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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羞,躲進房內不出來了。倒是那個格齊家族的美麗遺產、小丫環楊柳來得更勤。以前每日只來兩次,一次是早晨來給他疊被子外加打掃房間,另一次是晚上來為他鋪開被子讓他鑽進被窩睡覺。但現在卻要四五次之多。見了他還經常面帶紅暈,眼神富有調侃嘲弄之色。想必是小姐跟他之間的事,她已經有所耳聞。
朱雲天本想把一肚子的春火發洩到她身上,現在見此情景,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搞不清這丫頭是札朋的臥底還是魚奴兒的探子,所以在她面前就裝得像極了一位正人君子,言談舉止很有一種司馬相如的風範。意思是說,你去向小姐或者將軍彙報吧,看我多老實啊,我對他們可是忠貞不二的。
不過,他還是抽空跑到府外的大街小巷轉了幾圈,在濠州城內的各處街道四處遊玩。一是想趕快熟悉一下這裡的地形以及民俗民風,以利發展;二是他想起了盧小欣,突然有一種狂湧而來的想念,讓他必須得出來象徵性的查詢一番。
畢竟是自己的初戀小情人,哪能說放就放。做為跟自己一同來到元朝的異性旅伴,他還是很關心掛念她的,總有一種內疚的感覺,不知道她是生是死。而且只有想到盧小欣,他的一顆心才會回到現實,回到離他已經越來越遙遠的21世紀,那一個快樂、清純、不必爭名奪利的學生時代。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當他還是學生時,每天都幻想著做有錢人有權人的好處;現在他正努力實現著、擁有著這些東西,卻偶然會懷念從前那一段無憂無慮、純真善良的時光。
朱雲天身著便裝,向街頭小販打聽問詢,問他們有沒有見過一個衣著奇異笑起來露出倆酒窩的年輕女孩,均未有盧小欣的任何訊息。倒是不少人見他不倫不類十分的不爽,嘴裡叨著一根菸,敞著懷,露著胸前的細肉,任誰也會把他當成了神經失常的瘋子。免不了就有人想當街對他實施毆打。
多虧了他應變能力極強,很識相的拔腿就跑,我們的主人公才沒有被某些古代的街頭流氓打成豬頭。
這日他又突來興趣,帶了府中一名武功極好的僕人,名字叫陳京,入府前是當地黑社會的知名人士,流氓頭子,做了不少家喻戶曉的大案,在街上勢力極大。儘管現在從良了,但在街上一露面,還是讓市民們不寒而噤。帶上他,朱雲天心裡特放心。加上平時兩人的關係也比較親密,話裡話外也比較投機。這次,他在陳京的介紹下,進了一家茶館,想嚐嚐古代人品茶的儒雅風習,當一回知識分子。
付了銅錢,賞了小費,跑堂的高興萬分,把他們領到二樓的一處包間,精心泡了壺好茶,道了聲:“大爺慢用,有事兒您請招呼!”便關門退下。
夥計不卑不吭的舉動讓朱雲天大為感嘆,元未時的民風,仍不遜色於漢唐盛世國民的驕傲和自尊,哪怕是地位再低下的人,人前人後儘管態度恭敬,但仍不失一份尊嚴寫在臉上。比起清朝往後國人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奴性,真是強了不止千倍萬倍。
“總管大人在想什麼?”陳京遵從他的吩咐,一同坐下,詫異的問道。
朱雲天正要現場背詩一首,以炫耀自己的文采,讓這廝以後對自己死心塌地,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嬌呼:“不要嘛,輕點嘛嘻嘻,你好壞呢!”
咦,這浪貨的聲音好是耳熟啊!!
朱雲天頓時支起了耳朵,這種事兒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示意陳京止聲,他躡手躡腳走到牆角,把耳朵貼在牆上細聽。
因為這茶館的包間是由一道道的木板隔開,中間有小窗戶一扇,以方便開窗通氣。有時同來的人多了,一個包間裡裝不下,便散到兩三個間裡面,同時開啟窗戶,這樣也可做到互通聲氣,所以隔音效果就差了許多。
那廂有男女調戲,耳尖的朱雲天馬上就聽到了。只怪那對男女沒有對夥計提前交待,讓他朝兩邊的房裡放入了茶客,看來這對男女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輩。
細聽之下,他馬上就分辨出這浪女是札朋將軍的第三房小妾赤塔里氏,是個年輕的蒙古女人,據府內的人講去年才剛從蒙古草原嫁了過來。想必是札朋近來腎虛,滿足不了她的需要,這才背地裡勾結了男人。
嘿嘿,有好戲聽了,他歡喜得把耳朵撅得更高,果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淫笑:“哈哈,我的小寶貝,幾日不見,你的大白腿變得更白了,來,大爺把你放在桌上,把腿分開”
接著,傳來了一陣低沉而快意的呻吟,伴著男人的粗氣,赤塔里氏由慢至快,發出了陣陣歡快的尖叫,儘管極力壓抑,但還是被朱雲天聽了個盡興。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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