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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青天可以作證!月亮明白我的心!” 他指著夜空大叫,歌詞都背了出來。
“住嘴!”魚奴兒的臉脹得通紅,慍怒道:“誰是你姐姐?哪能亂喊亂叫!”
她作勢上來要踢他,腳剛抬起,內心卻湧出了一種莫名的情感,姐姐這個稱呼叫得她頭暈目眩,心絃顫動。
她又咯咯笑出聲來:“你這人著實有趣,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便隨便叫我姐姐。我看,你也不像殺人放火的材料,更別說別說什麼姦淫虜掠了。”
朱雲天一臉嚴肅的道:“那是,本人一向與人為善,怎麼可能去做這等無恥之事!若有天打五雷轟!”
說完方想,現在快半夜了,估計雷公已經摟著雷婆睡著了,聽不到我發的毒誓,肯定不會靈驗的。
“李參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魚奴兒覺得這事不太正常,暗暗打定主意,要管它一番。她回頭,扳起臉來就問李虎。
李虎垂下頭,暗恨自己過於大意了,沒想到這小子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對小姐胡言亂語,而且他媽的還叫了兩聲“姐姐”,引起了小姐的興趣,簡直是誤打誤撞了。早知如此,一出府就該不由分說一刀宰了他,然後剁碎了去給花草做肥料。
小姐一向欣賞直率大膽之人,對庸俗保守的世風非常厭惡,再加上身邊全是侍候自己的僕人護衛,將她敬為天神,沒一個敢跟開玩笑逗樂的,每日生活當然無趣至極,偶然碰上朱雲天這麼一個嘴裡裝不住話發騷經驗極為豐富的小帥哥,當然由不得她不感覺異樣了。
魚奴兒雖然身為地方最高軍事長官的女兒,也曾親手處決過“罪大惡極”的僕人,但她向來瞧不慣打打殺殺尤其是隨便殺人的行為,府中因此受到她懲罰的侍衛僕人已經不下數十人,不過,為朱雲天這麼一個素未謀面只是偶然遇到的死刑犯說話,還有一個原因是李虎不知道的,也是朱雲天想不到的。
她下轎來望向朱雲天的第一眼,他臉上那種帥氣中帶點狡黠,三分狡黠之外又富有七分的真誠,令人憐憫的小男人氣質,讓從未接觸過年輕男性這種表情的她為之一呆,心跳加速。
身邊全是殺人不見血的冷血動物,哪裡見過這種堅強中帶點脆弱、需要女人來保護的男人啊。所以她有點控制不住的叫停,無非是出於自己的一種本能的感覺,也只能說朱雲天的命太好了,彷彿就是天註定的一樣。從白虎山掉下去直到現在的近一個月的時間,每件事的發生都讓他迷迷糊糊,難以參透。
突然有了生機,朱雲天豈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定下神來,他嘿嘿一笑,先說了點場面話:“呵呵,姐姐無需怪責這位李參軍了,他並未在現場親自參與,可能是軍兵的誤會罷了,但請姐姐為我做主,洗刷罪名,感謝感謝啊。”
口氣油滑肉麻,好象除了她,世間便無第二人能夠救他,也無第二人理解他了。
旁邊的侍女們聽來,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估計晚上睡不著覺了。男人們也是噁心不已,哪來的小混蛋,簡直是個太監!大家都在後悔剛才沒利索的一刀宰了他,只是讓他抽支菸的工夫就碰上了小姐,還他媽的這麼肉麻。
“李參軍,是這樣嗎?”魚奴兒被他這番話推上了高臺,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挺身而出。
李虎這次沒辦法了,只好喏喏的說:“是,是,我確實沒在,不過”
魚奴兒一瞪眼:“不過什麼?”
“不過難道小姐要放過他麼?這可是將軍下令要處斬的呀”
李虎扛不過小姐的威勢,只好把札朋搬了出來。這是你爹要殺的人,即便你要放掉,也得先去請示他老人家吧。
魚奴兒的秀眉此時已經擰成了一股麻繩,殺氣騰騰,小美女見李虎拿她當空氣,竟用老爸來擋差,當然很生氣了,一跺腳:“去就去!你們帶上他,跟我來!”甩袖就走。
李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否先去,我和犯人在此等候?”
魚奴兒白他一眼,道:“你這點小心眼休要騙我!等我回來,這人早死了。”
李虎見鬼計被小姐戳穿,也不難過,若無其事的押了朱雲天,跟著她回到了府內。魚奴兒也不做轎了,散了隨從,只領了兩個丫環,直入議事堂,見父親提了一把寶劍,正由裡面出來,準備巡視完守衛情況,就回屋歇息了。
她小跑幾步,道:“父親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