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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看著她,問:“什麼?”
她指了指衣服裡的口袋,笑著看著我,說:“這裡”
我好奇的伸出手,插到了月月的口袋裡,指尖觸控到了一個東西,好像是紙質的,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人民幣,欣喜的掏出來,這才發覺,原來,是一封情書。
我們高三的時候手機還沒有普及,學校同樣也禁止手機。所以一旦有了什麼問題,都是紙條,如果有告白,則會寫情書。
抬起頭看著月月,見她笑著看著我,說:“有人讓我給你的。”
其實收到情書並不是一件特別值得炫耀的事情,關鍵就在於,在這麼緊張的衝刺階段,誰會有這份閒心,給我寫情書呢?
腦海裡迅速的閃出了一個身影,抬起眼朝後門看去,就看到左手抱球的李樹走了進來。
正巧目光觸碰,我尷尬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紙條,抬腳朝走廊盡頭走去。
李樹給我寫了什麼?他是意識到他的問題了嗎?還是說?我們要和好了?
帶著這種好奇,我小心翼翼的將摺紙開啟,那時候寫情書流行折成心形,弄了好一會,額頭上都急出汗來了,才將信紙鋪得整齊。
看了兩行之後,我明白了。
寫信的不是李樹,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男生。
我輕輕地嚥了咽口水,總覺得這種好事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一面是對李樹的失望,另一面,則是對這個寫信的人有些好奇。
等我回到班級,我才猛然發現,大多數人,都知道我收到情書的事情了。
魯小萍說,我剛走出班級,班長就將這件事告知了李樹,其他同學也聽到了。
原本枯燥的學習環境因為我這封小情書得到了一些樂趣,可是沒人知道,這封信,是出自於誰的手筆。
而我最為在意的,是將近兩週都沒有跟我說話的李樹,對待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偷偷的瞥了一眼後座,卻見他側過身看著窗外,手裡面,還握著那隻玻璃杯。
是月月給她倒的水。
其實他不說我也能看的出來,開學這麼久了,只要李樹在教室,他們兩人幾乎都是在一起的,至於我,直接就被當成了空氣。如果這種反應我都不懂,那我就是傻子咯!
正巧月月從後門進來,和我的眼神相撞,走過來,神秘兮兮的說:“然然,快點回信哦!”
我尷尬的轉過臉來,愣是沒說出一句話。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在作業本上跟魯小萍聊天,魯小萍看了那封所謂的情書,建議我回信,回信的理由是,她看不慣李樹這麼多天多我的視而不見。
我一直覺得魯小萍是個比我性格溫順了千百倍的女孩子,沒有想到發起火來,比我還狠,她說的挺對的,李樹那麼幹,典型的是要跟我絕交。
我沒好意思跟魯小萍說我和李樹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但是我相信,即使我沒說,魯小萍也能理解我的心思。
當晚,我簡單的回了兩句,將信紙交給了月月。
關於這個給我寫情書的男孩子,我在這裡有必要說一聲,最初的時候,我是懷疑他的眼光的,畢竟,像我這種站起來很難辨別雌雄的人,很難有男孩子會喜歡,到了後來,我被他字裡行間的真摯給打動了。
這裡的打動不是喜歡,而是真正的,可以當成傾訴的物件。
我不知道那個男孩為什麼會選擇讓月月當這個信使,魯小萍說可能是因為她是班長的緣故。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拿寫信當冷戰,某些人,根本不在意。
作為一個女孩子,自己被這麼對待,我相信任何人,都不可能沒有反應。
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有問題沒有說清楚,後來我才發現,當一個人想要遠離你時,就是屁大點事情,都是離開的理由。
我的臉皮厚度有限,不想一而再再而三貼上去。
我還會和魯小萍一起去買零食,還是會請教田野數學題目,唯獨不提某人。
半個月之後,我和李樹似乎達成了共識,只要在某個地點遇到某人,立即轉頭就走。
週三的下午,班主任忽然提議讓大家出去運動運動,壓抑的氣氛得到了舒緩,班級的男生去操場打籃球,女生在操場散步。
田野是班級的體育委員,居然策劃出了一場籃球比賽,讓我們去觀看。
我是不想去的,但是田野平時對我和魯小萍都非常好,兩個人同時勸說之後,我就跟著去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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