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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飄蕩的飯菜香氣是秦真最為熟悉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氣,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嗯,我回來了。”
一家人外加白璐熱熱鬧鬧地吃了頓午飯,飯後聊了會兒天,秦真和白璐一起出門逛街,商量著給祝雲芝買樣生日禮物。
腿都逛酸了才相中一塊價格中等的玉佩,是塊晶瑩剔透的如意,秦真趴在玻璃櫃上仔細地看了半天才選出來的。
白璐眼都不眨地把錢付了,“改天請我去萬達吃海鮮,這玉佩算我們倆一起買的,一人一半。”
她是知道秦真的狀況的,要是今天把錢付了,恐怕接下來半個月都得吃泡麵。
晚飯的時候,兩人把禮物拿了出來,祝雲芝高興極了,一邊埋怨她們這玉佩肯定很貴,真不該這麼浪費錢,一邊還是笑得合不攏嘴,捧著玉佩半天都捨不得放下來。
這麼多年她一直很節約,捨不得買這種珠寶玉器什麼的,於是飯也沒吃就往臥室走,非要把玉佩給放進盒子裡,說是改天拿到昭覺寺裡開個光,開光之後再戴。
見她那麼寶貝這塊如意,整頓飯的功夫都三句不離它,洗碗的時候,秦真看著嘩啦啦的水流發起呆來。
其實不那麼富裕的家庭也有自己的好處,好比這麼一點小事情也足夠令媽媽開心那麼久。要是換做程陸揚他們家,恐怕這種價格的玉佩根本就不被放在眼裡,更別提令人喜笑顏開了。
正出神,外面的祝雲芝見她愣著沒有動作,就心疼朝她叫了一句:“發什麼呆呢?水費漲價了,你悠著點兒用啊!”
秦真哭笑不得地趕緊繼續洗碗,“行行行,你瞎操什麼心呢!這點小錢也值得你動肝火”
“這點小錢?每天從這兒多花幾毛錢出去,銀子可就嘩啦啦全流走了!”祝雲芝瞪她,“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勤儉持家的道理,今後我看誰肯娶你!”
秦真一聽到這句話就頭皮發麻,還沒來得及轉移話題,果不其然就聽見當媽開始提起這樁話茬,“說到成家的事兒,不是我說你,三番五次提醒你,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連個男朋友都不找?每回有朋友給我介紹,結果一打電話給你,不是說有事就是說要加班,你難道打算這麼單身一輩子?”
“媽——”
“我可告訴你啊,女孩子過了二十七就不好嫁人了,你現在都二十六了,你叫我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整天為你操這心,你覺得你孝順麼你?”祝雲芝把中年婦女的更年期綜合徵發揮得淋漓盡致,唸叨個沒完。
秦真恨不能在手上安幾個馬達,轟隆隆就把碗給洗完了,趕緊逃離這種可怕的催嫁攻勢。
只可惜她壓根逃不掉,就連洗完碗之後,也被迫和白璐一起坐在沙發上接受祝雲芝的教育: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嫁不出去叫人笑話。
秦劍鋒去替她倆收拾屋子,好讓她們住在以前秦真的房間,而秦真耷拉著腦袋不斷點頭稱是時,手機忽然響了。
她如獲大赦地跑到陽臺上接電話,卻只聽見方凱著急地問她:“秦經理,你現在有空嗎?”
被老媽催著嫁人算是有空還是沒空?
秦真反問一句:“有什麼事嗎?”
方凱像是急得焦頭爛額了,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剛才總監給我打電話,聽著像是喝醉了,老說胡話。但我媽這幾天老毛病又犯了,半夜老是呼吸不暢,離不得人,我得看著她。不知道你有沒有空,我想讓你去幫忙看看總監怎麼樣了。”
方凱的母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肺病外加風溼,其他小毛病也不斷,嚴重起來還可能呼吸不暢,經常半夜被送進醫院。
秦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程陸揚也是個成年人了,喝點酒怎麼了?為什麼非得她去看看?
“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他喝點酒而已嘛——”她試圖安撫方凱。
結果方凱已經急得忍不住打斷她了,“問題是他還一個人在外面,喝得家都找不到了。你知道啊,他又是那種從來都不看交通訊號燈的奇葩,仗著自己長得帥,以為全世界都不敢撞他,我怕他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才真的是帥得他爸媽都不認識他!”
秦真語塞,這倒是,方凱還不知道程陸揚分不清顏色,所以壓根沒法分辨紅綠燈。而且以他那種奇葩的性子就算是沒有因為紅綠燈被司機撞死,也很有可能因為嘴賤而惹怒他人,萬一對方惱羞成怒,開車從他身上碾過去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她十分心虛,怎麼這時候還有功夫說冷笑話自娛自樂?
縮頭看了眼客廳裡還在嚴肅教育白璐的祝雲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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