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把筆記本擱在身旁。
“你不說我都忘了!”她往臥室跑,打算拎出件像樣的衣服。
週一是她家祝雲芝女士的生日,因為那天是工作日,她肯定沒時間回去,所以老早就和白璐說好了,趕在週六週日回去給祝雲芝慶祝。
白璐在電話那頭長吁短嘆,“我要是你媽,非給你重新揉回肚子裡,然後從樓梯上滾下去流個產!免得生出你這麼個不爭氣的不孝女!”
秦真一手拿著電話,一手飛快地撥著那排衣服,“少說廢話,你倒是想懷孕,可惜男人都沒有,你以為你是聖母瑪利亞呢,可以處女生子?”
“呵呵呵!”白璐在那邊誇張地笑起來,“就憑你姐姐這條件,男人一抓一大把,你信不信我勾勾手指頭,立馬就能勾出個孩子他爸?”
“你說的是人家孩子的爸?喲,白璐小姐你長能耐了啊!幾日不見,三觀跟節操一樣碎了,過去是二到無可救藥,今天居然長進了,想當三兒了?”秦真終於拎出一條像樣的裙子,扔在床上開始脫衣服,“行了,不跟你貧嘴了,趕緊過來,路上還得耽誤好一會兒呢!”
白璐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開車趕過來接她。
出門之前,秦真給祝雲芝打了個電話,“媽,我和白璐今天回家吃飯。”
她的老家也屬於B市,但僅僅是B市邊上的一個小縣城,劃在B市名下而已。從B市過去還要走高速公路,一路要花去大概三四個小時的時間。
祝雲芝立馬就笑起來,“多久到家呢?午飯趕得及嗎?”
“趕得及,白璐開車呢。”秦真單手穿衣服,結果擦到了手肘上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的。
祝雲芝聽出了不對勁,“怎麼了?”
“沒,撞到櫃子了,疼。”秦真隨口編了個理由。
“行,那我趕緊跟你爸去市場買點菜,等你倆回來吃頓好的!”
話音剛落,秦真就聽見她在那頭扯著嗓門叫老秦。
老秦是秦真的爸爸,全名秦劍鋒,和祝雲芝一樣都是下崗工人。兩人就如同全天下最普通的父母一樣,上了年紀有些嘮叨,可是對兒女的愛都是不變的。
掛了電話之後,秦真對著穿衣鏡發了一會兒呆,才發現這條裙子沒法遮住手肘上的擦傷,只得又換了下來,重新選了一件中袖的衣服和一條比較寬鬆的七分褲。
漢子就漢子吧,總比讓他們擔心來得好。
秦真開啟車門坐進去的時候,白璐正數落她慢吞吞的跟蝸牛一樣,豈料話剛說到一半,忽然看見她臉上的擦傷,不禁一愣,“你臉咋回事?”
“被狗咬了。”秦真坐定,把安全帶繫上,“你還別不信,真是被瘋狗咬了,還差點把□□給一塊兒咬掉!”
“”白璐簡直不能忍,“大姐你能說人話嗎?我們還能好好地用人類的語言進行文明的交流嗎?”
“好好好,我說!就是前天晚上遇到個色情狂,你知道的,就那個三番兩次找我賣房子,藉機對我動手動腳那個。”
“這跟你臉上的傷有什麼關係?他這次不動手動腳了,改用啃的?”白璐狐疑地問她。
秦真對著後視鏡看了眼自己的傷口,“沒,週四白天的時候,他找上了我們辦公室的黃衣,女孩子膽子小,被他嚇得不輕,我就幫她把那禽獸趕跑了。結果晚上的時候他居然在公司樓下等我,當場就要把我給撲倒玷汙了。要不是後來有人報警,今天你見到的就已經不是完整的我了”
“靠!你居然沒跟我說?”白璐氣炸了,“秦真你還真把自己當條漢子是不是?什麼叫做女孩子膽子小,你就幫她把禽獸趕跑了?你他媽能把自己也當成個女人嗎?有你這麼奮不顧身上去幫人,結果把自己給送入虎口的嗎?”
“是狼口,色狼之口。”秦真還有心思糾正她。
白璐氣得伸手掐住秦真的脖子,晃得她頭暈眼花,“那個死變態現在在哪兒呢?帶我去找他!”
“送公安局了,不知道現在在哪兒。”秦真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把這事兒壓了下來,但遇到白璐這種強勢的女人,她只得認命,一路聽著嘮叨趕向了老家。
半路上,白璐非要她打電話問問程陸揚那個姓張的現在怎麼樣了,秦真磨不過她,只得掏出電話撥通了程陸揚的手機。
大清早的,程陸揚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用被子把腦袋蓋住了,無奈魔音不絕,響個不停。
他費勁地探出手來,閉著眼睛在床頭櫃摸索了一陣,然後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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