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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我們哥幾個,也看在眼裡。”
言下之意很簡單,高子健這麼會來事的人,今天居然做了這麼衝動的事情,可想而知,李樹是在提醒我,不要玩大了。
我該怎麼解釋呢?或許我自己最清楚,除了我和高子健之外,其他人,都無法理解。
我還是想要見一見高子健,就算他真的要跟我一刀兩斷,也要斷的明白。何況,他現在手上,需要人安慰。那個人不是劉詩涵,而是我。
十分鐘之後,救護車從夜城門口呼嘯而去,原地只剩下了一些過來執行公務的民警,李樹在幾個人之間周旋,而我坐在原位,等著高子健出現。
看著披在身上的衣服,我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嫂子,你怎麼還在這裡?”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我轉過頭,就看到從電梯口走來的魏徵。
“高子健呢?”
“剛才子鍵在包廂外面找了你好一會,都沒有看到你,以為你已經走了,就跟詩涵一起去了醫院。”魏徵解釋說。
“他找我?”不是在包廂裡面嗎?出來找我了?
“對呀,就是那幾個老頭被送上救護車時,子鍵在門口找了你一會,沒看到你人,又回包廂了,這會已經從後門去醫院了吧。”魏徵解釋說。
我輕輕地點點頭,問:“後門在哪裡?”
魏徵抬起右臂指向右側,示意我位置。
我跟魏徵打了招呼,直接朝後門奔去。讓我奇怪的是,魏徵和劉詩涵的話,是驢頭不對馬嘴,一個說高子健在包廂外面找了我,一個說高子健不想見任何人,肯定有一人在撒謊。
直覺告訴我,這個人,是劉詩涵。
魏徵說高子健在剛才事發之後一直在找我,能完全能夠說明,高子健是在意我的。
想到這裡,我直接推開了後門,朝門外走去。
如果說夜城的前門是門可羅雀,那麼後門的反差則相對大很多,聽李樹的語氣,讓高子健從後門離開,直接跟他的身份有關。
擔心媒體曝光高子健的身份,所以救護車過來之後一直都由李樹出面,而受傷的高子健,則是從這裡離開的。
安靜漆黑的街道上,只剩下幾盞孤獨的路燈閃來閃去,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說明,劉詩涵已經跟高子健去了醫院。
趁著高子健受傷的時候把我調開?
我輕輕地哼了一聲,返回夜城,拿著包包,一邊朝外走,一邊給高子健打電話。
電話一直沒通,越是如此,我越是擔心高子健,事發之後我連一眼都沒有看到他,可謂真是悲哀。
所有人都各忙各的,唯獨我站在原地,瞥了一眼酒吧內部的工作人員,我抬腳走了出去。
打電話給榴蓮,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榴蓮就先開了口,說高子健在省立醫院。
我問她怎麼這麼清楚,她說我怎麼忘了,和她約會的人,是醫院裡的醫生。
時間已經是將近晚上十一點,我站在路旁攔車,幾輛計程車橫掃而過,愣是沒有在我面前停下。我有些自嘲的看看我的長腿,想到廣告裡的那個圖片,恨不得直接將長腿給伸出去。
刺眼的光亮朝我照了過來,我抬起胳膊去擋,只覺得那輛車子距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在我的身旁停下。
孫一清說,他總覺得,我們兩個,冥冥中有著命運的牽引。我對此嗤之以鼻,然後他反駁說,這麼一個大晚上,怎麼偏偏在路旁就遇見了我。
車子是孫一清的,當然,我並不知道,一個男人,大晚上開車在路上溜達個什麼勁。
鬧了一天了,我覺得有點累,心裡面愈發的佩服那些寫著《保衛婚姻》的作者,我這一天守護愛情還沒有付出實踐,就已經鬧得不可開交,若是守護婚姻,那豈不是頭髮都要掉光了?
事實證明,劉詩涵是個難纏貨。
不過,越王勾踐也不是我學習的榜樣,如果真的跟我玩陰的,管他劉詩涵還是李詩涵,照樣一巴掌給她甩過去!
孫一清討喜的地方在於,他不但好人好事將我送到了醫院,而且,他還沒有一張喜歡八卦的嘴。
他沒有問我為什麼會穿的如此涼快,也沒有問我為什麼大晚上的會直接朝醫院奔走。在我下車之前,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話:“如果真的要進去,記得把身上的西服裹緊一點。”
我輕輕地點點頭,直接朝病房奔去。
醫院有專屬病房是眾所周知的,只是親眼看到這種病房時,還是拖榴蓮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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