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她幾欲發狂:“陳昆,你不能這樣”
陳昆畢竟是歡喜佛的土地,也知道欲速則不達,就貪婪的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你不要亂動,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聽到他的話,她的反抗減弱了幾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絕著。
陳昆也不再言語,手更加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她渾圓柔軟的來,覺得隔靴搔癢有些不爽,就伸進了她的上衣,隔著緊身的,抓住她的揉了起來。
“不要,不要伸進去呀”在這隻手的撫弄下,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大腦的支配,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冷風吹動著外面的樹枝嘩啦啦的作響,在瘋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著,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洞裡的兩人,陳昆仍然貪婪地撫弄著阿炳嫂子的身體,但是卻沒有顯得急色,因為知道她的弱點,所以也不急於佔有她,而是用手慢條斯理地撩撥著她的。手指按住乳鴿中心的凸起,將它按進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動起來,她從喉間發出了徹底放棄的聲音:“不要”雙手卻鬆開壓摁著我的手,支撐在石巖上。
陳昆猛然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她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閉上眼睛,不敢看陳昆,手再次掩蓋住自己的部位,可陳昆卻不再管她,因為衣服的扣子早已經被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推開的遮擋,把她壓在牆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脹。她的手加大力量試圖將壓著自己的頭顱掰開,一種無名的佔據了阿炳嫂子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已經在她的體內湧起要求她放棄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則要求她抵抗,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著,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陳昆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好像品嚐著美味的吐魯番葡萄,陳昆不住地用牙齒叮咬,而一隻手則在刑姨的兩腿之間滑動著。她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陳昆,求求你別吸了我快癢死了”嬌軀在牆壁上蠕動得更為厲害,這種式的撫弄使她渾身戰慄,胸前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斷的,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她的腦海,周身有如無數只螞蟻爬過麻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四肢百骸的從骨頭裡面顫抖起來,終於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住手!”雙腿緊緊的夾住男人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陳昆也沒有繼續動,而是在慢慢地品嚐著這份顫抖帶來的快感。
阿炳嫂子羞赧得緊閉著美目,晶瑩的雪膚染成了一片緋紅,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這樣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從一本講心理的書上看到過的話:其實每個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魯的,即使感到羞恥也會充滿渴望。以前她總認為這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現在她卻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確當她被眼前這個男人侵犯時,她才明白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一個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麼。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順從的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撫摸著,當她意識到接觸到的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男人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裡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說過只摸摸”她的臉通紅的一片,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蕩不堪,彷彿這句話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可是男人顯然沒有理會她的實話語,雙手固定著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則本能的扶著牆壁,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迎接男人的到來。
“啊”突如其來的入侵,霎時間,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淚直流,她搖頭掙扎,兩腿本能地猛蹬起來。儘管她早有準備,還是重新體驗了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陳昆也感覺到這種情況,就不再有所動作,把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點力。”她根本不敢看他,俏臉上滿布嬌羞欲滴地嫣紅,額頭上凝著幾點細細的汗珠。
“看來你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過這種生活了,是不是的?”陳昆故意大力地頂了一下,加重語氣說道。
“我我不知道。”阿炳嫂子對於這個問題實在是不敢說,只好把頭轉向另一側,根本不敢回應他。
“快說”陳昆開始瘋狂起來,把這頭美貌如花的雌兒弄成狗爬的姿勢﹐身體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嬌喚出聲,隨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著她,想要阻止,卻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裡還是產生一種期待﹐身體變得軟綿綿的﹐任由陳昆擺佈。
託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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