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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豪華的教堂裡舉行。
黑月穿著雪白的婚紗,被打扮得如仙子般,臉上卻毫無表情,安靜的坐著一動不動,像個精緻的洋娃娃。
化妝師一開始興趣盎然的為黑月打扮,觸碰黑月冰冷的臉,見黑月任由她上下其手依舊毫無反應,而且人也是冰冷的,頓時毛骨悚然,懷疑震銳娶的是洋娃娃,而不是人。
“好了,”化妝師搓了搓手臂,對一旁的伴娘說。
顏佳人說了聲:“謝謝。”對黑月說了聲:“我們起來去教堂”,才扶起黑月向禮堂走去。
至始至終,黑月都沒有反應,像個任何人擺佈的洋娃娃。
沒有家長出來牽黑月的手,黑月穿著新娘裝立在人群中,背影顯得格外落幕孤單。
顏佳人對黑月說:“向前走,向震銳走去。”黑月就聽話的向前走,擺動著四肢,沒有多餘的反應。
教堂裡的人每個人露出喜悅,笑著祝福著,唯獨黑月,像個沒有思想的洋娃娃。
走到震銳面前,牧師開始為這對新人證明婚禮,送上證詞,前面的呈詞說完,牧師接著問:“震銳,你願意在黑月生老病死時依舊對她不離不棄嗎?”
震銳轉頭看黑月一眼,認真的說:“我願意。”
接著牧師問黑月:“黑月,不論震銳生死病死,或窮或富,你都願意與震銳生死相依偎嗎?”
黑月靜靜的沒出聲。
教堂裡輕鬆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凝重,都在懷疑,難道新娘不願意?
震銳溫和的對黑月說:“我願意。”
黑月如鸚鵡複製人說話,重複著:“我願”意字還沒說出來,教堂的門被人踢開,一個黑暗的身影逆光而立,令人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我反對!”清脆的女音響起,一個身高一米六幾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所有人面前,站到黑月與震銳面前,看著牧師,再次說:“我反對。”
失神的黑月見到面前的女人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是什麼人?”牧師問。
“你們聽好了,”女人轉過身,在眾人面前露出她與黑月有三分相似的臉,大聲說:“我是新娘的親生母親,元紅!”
某種情感如洪水迅猛的衝破堤壩,決堤而來,黑月無神的眼眶染上淚水,記憶如洪水一樣衝進黑月大腦裡,淚水,瞬間決堤。
“是媽媽,是媽媽”黑月激動的撲向元紅。
元紅展開雙手。
來賓們宣然大波——
“黑月不是黑父的女兒嗎?”
“不是黑家人嗎?”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教堂裡鬧哄哄的。
“媽”黑月含淚撲進元紅懷裡,她清楚記得元紅是被南宮鏡推下海邊懸崖的,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媽”
元紅感觸頗深的抱住黑月。
黑月伸手擦眼淚,“媽,你不是被南宮鏡推下懸崖了嗎?”
“是啊,”元紅看著黑月,心卻飄遠了,她淡淡的說:“確切的說是我推開南宮鏡,讓自己掉下懸崖。”
眾人聽到這話,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南宮鏡,是南宮集團的那個南宮鏡嗎?
黑月錯愕,沒想到她母親竟然利用她自己的生命也要分開她與南宮鏡苦澀如洪水翻湧而上,瞬間溢滿她的心。
“對不起,是我害你那麼痛苦,”元紅含淚道歉,低頭哀傷道:“我不求你原諒我,就算你不認我,也是我自作自受,自己活該”
聽到元紅真誠懺悔的話,黑月伸手用力的抱住元紅,帶著濃濃的鼻音叫道:“媽我不怪你。”
元紅感動的回抱住黑月,沒想到心裡陰暗的她,也能生出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兒,這真是太好了。
元紅推開黑月,抹了抹眼淚,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她必須把一些事說清楚:“女兒,不管你改名字或改姓,你永遠都是媽的女兒,媽的好女兒。”
原本,元紅只想不顧一切,為自己愛的人做讓他快樂的事,可當真的掉入懸崖,她的一生裡發生的所有事,如 潮水一樣痛進她腦海裡,那一瞬間,她懺悔,不該那樣對自己的女兒,可是已經來不及,她撲騰了幾下,掉入冰冷的深海中。
後來她失去記憶,飄進魚村,被一個村民救了,因為她沒有記憶,漁民將她留在漁村裡生活,直到前不久南宮遠找到,在見到南宮遠瞬間她恢復記憶,想到自己的女兒,於是想為她做些事,南宮遠將她關押,並告訴她他的計劃,於是她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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