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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知道小黑是一條價值八千塊的泰迪時,我的笑容僵硬了。我喜歡狗狗,但是在照看自己都是個問題的情況下,照看狗狗,還是個問題。
但是話到嘴邊,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說:“行啊,週六的飛機嗎?”
榴蓮說我是在發揮樂於助人大前提的情況下,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我覺得不是,畢竟孫一清也算幫過我,給他照看照看狗狗,那也是最為簡單的事情。
晚上下班,高子健提議大夥兒去夜城聚一聚,電話裡他只強調了一件事,戴上榴蓮。
這些天榴蓮的表現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可是我看的出來,她的笑容少了。高子健比我細心,因為他發現,鄭凱的笑容更少了。
榴蓮似乎發現了我可以想要帶她去夜城的秘密,死活問我到底去那裡做什麼,我隨口一說,就說高子健今晚要在哪裡給我驚喜。
鬼來的驚喜。
榴蓮信了,在下班前換了一雙高跟鞋,跟我一起上了計程車。
路上,我試探性的問了問榴蓮,在某年某月莫一天的晚上,她曾經抱著我哭過,請問,是什麼原因。
榴蓮瞪著我,說:“淚腺太發達了不行嗎?”
其實我最討厭榴蓮的毒舌和表面冷靜,輕輕地拉著她的胳膊,小聲的問:“和鄭凱交往的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忽然”
“陳小佳你再提這個人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這裡踢出去,或者,我自己滾下去!”榴蓮一聲怒火直接控制了我的分貝,於是,我老實閉上了嘴。
讓我懼怕的是,鄭凱此刻正和高子健呆在夜城裡喝酒,萬一到時候場面不好控制,那可怎麼辦?
偷偷的給高子健發了一條資訊,一分鐘不到,高子健回了我兩個字,放心。
高子健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他說放心,我就放心。
再瞥了一眼身旁的榴蓮,我的小心肝不由自主的就發顫。
包廂在二樓,最大級別的總統包廂,門剛推開,我和榴蓮都被鎮住了。包廂的頂部都是漂浮的彩色氣球和綵帶,橫七豎八的佈滿了整個房間,漂浮的小彩條不斷的抖動,看樣子,果然是廢了一番心思。
“歡迎美女光臨!”李樹和魏徵頭頭頂著小帽子朝我們走來,我伸了伸脖子,看到高子健背對著我正在忙什麼,一個箭步飛過去,就看到了投影儀下的小紙條。
在酒吧的包廂里弄出一個投影儀,這麼有創意的事情,恐怕只有我家高子健能做出來。發覺到我的目光時,高子健立即站起來擋住我,說:“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我瞥了一眼高子健的身後,問:“你剛才在做什麼?”
高子健側了側身體,說:“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呀!”
“哼,我都看到了,”我輕輕地挪動著,誰知高子健和我一起挪動,壓根什麼都看不到。
“到底給不給看?”我瞪著高子健,表示惱火。
高子健的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從身後取出一張紙條,上面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個字“道歉信。”
落款,是鄭凱。
我明白了,原來高子健讓我放心,是因為早已經做了準備。
環視了一圈,並未看到鄭凱本人,高子健戳了一次我的胳膊,指了指包廂裡的衛生間,頓時笑了出來。
好傢伙,這個鄭凱倒也是毅力十足啊,為了道歉,居然比越王勾踐還要有毅力,難得,真的難得!
就在我和高子健透著樂呵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抬起頭看去,原來是高子然過來了,讓我意外的是,高子然的身旁,竟然站了一個老外。
老外一頭金色的頭髮,身材高大,型男一個。
幾乎是本能的,第一眼,我和高子健就看向了李樹,正在和服務員打牌的李樹顯然還沒有注意到高子然和老外的存在,正笑得開心。
“小佳姐!”高子然一聲呼喚,直接促使李樹轉過臉來,“小佳姐,這是我們系的同學,叫湯姆。”
我和高子健朝高子然走去,路過李樹身旁時,明顯的看到了他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兩次,謝天謝地,今晚還有我們這一對是正常的。
我和高子然正在小聲聊天,李樹已經坐不住了,他端著一杯紅酒朝我們走來,笑著問:“小然然,這位是”
高子然挎著湯姆的胳膊,笑著說:“這位是湯姆,我們系的高材生,怎麼樣,長得不錯吧?”
李樹上下掃了一眼湯姆,笑著說:“湯姆?英語教科書裡出來的嗎?為什麼每個圈子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