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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李樹什麼原因打架的,開始李樹還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後面我再三追問,李樹開口說:“隔壁的包廂一直在場陳小春的歌,而且,還是那首《我愛的人》。”
這個理由真是操蛋,他高子健就算在牛叉,人家唱一首就要被打,也不想一想多冤枉!我又是惱火又是煩躁,最後套上了外套,趕去了會所。
高子健打人我不擔心,他一輛豪車就足夠我買一套兩室三廳,愛怎麼玩鬧就怎麼玩鬧,但是李樹說,手掌都被酒瓶炸開了,拿著話筒不願放下,跟著一群人呆在包廂唱歌,他不發話,別人也不敢走。
言下之意,下一個倒黴蛋,還不知道是誰。
高子健任性的時候,我是沒法跟他比的,但是李樹剩下的話還是讓我擔心了,高子健什麼身份我不知道,他要是這麼鬧下去,只怕老頭子會親自出動。
家長出動,肯定動靜不小,高子然說過,高子健誰都不怕,就是有點怕家裡的老頭子,何況老頭子喜歡家暴,不知道會怎麼蹂躪高子健。
想到那雙桃花眼,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車子在夜城的門口停了下來,出門走的太急,身上沒裝錢,打了電話給李樹,這才走了進去。
燈紅酒綠高跟鞋,整個城市的浮誇,都在這裡展現。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又發飆了?”我有些惱怒的進了電梯,問李樹。
“嫂子,說起來真的冤枉啊,我正在和美美洗鴛鴦浴,阿三打來電話跟我說子鍵把人給打到醫院了,我褲子提上就趕了過來,現在都沒敢進去”美美是和我們一起看電影的小美女,阿三是誰我不知道,就是覺得李樹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淒涼。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這群人,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就知道消遣娛樂耍著玩。玩了就玩了,不開心還要開虐,誰特麼不是父母養的啊?
“嫂子,你先別激動,我可以用腦袋保證,大帥絕對沒有跟別的女人亂來,他就是心情不好,你”
“心情不好就打人,哪門子的大道理?”我瞪著李樹。
“是是是,嫂子說的是,”李樹連忙應了我兩聲,面帶恐慌的說。
事實證明,蛇精病也是能夠傳染的,他高子健沒事犯病,連帶別人看我的眼光都不同了。電梯門開了,我和李樹直接朝包廂奔去,遠遠地,就聽到男男女女的尖叫聲。
這裡隔音效果那麼好,裡面的聲音都能透出來,看樣子,玩的還挺歡的。
“嫂子,就在裡面”李樹指了指包廂的門,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他不跟我一起我沒意見,但是聽到裡面的尖叫聲我就火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門開了。
煙霧繚繞,音樂震動,抬起眼一看,兩個女人站在臺上扭著臀部,身上竟然只有一條褲衩!滾圓在胸前抖動,看的我渾身沸騰。
我掃了一眼室內,終於在沙發上看到了高子健,他襯衫基本敞開,只有一顆釦子沒扣,手掌上還有血漬,半眯著眼睛躺在那裡,而旁邊的**,上身穿著豹紋文胸,下身穿著黑色丁字褲,要多火辣就有多火辣。
她的手在高子健的胸膛上游走,另一隻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伸出手,朝高子健的嘴邊伸出。
用腳趾頭想我也明白,這玩意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再看一眼那個不讓老爹老媽省心的高子健,居然把嘴巴張開,接過了那個**手裡的藥丸。
我忍不住了,掃了一眼室內,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高子健奔去。
沙發上的幾個人見我過去,臉上都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下一刻,我抬起頭,將啤酒瓶倒過來,灑了高子健一臉。
“誰特麼”高子健從沙發上立即蹦了起來,罵聲狠毒,眼神瞟向了我,不耐煩的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喲,大帥,這個不錯,挺正點的啊。”沙發上的另外一個男人一臉興奮的看著我,眼神裡帶著猥褻。他晃晃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隻手就朝我伸來。
我嫌棄的後退一步,他卻笑著說:“哎呦喂,姑娘賊有道;讓摸不讓艹啊!”
我瞪著雙眼看著他,拿起桌上的啤酒杯,“呼”的一聲,甩到了那人的臉上。
又是一陣唏噓聲。
我看著高子健,問:“鬧夠了嗎?”
高子健也看著我,臉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睥睨著看過來,說:“你管的著嗎?你他媽憑什麼管我?”
“喲,大帥,這誰呀?怎麼”
“閉嘴!”我瞪了一眼手裡拿著小藥丸的女人,怒吼一聲:“高露潔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