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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等主人的地方清雅之極，是個竹室，青虹帶著阿強進來之後便和香蘭一起為我們沏茶，頓時竹室之中茶香四溢，聞入體內，全身彷彿剛剛沐浴過一般舒爽宜人，不知道這茶喝下去又會是什麼滋味，我看了眼青虹，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身得男兒身，今生難以脫離這容貌之災，他專注著手中的活，沒有看我們一眼，但是雙頰明顯透著誘人的紅暈，我轉頭看了看阿強，果然，那愣小子傻傻地看著青虹，哎，張大嬸，你可千萬別怪我，我可不是故意想讓你兒子染上斷袖之癖的，純屬意外。

“公子請用茶。”香蘭走到我身邊坐下，雙手遞上香茶。

“有勞。”接過杯子，我假裝地慢慢品茶，然後再輕輕朝香蘭一笑，“果然是好茶，阿強，你覺得呢？”

“還還可以，我也不怎麼懂。”青虹聽了這番話，微微地笑了一下，這一下不得了，阿強再次進入真空狀態。

反正也是無聊的很，趁主人家還沒來先打探一下這裡的情況。

“香蘭，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我五歲的時候便進了這裡，青虹比我晚一些。”淡淡的，情緒上沒有太大的起伏，看來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有些麻木了吧。

“那麼小就進來了？那你們老闆讓你們做些什麼？”讓麻木來的更猛烈些吧。

香蘭看了我一會兒，而青虹則是一怔，阿強扯了扯我得衣襬，輕聲問道：“阿羽，你問這些幹嗎？”

“市場調研。”

“什麼調研？總之你別問了，人家也是“阿強的話沒有繼續，因為青虹開了口。

“在我們這裡有三種人：妓女、男娼、清倌。而我們還不過是清倌，但不管是哪一類人，所學之事都是一樣的，要懂得琴棋書畫，懂得如何服侍大爺，懂得如何讓大爺高興。只要是被要求的，必須樣樣做到，不然就是廢物一個，被扔進萬人巷。”青虹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哀愁，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阿強挪了挪身子靠近青虹，輕輕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哎，這個傻小子。

“萬人巷？”

“那是沙湖國給那些傷殘退伍計程車兵建的貧民窟，因為傷殘所以都沒有娶老婆，因此被扔到那裡的娼妓都會被蹂躪得很慘，幾乎沒有幾個是活著出來的。”香蘭以便為我添茶一邊述道。

“那官府不會管麼？”阿強問道。

“笨蛋，想必那官府早已與你們老闆作了交易，不然即使是娼妓，死了人還是很麻煩的事。我說的對麼，兩位？”

“司羽公子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門被推開，只見一個身著白衫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之前的那個青衣小倌，想來那應該是他們的老闆了。

“這位是這裡的主人家了？不只如何稱呼？”我和阿強站起身，行了個禮。等人走近之後，我突然覺得心臟停止了跳動，為什麼？為什麼是他？他怎麼會是雅孌閣的主人？這不可能！神經男啊！！！！！

“在下天雅，你們司公子？司羽公子？你怎麼了？”那張讓我哭笑不得的臉在我面前一點點地放大。

“啊！”我的叫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包括神經男在內。

“司羽你沒事吧？”阿強扶起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沒事沒事，我只是覺得天雅公子與我一位朋友長得很像，一時間有一點點沒反應過來。剛才讓你見笑了，真是失禮了。”我連忙鎮靜下來，想來自己是戴著面具的，沒可能被他認出來，我深呼吸！

“沒事就好，香蘭，沏壺壓驚茶給司羽公子。”天雅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動作優雅，哪像那個哭得一塌糊塗像小孩子一樣死纏著自己的人啊，老天還真會開玩笑。

“那我們就談談那筆生意吧。”還是談完生意趕快溜，我可不想呆這種危險的地方。

“好，那請兩位說說是什麼生意？”

“雅孌閣中一定是不乏男娼了？”

“正是，那又如何？”

“那我想每天花在為這些男娼身上的醫藥費就很多吧？”

“這的確。”

“我想和你做的就是將這筆藥費省下大半的生意，如何？”

“說來聽聽。”天雅的臉上倒是多了一點好奇。

阿強從包袱中掏出放著甘油成分的潤滑劑遞到我手中，我輕輕開啟瓶子，一股帶著甜味的清香飄了出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