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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者迷,商晴知道她被人像小丑一樣耍了,更悲慘的是她什麼都不知道。
阿毛是這個時候敲門進來的。
一起進來的,還有火冒三丈的梁甫吟,以及拼了老命想要拉住自家老公的沈琴。
一時,數目相對,皆瞠目結舌,分外無語。只聽碩大的站鍾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
時間是晚上八點。
阿毛搓著手出去了,一會兒他又端了幾杯綠豆糖水進來。
滿屋的火氣,怎麼也降不下來。
說也奇怪,梁甫吟見了商晴,竟然主動心平氣和起來。沈琴在一旁看著,心裡忽然有了數。
自家老頭子,八成是看上眼前這姑娘了。
“你叫什麼名字?”梁甫吟指著商晴,問。
商晴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不知道這兩位長輩和梁朔夜是什麼關係,但梁朔夜一臉的嫌惡,她卻是看在眼裡。她想了想,說:“商晴。”
梁甫吟蹙眉,再次確定了一下,“傷情?”
“是。”
梁甫吟眉蹙得更深了,“多麼不吉利的名字啊!”
呵、呵呵
這麼不吉利的名字,真是對不起您啊。
商晴抽著額角,想。
梁甫吟問完,沈琴又開始問了,“傷情你是、是小夜的?”
商晴聽著彆扭,小夜?
竟然稱那邊的冷男——“小夜”?
多麼吉利的名字啊!
梁朔夜看了沈琴一眼,說:“朋友。”
沈琴顯然不太相信,“女朋友?”
商晴無辜地滾淚了,阿姨,您為什麼要加一個“女”字進去啊?
多麼不吉利的名字嘛!
梁朔夜不知是累了還是怎麼了,他站了起來,上了二樓。
他撂了一句話給梁甫吟和沈琴——“她就是你們想見的‘純情少女’。”
這下,梁甫吟和沈琴恍然大悟了。
最初,梁甫吟和沈琴都以為,折騰出這件小事的女人一定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起碼,應該是不學無術思想不正動機不純的心機女。可是,眼前站著的女人,一臉正氣不說,看著也特別老實,實在不符合他們的猜測。
瞬間,巨大的落差感牢牢籠罩在梁甫吟和沈琴心頭,憋得他們很難受。
難受歸難受,問題還是需要解決的。
於是,梁甫吟也不拐彎抹角,“傷情小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好端端的,你弄出一個一個什麼‘失身’緋聞出來,你可真有出息!”
商晴比梁甫吟還要難受,因為她是被冤枉的。
“叔叔阿姨誤會了,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梁朔夜,根本不認識,也談不上、談不上說——要害他。真的,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
梁甫吟納了悶兒了,“你的意思是,你是自願‘失身’的?和小夜沒有半點瓜葛?”
商晴苦笑,失身這種事,說自願是不是太新潮了?哪有處女閒著沒事主動失身的?除非那人慾求不滿無處發洩然後自暴自棄了。
啊呀?商晴暗叫一聲不好。
難道說,她體內潛藏著她所不知道的慾望?她是那種“慾求不滿無處發洩然後自暴自棄”的女人?
說實話,梁甫吟對商晴的第一印象不錯。沈琴也是。
和那些一直糾纏梁朔夜的女人比起來,商晴的確是太過不起眼了一點兒。但好在,她溫婉單純的氣場,很合梁甫吟和沈琴的胃口。
趕巧,他們正發愁著不孝兒子的終身大事,商晴的出現,讓他們在深沉無邊的黑夜中看到了那麼一絲兒的光明。
“既然你無意為難小夜,那報紙上說的,又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空穴來風吧!”梁甫吟對待晚輩一向嚴厲,由於他口氣頗衝,嚇得商晴面如菜色腳底抽筋。
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商晴第一次嚐到“自掘墳墓”這種折磨人不償命的奇特味道。
梁朔夜從樓上下來時,正趕上樑甫吟在那兒一個勁兒地問商晴,而看商晴的樣子,明顯又答不上來。
商晴臉上青一片白一片,蘿蔔似的,讓梁朔夜玩味了半天。
“爸、媽,我出去一下。”
梁甫吟一個茶杯朝梁朔夜扔過去,情緒難平,“你這不孝的孽障,又想去哪兒?”
梁朔夜靈敏地躲開了梁甫吟的猛烈攻勢,板著臉,“出去吃飯,順便解決問題。”
梁朔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