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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晴斜睨了梁朔夜一眼,臉上漾出燦爛的微笑,“既然梁總都這麼說了,那我們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抱歉哈,米娜,最近被各種報表纏住了附體了各種理由各種藉口,都是我不好。
呼呼~更了!
☆、三十七、
說著,可晴已經起了身。
可晴的心有瞬間的失落,可她太明白自己的處境,她不過是別人利用的工具而已,工具是沒有資格說話的,她只要做好她的本職工作就可以。
走出門之後,她還沒從剛才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梁朔夜之於她,是太奇怪的存在。他明明有著那麼幹淨的眼睛,卻硬要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渾身是刺的刺蝟處處防備。美麗的容顏下卻是似海般深沉的寂寞淒涼。如果不是眼角那顆淚痣,他整個人看去彷彿比冰山還要冷。可恰恰也是那顆淚痣,讓他整個人無法逃離地帶上妖媚的氣質。如果說這世上真有墜落凡間的天使的話,那梁朔夜一定是他們中的一個。
很少有人知道自己要什麼,當他們打著夢想的旗號卻又在消滅著夢想的時候,他們的心已經不再完整,或許已經斑駁陸離地連自己都將要認不出來。只是,他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可晴如此快地離開自己的視線,梁朔夜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只是原地坐著,然後掏出了電話。
“唐,到哪裡了?”
“門口。”
“進來吧。”
梁朔夜扔開電話,仍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過了一小會兒,唐凰就敲門進來了。
唐凰無論何時出現在梁朔夜面前都是衣衫整潔風姿綽約,梁朔夜看了一眼唐凰,道:“西裝革履的,準備結婚哪。”
唐凰知道梁朔夜現在心情一定不怎麼好,梁朔夜一般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開別人的玩笑,而且開得很沒有水平。
唐凰從不把梁朔夜的玩笑放在眼裡,他徑自在梁朔夜旁邊的沙發坐下,然後一個侍應生進來在桌子上又擱下兩瓶紅酒,和梁朔夜剛才喝完的一模一樣。
“夜,我知道你沒喝夠,我們繼續。”唐凰繃著一張臉,卻利索地拿過樑朔夜的杯子就替他斟滿了紅酒。
“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唐。”梁朔夜仰躺在沙發裡,一臉落寞。
其實他沒有什麼對不起可晴的,他們本就是陌生人,但梁朔夜心裡總是覺得有一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
唐凰微哂,姣美的眉目間似乎輕揚起一縷微風,“夜,你最近很奇怪——以前,你沒有這麼敏感。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果真是因為那個女人?”
“你是我唯一可以傾訴的人,連你都笑我。”梁朔夜像個小孩子一樣窩在沙發裡,眼神一直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他出神的時候兩隻眼睛總是黯然無光,空洞得彷彿沒有邊際。
唐凰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梁朔夜時的情景。那時,梁朔夜一個人在很黑的操場上打籃球。已經是初冬的時令,北方的氣溫驟然降低,大部分學生都選擇窩在宿舍裡圍著暖氣消遣時間。他因為無聊出來在操場上漫無目的地散步,之後就聽到了籃球撞擊地面發出的“咚咚”聲。好奇由心起,他真的頗感意外,因為如此冷峭的天氣裡,竟然還有人精力如此旺盛。他跟著聲音來到了籃球場,藉著唯一亮著的路燈瞧見了光著膀子揮汗如雨的梁朔夜。
他不敢說當時的場景多麼驚心動魄,但最起碼,他著實被梁朔夜的強勁的氣勢震撼到了。就像在夜晚狩獵的貓頭鷹,梁朔夜透著兇狠氣息的眼睛折射出令人畏懼的冷光。梁朔夜帶球上籃的姿勢很行雲流水,他看得出那是專業球員才有的水準。球技如此之高,但他當時卻是迷惑了:他怎麼從沒在賽場上見過這個人?按道理說,這樣的球員應該很搶手才是,他不該連見都沒見過。他看過校隊的比賽,不落一場地看,但確實,這個人沒在賽場上出現過。大學其實就像一個江湖,註定臥虎藏龍。但問題是,梁朔夜這條龍,藏得未免太深了些。
當他回過神時,梁朔夜已經披上衣服從球場中間走了過來。他當時就站在入口,梁朔夜理所當然地看到了他。
“借過,謝謝。”經過他身邊,他慌然抬頭看了梁朔夜一眼。梁朔夜的個子比他還要略高一些,烏黑的發像跳動的珍珠一樣靈動地擋在眼前,讓他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真冷。他當時唯一的感覺。
回憶沒有盡頭。唐凰有一種錯覺,遇見梁朔夜,彷彿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而今天,不過是昨天之後很短的剎那。
“知道麼,夜,我一直記得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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