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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還以為大帥犯了神經病呢。
“大帥,過來嘛!”瑩瑩嬌滴滴的喚他。現在瑩瑩嚐到了男女交歡的甜頭,已經表現得比三位姐姐還要淫蕩,讓朱雲天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女大十八變的含義。
“親愛的,你們先睡,待我搞定一件大事,自有大把的時間陪你們一陣好耍。”
實際上他心裡想,待我摘下了魚奴兒這朵鮮花,就把你們這些騷貨送給眾將士。
瑩瑩做出嬌喘狀:“我不嘛,我現在就想要。”她分開雙腿,美麗的洞穴已經溪水潺潺。
“奶奶的,我讓你們睡就睡,別他媽的發騷了!”
朱雲天忍不住吼了一聲,四個騷貨嚇得集體失聲,全身猛的一哆嗦,不敢再有一句多嘴。他沒心情理她們,大事要緊。何況他現在滿腦子裡都是魚奴兒嬌柔可人的面容。殺了札朋很簡單,可在此之後如何捕獲這位千金小姐的芳心,著實要費一番思量。萬一讓她知道她爹死於他手,豈不會讓他陷入罪孽深重的地獄?強姦了寧巧已經夠讓他後悔的了,他可不想再輕易的犯錯誤。即便札朋必須得死,他也要避免跟自己沾上嫌疑。
札朋手下目前尚有多少軍隊?這不得而知,戰鬥力如何,更不能準確的判斷。江浙行省的蒙古軍隊有十萬之眾,濠州只有兩萬,武器裝備一般。滁州是軍事重鎮,佈署有三萬元軍,兩者如果合二為一,很是棘手。據李虎所說,元將撒裡不花是本朝名將,只是近年來沉溺於酒色,一身功夫不知還能使出幾成。
他手頭只有三萬兵力,共和軍並未全部出動。另兩萬駐紮在城裡,目前已經被札朋嚴密監視著。朱雲天決定找徐達和李虎來商議一下。正要讓親兵去傳信,門外有人低聲報告:“大帥,將軍府的一個侍衛從濠州趕來,說有要事稟報大帥。”
朱雲天一愣,將軍府的侍衛到這裡幹什麼,莫非濠州出了什麼事?“讓他去中軍帳等候,我這就速去!”他披上一件衣服,在親兵的護衛下去了大帳,見到一名身材瘦削的內府侍衛裝束的人站在帳內,焦急的等著他。臉蛋甚是陌生,不是他的人。
見了大帥,這名侍衛忙從衣袋裡面掏出一封書信,雙手遞上,道:“這是小姐的親筆書信,請都尉大人當面親啟。”聽他的發音,竟是女聲。
看到朱雲天一臉驚奇,她也不再隱瞞,羞腩的說:“大人莫怪,奴婢是小姐身邊的丫環,已經跟了她八年了。”
“哦,明白了。”
朱雲天開啟信封,抽出一張薄薄的絲絹,上面只用細小的毛筆寫了簡單的一行字:外面風景獨好,歸途兇險莫測。
“是小姐親自寫的,你看到了?旁邊可有他人?”他疑惑的問那女子。
丫環知道是什麼意思,忙低頭道:“是,大人,當時只有小姐和我兩個人,將軍不在府中。對了,小姐還有一句話讓奴婢親口說與大人。”
“快說!”
“小姐請大人不要再惦記她了,更無須為她擔心,天涯海角,有多遠走遠。”丫環一字一頓的說。她是魚奴兒非常信任的一名丫環,會些武功,聰明過人,又極懂易容之術。所以,魚奴兒讓她化裝成侍衛出來給朱雲天送了這個訊息。儘管用詞用句極為模糊,話裡的意思已經明白無誤了。再回濠州,恐有危險。
而且,透過化裝送信這個不得已的辦法,也表明將軍府目前已經處於札朋的嚴格控制之中,特別是對出府的人。
朱雲天的眉頭此刻皺成一團,心情複雜。一定是札朋他媽的想幹掉我,等著我回去送死呢。姥姥!老子還沒動手,你倒先要過河拆橋了。多虧你生了一個漂亮多情的女兒啊!哈哈,朱雲天差點笑出來。
但他在這丫環面前裝得就像一個苦大愁深之人,對小姐的處境很是惦念。他用一種憂心如焚的語氣說:“那麼小姐,唉,她現在可是水深火熱啊,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替我回復小姐,朱雲天這一生一世,定當永記小姐的大恩大德,但將軍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棄他而去。不過請小姐放心,我一定小心謹慎,你也請她保重身體,現在天氣變化異常,小心別感冒了。”
一番話說得感天動地,有情有義,只有世間獨一無二的正人君子,才能說出這樣的真心可鑑的話來。這丫環聽了,羨慕得心生好感:小姐真沒看錯人,唉,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啊!
丫環走後,時間已到了凌晨。朱雲天暗自打定了主意,便讓人去把徐達和李虎叫來,泡了一壺茶,三個人坐在大帳中間的會議桌上。朱雲天笑呵呵的說:“我軍現在基本上掃平了白蓮教在江浙地帶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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