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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別他媽廢話了,你老大怎麼不來?難道他不關心自己兄弟的死活?”
李虎大笑:“我大哥日理萬機,這點小事何需他親自出馬?我一個人就辦了你。”
徐達奸笑:“老東西,你太傻了,大哥覺得你實乃弱智之人,不配跟他談,所以,你還是找根繩子上吊吧。”
老者嘆氣:“哎,你們這些年輕人,跟著他真是學壞了,這麼多時髦的髒話。”
劉子軒插了一句:“孃的,時髦是什麼意思?”
白臉“太監”笑道:“就是你孃的大面包,懂了麼?”
劉子軒茫然:“不懂,麻煩解釋一下”
朱雲天聽了腸子直翻,噁心加臉紅,羞愧談不上,但難過是真的:兄弟們都墮落了!這夥人哪是在談判?分明在罵街!洶湧如潮的罵聲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辱沒,看來都想用世界上最惡毒最骯髒的話語罵死對手,不用費一刀一槍。不過,從這些對話中,朱雲天聽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老者和那個細細的像太監腔的人的口音是如此熟悉,用詞發音都像極了他這個現代人,沒有絲毫的酸腐之氣,語速快,罵人狠,而且頗具幽默感。
“怎麼回事?這幫人什麼來頭!”他自言自語,實在搞不明白。
馮國用上來請示:“大帥,是不是開一炮,轟死幾個震他們一下?”
朱雲天急忙搖頭,在搞清楚這些人的用意之前,冒然開火是一種錯誤的選擇。無緣無故的他才不想結下這麼多仇人。即便對方居心叵測與他有殺父之仇,也不能行險。何況他帶來這麼多人,對手用火槍也不可能做到彈無虛發全部命中。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這是肯定的。再說了,火槍再牛,沒子彈也是廢鐵一根。到時談判破裂真打起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用人海戰術消耗他們,也不失為正確的辦法。
聽了這段妙趣橫生的罵戰,瞑瞑之中,他一直覺得開火交戰極不可取,這個老者並非想殺他,而是懷有其它的企圖。
“你們兩個過來”
馮國勝和陳京輕輕的走上前來,“大哥請指示。”
“你們倆帶著戰車呈扇形圍住這個林子,千萬別讓林中的人發覺,飛火流星放在火炮後面,總會有個管用的吧,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馮國用,圖龍,你們跟我一塊進去。”
“大哥,你親自進去?太危險了吧?”
朱雲天擺手,示意自己決心已定。為了安全,他還是脫去外衣,給上身又加了一層護甲,最後還不忘了在褲襠里加了一塊鐵皮,用繩子綁在腰間。他自己很壞,所以把別人都想得比他還壞,生怕到時對手用火槍打他的老二,讓他斷子絕孫。然後,他在侍衛的保護下縱馬上前,沿小道進入了樹林的深處。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頭上圍著紅巾的一支部隊展現在眼前,不過並未見想象中槍炮如林的駭人情景,紅巾軍計程車兵和共和軍一樣,手中持的武器都是刀槍一類的冷兵器。
“呵呵呵,罵來罵去,還得等大爺我來解決問題嘛!”朱雲天憋足了勁,爽朗的笑著出現了。
此話一出,林子裡一片騷動。紅巾軍陣腳大亂,急忙後軍變前軍,發聲喊,想把他團團圍住。共和軍也不示弱,挺著刀槍湧上前,護住自己的大帥,兩方對峙住,誰都不想先動手。那邊李虎和徐達的人慾上來夾擊,卻因為幾桿鐵筒舉起來對著他們,徐達死死擋住了李虎,讓他不要輕動。
朱雲天觀察到,僅是一個隊型的轉換,紅巾軍就體現出了很強的戰術素養。從他們的站位來看,多以二十個人為一個小集體,十幾個這樣的小的戰鬥團隊組成了整個幾乎沒有破綻的兵團。這肯定是有嚴明的建制和等級關係的,首領不是一般人。
那個老者帶了其他幾人騎著馬過來,見了朱雲天,樂道:“小屁孩,你終於來了啊,這招不錯,想襲我的尾巴,我沒看錯人。可惜,你不會成功的。”
朱雲天不語,默默的打量著他,略微發福的身體,胖胖的臉,扎著紅巾給人的感覺不倫不類,更像個演員。鬍子不長,修理得很整齊,牙齒很白,不像其他古代人因為沒有牙膏都是滿嘴黃牙。他身邊的另外三個人,和他有點類似,臉上的微笑在月光下很燦爛,可到了他眼中,裡面實在是隱藏著不少狡猾的毒計。
在看他們手中持的東西,果然就是火槍。跟現代的步槍相比,當然落後太多了。朱雲天是個軍事迷,沒少研究兵器雜誌,對槍的發展史略知一二,從目測看,對方的火槍頂多仍處在幼兒園階段,一根鐵筒固定在一個木頭的槍托上,有個扳機和一個準星。子彈是哪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