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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地方,對著臉色都驚白了的下人吼道。
“這,這——”那下人唯唯諾諾地道,“這是尤主管吩咐小的送上來的。”
“好個尤百言,看我怎麼教訓他。”王總管鼓大了眼睛喝道,“給我送回去,叫他在明天之前給我重新採買好,不然,小心他的腦袋。”
那下人身子一抖,忙道:“是,小的這就去。”說著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王總管面上一斂,又去找別人的麻煩去了。
一向冷得幾乎沒有人氣的冷堡,由於這個有些大大咧咧的王總管的吹毛求疵而顯出了幾分生氣。
到了六月十九這天,縱使一貫我行我素的冷絕也特意起了個大早,卯時方到便已洗漱完畢,到蕭晨的房裡親了親他的額頭(忘了說,雖然兩人分房而睡,這每早一親可是蕭晨怎麼拒絕也沒讓冷絕鬆口的。),爾後施施然出了絕情閣。
冷絕前腳剛走,蕭晨便睜開了眼睛,微微眨了兩下,然後垂下了眼簾,遮住了眼中的思緒。良久,起身收拾了一番,便靜靜地坐到案前,望著銅鏡中俊逸脫塵的面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繼運躲開堡裡的守衛來到絕情閣,從蕭晨窗外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一時愣在那裡,作聲不得。
“如何了?”
蕭晨清冷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心裡一時不知是何滋味,定了定神,道:“主上已進了‘不醒祠’,現在走,正是機會。”
蕭晨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道:“那走吧。”
沈繼運面色有些凝重地說道:“請蕭公子跟我來。”爾後轉身向外走去。
蕭晨快步跟上,沒對這住了兩旬的屋子有任何留戀。
沈繼運帶著蕭晨走著早已探好的路線,一路上行色匆匆,果然未曾遇到一個冷堡衛士。但他們不敢放鬆警惕,仍是小心而快速地走著,這樣過了一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出了冷堡,坐上了沈繼運早已準備好的馬車。
沈繼運大大地鬆了口氣,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唇角的一絲笑意。
蕭晨也有些氣喘,此時才發現內力是個好東西,至少有它的時候走長一點路不會那麼疲憊。
不過,兩人卻都同時忽略了,為何會如此輕易地逃離?難道今日守衛竟然完全將注意力放在了拜祭上面?
從車簾內看著越來越遠的冷堡,蕭晨心裡百感交集,除了脫出囚牢的輕鬆外,卻意外的還有一份不知明的沉重,一時倒有些不是滋味。
“我們現在去向宋州,兩個時辰後便可與莫公子匯合了。”沈繼運看著蕭晨的側面,眼中透著無法形容的感情,總是與之前所見不同。
蕭晨放下手中的布簾,看向他,片刻,淡淡地說道:“我一直在奇怪,為何你如此熱心地幫我?”
沈繼運聞言一笑,道:“我早說過,蕭公子的救命之恩,繼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晨看著他半晌不語,良久,方道:“是嗎?”平淡的語調,彷彿不是在疑問,而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沈繼運再度對他露齒一笑,道:“當然,到了此時,蕭公子還要懷疑嗎?”語氣是無奈而誠懇的,只是那牙齒白森森的,讓人平添了一份詭異感。
蕭晨看他一眼,不再說話。
沈繼運也一反常態地沉默了。
狹小的車廂裡只餘兩人輕淺的呼吸聲,以及馬車行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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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一座莊園裡面,沈繼運掀簾下車,轉頭對蕭晨道:“我們到了。”
蕭晨看了一眼他那如花般的面容,輕巧地跳下車來。
“跟我來。”沈繼運說完扭頭便向一道門走去。
蕭晨也不在意他突然冷淡的態度,跟在他身後,走進了那道門。
房裡一個身影背向他們而立,似乎很入神地欣賞著牆上那一副畫。
“蕭大夫,好久不見。”那身影說著轉了過來,面對向蕭晨。
蕭晨眼角微微抽動,片刻,道:“噬天教主,的確很久不見。”心裡對冷絕是充滿了怒火,若非他兩次三番地撩撥他,自己怎麼可能輕易地相信沈繼運?
來人正是拜月教主,噬天。
“蕭大夫可不好請。”噬天說著,眼睛瞄向直直立在一旁的沈繼運。
蕭晨睨了沈繼運一眼,道:“蕭某本在想,沈公子為何如此熱心地幫我,如今倒是一切真相大白,不用再浪費我的腦細胞了。”
“什麼‘老稀包’?”噬天莫名其妙地問道,兩隻眼睛閃著明顯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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