉的時候,初雨便著人留心大格格身邊伺候的奴才,沒想到不過幾日的光景,就把這個長舌頭婦人給揪出來了,但此時她還不想擾了福晉,待事情查清楚後再稟明福晉也不遲。
不等那老嬤嬤說話,凡霜一臉憤恨,唾了一口,“吃力扒外的老東西!”
初雨橫了凡霜一眼,“別插話。”
凡霜朝那老嬤嬤一聲冷哼,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抓起桌上的一壺茶就往嘴裡灌,以此消減怒火。
若是落在福晉手中,還有迴旋的餘地,因為福晉要為她自己的名聲考慮,若是落在初雨這大丫頭的手中,那便是死路一條。這也是為什麼府中很多事情福晉都讓初雨代辦的緣故。
現在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倒還不如死的乾淨一點,初雨的手段她見識過,能將一個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所以老嬤嬤很明智地招了供,佈滿皺紋的臉上卻是帶著猙獰的笑容,然後得意地告訴初雨這麼一個訊息。
她不是年側福晉的人,而是大格格的生母——宋氏的人。
初雨冷著一張臉,若是宋氏的人,為了大格格的生活和將來的處境,應當好好巴結福晉才是,卻不知為何居然要挑撥福晉和大格格之間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對不起,又更晚了!!
解釋一下福晉對四爺的感情啊,因為這世的四爺是個非常有愛的大孩子,又對她特別疼愛,對父母兄弟子女都很好,對府裡的女人們呢,說不上厭惡,就是一種客觀合理的存在,反正和福晉前世接觸到的那個只對皇位權力感興趣的四爺不一樣。所以,在福晉動感情以後,不能像前世那樣淡然,對年氏也存在一絲防範。艾瑪~~~反正就是每個戀愛中的女人的一點小心思,但是福晉還是端莊大方的哈,不會因此而像那些小女人各種試探和賭氣,只是稍微有點彆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