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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朱雲天沒有睡覺,整夜跟李虎、徐達、劉子軒、圖龍、陳京在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行動步驟。兩三日內,札朋會以最快的速度調他回城,有兩個可能,一,回濠州加強札朋對周邊地區的控制,以防撒裡不花搞出什麼名堂來;二,讓他帶兵去向撒裡不花興師問罪,甚至兩軍公開火拼。如果是後者,共和軍肯定不能理睬。利於人而不利己的事,朱雲天是不會做的,等幹掉了撒裡不花,札朋又想過河拆橋了。所以,最理想的結果當然是先讓他回濠州再說,至於撒裡不花的死活,暫時與他無關。
中軍大帳裡點著燈,幾個人抽著菸葉聊了一宵,最後敲定了在濠州具體的行動方案。天快亮時,陳京帶了兩個人離開軍營,偷偷的回濠州去,他的任務是搞定濠州城內的黑道組織,以利於穩定局面。除了擺平城內的各種關係網,還要以朱雲天的名義暗自給一些有頭有臉的富商許下一筆銀子,這叫過門費,意思就是想交個朋友,用這筆錢當引路石。你答應收下這筆錢,今後就算是朋友了,利益相關,不能互相出賣。古人十分重視這種金口玉言的承諾,這一點大可加以利用。
到了第二天中午,共和軍在八斗嶺山下已經休整了一月有餘。從來時的三萬人,迅速擴充到了六萬,增加了一倍的兵力。糧草的補充也十分及時,又有附近的大賈富商怕被搶劫滅門所以提前送上的大筆銀兩,朱雲天的小軍庫竟然也是迅猛的膨脹。
什麼叫大發戰爭財,今天小爺算是明白了!朱雲天坐在軍事會議上的太師椅上,對美國人民的全球霸權主義政策終於表示了充分的理解。一切,都是為了錢啊!
“報告大帥,據探馬回報,札朋將軍率部傾巢出動,從濠州殺向滁州,與撒裡不花將軍在定遠城外三十里處展開了撕殺,具體戰況仍在觀察中。”
“什麼?”朱雲天驚喜的一躍而起,拍了一下桌子,“媽的太好了,果然中了小爺的計了也!”他欣喜若狂,這是他第一次展示自己的軍事“才能”,無非是歪門邪道的陰招,損人利己的“才能”,兩個元朝的大將軍居然讓他給算計了。
“大帥真神人也!”馬屁又來了。
“大帥,下一步我軍該怎麼辦?”李虎就算心裡知道也故意像個白痴一樣的問。
“大帥,何不將其圍而殲之!就此蕩平江浙,殺向大都?!”徐達建議。
哎,他總是想著造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難道不造反就不能升官發財嗎?朱雲天對徐達這種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很不以為然。
“再等等看。”札朋一定會派人來的。
果然,剛用過晚飯,一名臉上全是鮮血的蒙古兵縱馬衝入了軍營,在衛士的引領下進了中軍帳,可憐巴巴的交給朱雲天一封札朋的親筆信。
信上說:前日聞聽朱公被妖人所困,本將軍立派札木胡部出城援救,足顯對朱公的關切之情;但可恨滁州守將撒裡不花與本將軍素有嫌隙,趁此時機公報私仇,殺我愛將,又傾其軍馬襲我於定遠,我軍危矣!我朝危矣!此時,本將軍突聞公已經突出重圍之喜訊,故特請公速帶本部人馬前來定遠與我匯合,共討逆臣撒裡不花。
落款是札朋手令,蓋了他的大印。看上去是求援,其實就是一封調令。
朱公?這個稱呼他奶奶的太噁心人了,念出來很容易被人聽作“豬公”。他這是變著法兒罵我呢!早晚有一天會把這便宜佔回來的。朱雲天陰險的在心裡盤算,也罷,快死的人了,就讓他罵一次吧。
“你速回去稟報將軍,我馬上率軍啟程,請他老人家放心。”他嚴肅的對這送信人說。臉上佈滿了對札朋的忠誠,對大元朝的熱愛。旁觀者無不佩服他的純熟演技。
對於札朋的這封信,朱雲天思量了許久。明明是他帶兵攻打撒裡不花,信上卻寫成是撒裡不花去襲擊他。看來不管是誰,都會給自己找藉口,裝扮得像個正人君子。另有一點擔心的是,這會不會是札朋的順手牽羊之計?萬一這兩個蒙古老兒看出了本大爺的挑拔離間之意,假此對我來個合而殲之,我他媽的豈不是很慘?
朱雲天把這種擔心說了出來,徐達沉吟半晌,道,“大哥,這麼短的時間,我斷定札朋絕對料想不到,除非他有千里眼,順風耳。”不過他的聲音並不堅定,顯然也有顧慮:萬一那個弱智想到了怎麼辦?
“再探!”
探馬傍晚時分回來了:“報告大帥,定遠一戰已經停了,兩軍正在對峙,好象都在等待援軍。”探子滿臉欣喜,“濠州方面死傷不少,據屬下觀察,定遠城外到處都是屍體,不下一萬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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