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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天眼中露出狠厲,命令道:“押入大牢,等候我處置。”
“是!”來人回了一聲,迅速退下。
噬天略吸了口氣,散去之前的無力感,方回頭對蕭晨道:“蕭大夫既已無事,便請回房吧,此事,本教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蕭晨掃了眼縮在旁邊的蛋子與勇哥,向他說道:“這兩個人我帶走。”
噬天這時方留意到房中還有兩人,一眼看去不由地皺眉,道:“兩個乞丐,你要來做什麼?”
蕭晨淡淡地答道:“這兩人救了我。”
噬天一愣,看了看兩人,再看了看刑房內的情形,大概猜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狠聲道:“我饒不了她!”爾後又皺著眉頭看了看兩人,方對蕭晨說道:“這兩人,你要留便留吧,放在身邊侍候一下,倒還可靠。”說完便轉身向刑房外走去。
蕭晨左手微微在空中擺了擺,看了蛋子與勇哥一眼,淡淡說了聲:“跟上。”便也向外走去,腳步沉穩,絲毫看不出他剛剛被人那樣折磨過。
蛋子崇拜地看著他,被勇哥大力推了一下方回過神來,急速跟上。
回到院中,蕭晨吩咐春子去安排蛋子兩人,便回房沐浴後便幹栽倒在床上,不願起來。
被劫——被虐——被救,折騰了半個晚上,早已筋疲力盡,卻根本無法睡著。當南宮倩說出對付他那惡毒的方法時,淡漠如他也不禁有一瞬間的慌神,若這兩人敢碰他,哼!必教他們不得好死,好在他們還算聰明。不過,那時竟然會想起冷絕,倒讓他始料未及,也是他此刻失眠的原因。
期望會有英雄救“美”?
黑暗中,蕭晨的眼睛泛著一層莫名的光,良久,良久。
第二日,醫術高超的蕭大夫仍是病了起來,速效藥雖見效快,卻並不是仙丹,治了他的外傷,還是避不了風寒。大夫生病了,還得大夫來看。蕭晨無力地臥在塌上,一向清冷的眼神有些暗淡,任坐在床前的據說是宋州第一神醫的老頭子診斷。
“公子是受了外傷,又未曾休息得好,邪風入體之症,並無大礙,待老夫開付方子,照方抓藥,一日三次,七天便可好。”神醫診斷完畢,對候在一旁的春子說道。
“有勞宋神醫了。”春子趕緊請出筆墨。
宋神醫傲慢地擺擺手,坐在桌前,行雲流水般寫出一張方子,道:“照方抓藥便是。”
春子連連作揖,送著他出門去了。
“嚇!這宋神醫還真了不起!”等他們一出門,方才大氣不敢出的蛋子立刻驚呼起來。卸了乞丐裝的蛋子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容清秀中還帶著幾分稚氣。
而勇哥則臉孔方正,雙目有神,大概二十二三的樣子,此時聞言立刻喝斥道:“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吵了公子怎麼辦?”
蛋子聽了吐吐舌頭,忙去看顧蕭晨。
蕭晨額頭有些發燙,頭腦也有些不清楚,待蛋子幫他換了額上降溫的溼布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過了不過一個時辰,噬天來到房中,揮退眾人後,坐在蕭晨床頭,定定地看著他。
病中的蕭晨微微簇著眉頭,蒼白的面上有一抹病態的嫣紅,反使他平添了幾分豔色。左臉上那道傷痕已退得幾不可見,想是身上也一樣。讚歎他的醫術之餘,又不禁驚痛,那個女人竟敢這樣對他!
噬天看了很久,終是忍不住,伸出手指緩緩地在他傷痕周圍划著,柔嫩的觸感令人忍不住感嘆——太舒服了。指腹慢慢地拂過臉頰,眉,眼,鼻,一直到達紅唇,很想,嘗一口
蕭晨感到唇上的觸感,有些不適地皺了下眉,慢慢張開了眼睛,有些迷惘地望著眼前的人。
噬天看見那如初生嬰兒般水霧霧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俯身便含住那蕭想已久的朱唇。真的好軟,跟想像中,不,比想像中還要美好。
蕭晨瞳孔瞬間放大,待感覺到一個滑滑的東西伸進口腔,忍不住一陣噁心,猛然間推開身前的人,趴在床邊乾嘔不止。
噬天眼中閃過一陣狂怒,喝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說著上前掰過他的身子,逼問道,“這麼噁心嗎?那你跟冷絕呢?嗯?”
蕭晨看著面前不斷開合的雙唇,想到剛剛那種滑滑膩膩的感覺,不禁再度感到胃裡泛酸,用盡全力推開他,一手撐著床沿,又不斷地乾嘔起來。
噬天受了打擊一般,站起來,倒退幾步,愣愣地看著他,良久,摔門而去。離去時,他的臉上有著暴怒、絕望,還有深深的瘋狂。
蕭晨又幹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