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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陸揚火眼金睛,一早看出她超強的腦電波,就在她又“一不小心”踩了他一腳然後嬌滴滴地道歉時,冷笑著問她:“小姐,我國法律規定了性騷擾並非僅僅針對男性主動對女性實施的猥褻行為,你這麼頻繁地跟我進行肉體上的接觸,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那女人連購物車裡的東西都不要了,面紅耳赤地奔走,
旁邊的人都在竊笑,程陸揚目不斜視地拎著口袋邊走邊說:“笑什麼笑?沒見過帥到叫人想性侵的男人?”
就在程陸揚自信心十足地從超市買完東西出來的時候,終於看見了叫他“思念已久”的倩影。
公交車站就在超市旁邊,他一手打傘,一手拎著購物袋,恰好看見一輛公車停了下來。有個左腳殘疾的農村婦女收起雨傘,艱難地往車上走,結果因為腿腳不便,連邁好幾次都沒邁上臺階,反倒叫這場大雨淋了個透溼。
已經接近收班的時間了,司機不耐煩地兇她:“你磨蹭什麼啊?要上就上,不上就趕緊站到一邊兒去,讓別人上!”
那婦女身後的幾個排著隊的乘客也開始抱怨,可越催促,她就越慌張,怎麼也上不去,佝僂的背影看上去很是狼狽。
她甚至不斷道歉,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著對不起。
程陸揚看不見她的表情,但猜也猜到了她的臉色會有多豐富多彩。
就在這時候,卻見車上忽然有個女人快步走到門口來,朝那個殘疾婦女伸出了手,“來,趕緊上來。”
她甚至主動挽起了那婦女被淋溼的手臂,使勁兒把她給拽上了車,然後還一點也不嫌棄她沾滿泥點的衣服褲子,親自把她扶到了座位上,這才又重新下了車原來那女人本來已經從後門下了車,見到前門的那一幕之後,才又重新上車去扶了殘疾婦女一把。
因為這麼一個小插曲,她原本乾淨整潔的淡黃色風衣也被打溼了,特別是之前貼著婦女手臂的那一塊,顏色很深。
程陸揚的腳步一頓,忽然沒有再往前走。
他聽見那個女人在經過前門的時候,很兇殘地對公交車司機說了句:“別以為今天下雨沒打雷你就不會被雷劈!來日方長,早點準備好燒傷藥!”
車上的人笑作一團,那司機罵罵咧咧地發動了車。
秦真打著把白色碎花傘,兇狠地罵了那沒有公德心的公交車司機之後,走了沒幾步,忽然發現前面的路燈下面站了個人,筆直的身影,修長挺拔的身材,好像還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定睛一看,立馬扭頭就走。
靠,居然是程陸揚那尊瘟神!
☆、第12章
就在她快步往反方向走的時候,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居然跟了上來。
“秦經理。”程陸揚在後面不緊不慢地叫她。
秦真充耳不聞,十分瀟灑地繼續走。
程陸揚還是那麼悠閒,“我好像忘了點事啊,找個時間該去歐庭拜訪拜訪,跟劉主任好好敘敘舊了。”
一句話的功夫,成功令秦真停下了腳步。
在家休養好幾天,她的大姨媽還沒走,今晚是白璐硬拖著她幫忙修電腦,要不她才不出門呢。天知道是撞了邪還是怎麼著,居然遇見了瘟神。
人在越虛弱的時候想的事情越多,這幾天她也在家窩著想了很多,一考慮到家裡還有個學費那麼貴的弟弟,爸媽那點退休工資根本不夠用,整個人就無力了。
要是真的丟了工作,家裡那三個人可怎麼辦?
於是她又勸自己,劉珍珠這麼多天沒打電話來罵她,那就證明程陸揚肯定沒有把她得罪他的事捅出去。要真是有轉圜的餘地,那她就服個軟,大不了道個歉,把現在的職務讓出去,以後專專心心待在歐庭賣房子。
反正眼不見心不煩,程陸揚跟她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也不至於把她往死裡整吧?
腹下還在隱隱作痛,大姨媽加上天涼下雨,她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大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麼想著,她又轉過身去,心平氣和地看著程陸揚,“不好意思,程總監,剛才對您不禮貌了,還望您多多擔待。”
程陸揚挑眉,這女人終於又恢復了金剛不壞之身,開始大忍特忍朝著忍者神龜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他斜眼看她,“嘴上道歉有用嗎?”
秦真一愣,眼神往他手上看去,會意了,趕緊上前去幫著拎購物袋。
程陸揚往後退了兩步,很嫌棄地看著她溼漉漉的手臂,“少拿你剛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