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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想到了高一的時候,她和談寒冬在溜冰場裡面的合照。
那是他們第一次合照,也是唯一的一次。
談寒冬那時候特別不喜歡自拍,可是顧初夏卻覺得第一次約會當然要留點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下來。
隨後,顧初夏就勾著他的脖子,拍了一張,而談寒冬最終也屈服了,女朋友興致這麼高,他怎麼可以掃興呢。
於是談寒冬也看著鏡頭,牽強地扯了一下嘴角,可是拍出來的效果他依舊帥氣非凡,惹得顧初夏花痴連連。
顧初夏本來不覺得自己花痴的,可是當她天天對著談寒冬流口水的時候,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真沒出息,但是還是喜歡看著他,養眼。
而今天,是他們的第二次合照,居然是來拍結婚證上的照片,世事弄人。
時過境遷,他不是九年前的那個他,她也不是了。
攝像師在鏡頭裡看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對,他直起身子,對著兩人說:“都是要結婚的人了,你們就不要這麼害羞啦”
談寒冬聽了,看了看離自己至少有兩個拳頭遠的顧初夏,伸手勾在顧初夏的腰上。
一用力,她就立刻緊貼在了他懷裡。
顧初夏失神地看著談寒冬,發現他已經收起了剛剛那強勢的氣場。
她和他就這樣擁著,看向鏡頭,於是照片成像。
出了民政局,談寒冬給了顧初夏一把鑰匙,是他保加利亞別墅的。
“沒我的命令,下次不準再隨便搬出去,今晚就搬回來”
談寒冬說著,離開了,把顧初夏一個人扔在了民政局的門口。
顧初夏看著手裡的那本紅本本,眼睛紅了起來。手裡的這本東西本來對於她來說,是愛情的最高象徵,現在竟成了利益的犧牲品。
時至今日,顧初夏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而且無法彌補了。
肖雲發現,顧初夏半天放假回來之後,整個人的精神面貌變得特別地不好,雖然她還是兢兢業業地做著她該做的事,而且沒有出任何的差錯,但是她整個人就是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接近下班的時候,肖雲難得讓顧初夏提早回家,說是好好休息休息,調整一下狀態。
顧初夏其實沒什麼事,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已婚的這種狀態,說可以留下來陪肖雲加班。因為她不想回家收拾東西,搬進她的‘新家’裡去。
肖雲都見她這樣子了,怎麼會留她下來,直接把她趕出辦公室了。
顧初夏拿著談寒冬給她的鑰匙開門進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在別墅外面的時候,顧初夏特意往家裡面瞅了瞅,見燈是黑著的,想著談寒冬應該沒回家,於是她放心大膽地進門了。
誰知道,顧初夏剛把手中的包包箱子放在地上,客廳的燈全開了,燈光在瞬間刺進了顧初夏的眼睛。
那個她不希望在家的男人,此刻正危襟正坐地坐在沙發上,眼眸半微眯著,看著顧初夏。
顧初夏有一種自己當小偷,還正好被別人抓住,放在鎂光燈下的感覺。
“這麼晚”
談寒冬開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猩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流螢閃亮。
“今天加班”
顧初夏隨便扯了個謊,她五點的時候就在家了,在家裡呆了很久,又囑咐了父親許多,這才收拾東西,離開家。
當然,顧父並不知道,顧初夏為了擺平這件事情,竟然拿自己的婚姻為代價。
談寒冬似笑非笑地放下酒杯,起身走過來,幫顧初夏拿起她的行李,走到二樓。
上樓之前,他還問了一句:“這次東西這麼少?”
顧初夏苦澀地笑了一下。
上次,他說她是他女朋友,哪怕是假的,她也歡喜無比;但這一次,她始終無法接受,談寒冬使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她,而且她始終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屈服了,所以心情一不好,什麼面膜什麼的這次全部沒帶了,東西也就少了很多。
才這麼一點時間,她的心境已經截然不同。
談寒冬沒見顧初夏回答,他就自問自答地說:“反正需要什麼都能買”於是他上樓去了。
顧初夏在樓下待了一會兒,見談寒冬沒有下來,猶豫了一下,想著明天還要上班呢,於是她也上樓去。
進了客房,顧初夏沒看見自己任何的行李。
她走到主臥問談寒冬,“我的東西呢?”
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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