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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事情。商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梁朔夜抬起商晴的臉,看著她的眼睛。
商晴的眼角還有未拭乾的淚水,梁朔夜蹙眉,然後,他輕輕吻了上去。
“這樣的表情,可不太適合你。”末了,梁朔夜寵溺地颳了一下商晴的鼻子,語氣溫柔。
商晴不知梁朔夜所云,問:“什麼?”
梁朔夜揚起嘴角,微笑,“這樣,難過的表情。你要多笑,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或者,你可以對我發脾氣——你發脾氣的時候好可愛。”
梁朔夜的話像蜜糖,滋潤了商晴苦澀的心。可她害怕這樣的梁朔夜。
這樣的梁朔夜,根本不屬於她。而不屬於她的東西被她霸佔著,她覺得自己犯了很大的罪。
商晴一直都認為,貪心是大罪,尤其是她這種太貪心的。
商晴知道,梁朔夜不喜歡喬木。所以,喬木的是是非非實在和他梁朔夜沒多大關係。她並不怪梁朔夜,因為梁朔夜這樣溫柔地包容她的難過,已是讓她覺得太幸福的事情。
“梁朔夜,你吃飯了嗎?”
梁朔夜頓了一下,說:“好像沒有。”
梁朔夜說的是實話。因為心裡裝著商晴擔心著商晴,飛機上的餐飯他一口沒動,全無胃口。
商晴抹了一下臉,說:“要不要來我家吃飯?”
梁朔夜想都不想,說:“好。”
可天有不測風雲。
梁朔夜剛說完“好”,手機就響了。
“喂。”梁朔夜的語氣很不快。
商晴看了梁朔夜一眼,嚇得不敢說話。
冷漠是梁朔夜一貫的表情,他很少笑。可是,現在的他,臉上是比以往更大更深的冷酷和漠然。而這樣的感覺,卻讓商晴覺得放心。
這才是真正的梁朔夜,商晴想。
接完電話後,梁朔夜的眉毛擰成了一團。他對商晴說:“怎麼辦?我現在必須要走開一趟。”
商晴眨眨眼,“那你去啊。”
梁朔夜難受地悶哼了一聲,“可我不想走。”
最後,梁朔夜還是小小地磨嘰了一會兒,“商晴,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商晴一副驚訝的表情,“梁朔夜,不許耍我!我現在正難過呢。”
梁朔夜就是賴著不走,“快點兒快點兒,就親一下。”
這是商晴從沒見過的梁朔夜。
溫柔孩子氣到不行的梁朔夜。
梁朔夜彎下腰,商晴踮起腳尖。白色逆光中,商晴輕輕吻上樑朔夜的側臉。
那是一張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側臉,右眼眼角的那顆淚痣,是她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所在。那裡沉澱了她年少時偷偷的愛戀,那裡也潛藏著她現在無法傾訴的思念。
她喜歡這個男人,哪怕世界末日來臨。
梁朔夜的好心情在他上了車之後立馬消失無蹤。
阿毛在電話裡儘管將工地上發生的事情輕描淡寫避重就輕地彙報給他,但精明如他,已從阿毛好幾次的閃爍其詞中覺出一些的端倪。
情況肯定遠比阿毛說的要甚。梁朔夜隱隱覺得。
沈佳音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梁朔夜。
一臉的肅殺氣,比往常更冷定的氣場。
梁朔夜進到公司後就直接叫她打電話給唐凰,在她打電話的空隙,阿毛也火急火燎地不知從哪兒趕到了公司。
到底出什麼事了?不僅梁朔夜提前從日本回國,而且梁氏上下都被一股非常詭異的氣氛籠罩著。
她不在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毛一進到梁朔夜的辦公室,額上立馬就不受控制地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珠。
“毛,商晴的事我以後再找你算賬。”梁朔夜解開西裝扣坐下,一臉疲憊。
阿毛站得很筆直,態度很恭敬,“是,您儘管算。”
沈佳音給梁朔夜端了咖啡進來,她放下後,梁朔夜便示意她出去。
“蓮花小區,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要聽實話。”梁朔夜問,語氣煞是冷焰。
阿毛見紙包不住火,便說:“上次那個包工頭找人報復咱們。我趕過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打傷了工地上的工人們,商晴的父親也”
“什麼?”梁朔夜噔地站了起來。
阿毛噤若寒蟬,“商晴的父親被打傷,不過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梁朔夜冷著臉,問:“商晴知道這件事嗎?商海呢?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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