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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是心酸得睡不著,抱著枕頭恨不得把自己憋死在裡面。如果說孟唐是她眼睛瞎了才會喜歡上的人,那麼程陸揚一定是她連腦子都壞掉才會喜歡上的人。因為至少孟唐和她還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過去是重合在一起的,可程陸揚呢?
呵呵,遠航集團的少爺,La Lune的boss。
而今晚,她註定要在鬱悶裡輾轉反側了。不為別的,就為她喜歡的人興致勃勃地要給她張羅物件
秦真長吁短嘆了大半夜,打了個電話給白璐,劈頭蓋臉就是一句:“我要死了怎麼辦白璐我好想死啊我不想活了!”
白璐莫名其妙地被人從睡夢裡吵醒了,還是這麼勁爆的開場白,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怎麼了你?犯病了還是被人強了,這麼想不開?”
秦真捂著心臟悲傷地唱了一首歌:“我愛的人,他不是我的愛人,他心裡每一寸都是另一個人”
白璐忍不住罵了句:“神經病,好好說人話會死嗎?”
正說話之際,白璐那邊忽然傳來一個悅耳動聽的男聲:“誰的電話?”
秦真也是一驚,“你在哪裡?”
白璐支支吾吾地說:“在家啊那啥,是電視裡的聲音。”
那個男人不高興了,聲音驟然低沉了好幾倍:“我是有多見不得人,嗯?”
秦真這次肯定白璐身邊絕對躺了個男人,頓時悲從中來,覺得沒有辦法和她繼續交流了。試問在她失戀之際,身為親密好友的人居然和一個男人大半夜的在家廝混,這算怎麼一回事?
簡直是戳人痛處、揭人傷疤、傷天害理、傷風敗俗!
她把電話一掛,手機也給扔到腳那頭,悲痛欲絕得抱起枕頭朝著腦袋壓了下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我愛你,你他媽不知道就算了,還要給我介紹物件!
啊啊啊,總算知道生不如死和痛不欲生是怎麼一回事了!
隔天是週日,秦真盯著黑眼圈起床煮麵時,門鈴響了。
她一邊嚷著“誰啊”,一邊關火去開門,豈料門一開,傻眼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個今年要考大學的弟弟秦天。
“你怎麼來了?今天上午不是要上學嗎?”秦真納悶。
“逃了。”秦天說得隨意,把她往邊上推了推,自己擠進門來了。
“逃了?”秦真立馬把聲音拔高了幾度,“逃了是什麼意思?”
秦天往沙發上一坐,“就是不上了的意思,秦真同學,你的年紀已經大到這種沒辦法理解逃課二字的地步了嗎?”
秦真氣得拖鞋一甩,朝他腿上踹了一腳,“你小子今年都高三了,居然敢逃課?你還想不想讀大學了,啊?”
秦天捏著鼻子往一邊躲,“少拿蹄子亂踹人,我這不是為了你才逃的嗎?”
秦真還在踹他,他索性一把捏住秦真的腳丫子,嚴肅起來,“行了行了,我是來跟你說正經事兒的。我問你啊,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打了一宿都沒打通,急死我了!”
秦真有點心虛,昨天給白璐打完電話之後,心裡煩,直接把電池給拔了。
她假裝理直氣壯地說:“沒電了,怎麼的?還不許手機關機充電麼?”
“是沒電了關機還是故意關機的?”秦天瞪她,“昨晚都那麼晚了,你居然離家出走,雖說你長得很安全,但萬一碰到那種青光眼白內障的變態呢?秦真,我說你那麼大個人了,居然還耍小孩子脾氣,你知不知道家裡人擔心死你了?”
“停停停,你一小孩子懂個屁啊,逃課就為了跑來訓我一頓?”
“怎麼,看我年紀小,訓不得你?真理在理不在年紀,謝謝!”秦天瞥她一眼,“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啥事的,順便跟你說一句,昨晚你造反的行為把媽給氣得一宿沒睡,今天早上血壓上來不得了,爸已經把她送進醫院了。”
秦真傻眼了,“你說什麼?進醫院了?很嚴重嗎?”
“醫生說血壓上升得太快,心跳都只剩40幾了,先住院觀察觀察。媽在病床上還擔心你,手機又打不通,就讓我趕緊來看看你在不在家。”秦天把手機掏出來遞給她,“喏,自己給媽打個電話回去,好歹報個平安,別讓她擔心了!”
秦真沒接,只沉默著坐在弟弟身旁,好半天才冒出一句:“我不想相親。”
“不想相親好好說啊,要不隨便編一個,就說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正在努力展開攻勢,讓媽再等等,這不就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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