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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少年一眼。
蕭晨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閃爍。一如十六年前對他一樣冷酷呢,冷絕啊冷絕,親生兒子亦不入你的眼,那麼,你對我如此,又算什麼?
蕭晨略吸了口氣,收攝心神,如令他的命便在自己手中了,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救醒他是最容易的了。開顱手術在這個年代太不現實,只能用針灸與蒸燙術結合治僚了。
實際上,蕭晨有八成把握能治好他,說三成,不過是迷惑冷絕而已。
熟練地化出一股內勁侵入他的腦中,尋找到腦中積血處,而後插入中空的沉木針,用內力慢慢化開淤血。很快,便有一股黑色血液順著沉木針流了出來。
待不再有淤血流出,蕭晨再探了一股內力檢視,確定腦部神經未曾遭到破壞且淤血已盡後,吁了口氣。還好,若腦神經亦遭了破壞,便真沒得治了,只有八成把握,也是因為有兩成可能遇到腦神經遭到破壞。
放下少年的頭,只見他臉色蒼白,氣息卻沉穩了許多,明日巳時便可醒來。
而此時已是亥時(21∶00-23∶00),三個時辰早已經過去,天早已黑了,還好冷絕有派人在外面候著,天黑的時候還有人進來點蠟燭。
蕭晨收好藥箱,淡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而後便走了出去。
剛出落雪軒便見到一個孤傲的白色身影,背對著他立在黑暗中。
蕭晨心中複雜,緩緩走過去,道:“我還以為冷大堡主不會關心自己的兒子呢。”
冷絕聞言沒有回頭,道:“一起進餐吧。”說完便徑自向右方走去。
蕭晨一愣,肚了確實餓了,便沒有多言,跟在他身後。
絕情閣大堂,冷絕與蕭晨面對而坐,幾個丫環無聲而迅速地擺上飯菜一禮後離去。
蕭晨也不理他,徑自端碗吃飯。
冷絕微側身,看向窗外黑暗深處,昏黃的燭光映在左臉上,略顯陰沉。
氣氛有些壓抑。
蕭晨感覺飢餓稍減後便放下碗筷,看向他,半晌,沉聲道:“有何事?”
冷絕轉過身來,定定地看他片刻,方道:“晨,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什麼意思。”蕭晨面上依然淡漠,心裡卻是一沉。
“我派人查過你。”冷絕眼神冷凝,聲音微沉,道,“兩年前,你最先出現在沂水鎮,醫治了一個腿骨完全破碎的獵人李大山,如今已能正常行走;接著你取道向長安進發,一年半前在路上再次教了一個已被認定難產而死的婦女,母子平安;而後十個月前又救了華山大弟子沈清風,當時他被仇家所害,手腳筋盡斷,現在沈清風已與常人無異並報了仇。”冷絕說到這裡,一頓,接著道,“然後你便失去了蹤影,直到二十天前於鄂州救了傲天。”
蕭晨一挑眉,道:“又如何?”
冷絕吸一口氣,道:“你醫術高明,甚至超越當世第一神醫雲亦非,出生來歷卻一慨不明,任我如何探查亦無法得知。你看透世情,孤傲不群,眼底似沉澱了千年的滄桑,只餘一片冷漠,卻只到舞象之年。你,讓我如何不好奇?”
蕭晨起身走到門口,任月光灑在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冷絕眼眸隨著燭火的閃動,一時流光溢彩,變化莫測。
“好奇而已麼?”蕭晨淡漠的聲音傳來。
冷絕心底一震,身影一晃已站在蕭晨身後,張開手臂將他環進懷中,聲音沙啞地道:“是好奇。晨,我追尋你的來歷,只是想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又在逃避什麼?”
蕭晨一愣,怕什麼?他有怕嗎?也許,但——
“干卿何事?”蕭晨緩慢卻有力地推開他的手,用一貫的語氣道。
冷絕一閃神,給他推了開來,一把拉住蕭晨的右臂,阻住正要離去的身形,掰過他的雙肩,冰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幹、卿、何、事?”
蕭晨被他眼底閃耀的怒火所怔,一時愣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冷絕心裡怒氣更盛,雙手不自覺地更加用力,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肩上的劇痛讓蕭晨眉頭一皺,略作掙扎,卻換來冷絕更加的大力,便不再動,淡淡地直視他,道;“冷堡主這是何意?”
“你——”冷絕一滯,卻見他微微皺眉,驚覺力氣過大,立刻放開,退一步,道,“你在跟我裝糊塗?”
蕭晨剛覺肩一鬆,聞言又是一愣,用微顯困惑的眼睛看著他。
冷絕氣極,只覺內心無比熾熱,身體卻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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