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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怎麼了,怎麼了?!誰他媽打我?”朱雲天返過神來,原是這女孩見他色眯眯流口水的樣子實在噁心,抬起腿來就是一記飛腳,正中他的耳根,幾乎把他踢得休克。
女孩叱道:“狗官,再對本姑娘不敬,立刻就挖了你的眼睛!”
“我姑娘,我沒對你做什麼呀,你這麼野蠻,將來誰敢娶你做老婆?”鐵鏈已經解開了,朱雲天痛苦的摸著腦袋說。
他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沒對她做什麼,只是心裡在想。按行話來講,他是在意淫,用眼神實施高階強姦。
女孩氣道:“你,你眼睛有問題,休得狡辯!”耍嘴皮子,她自然敵不過朱雲天,見他仍然嘻皮笑臉,一副淫蕩到極點的樣子,只能再次來了一記飛腳,踢中了大色狼的另一半臉。
又是一聲悶響,這腳踢得更重,大色狼的頭轉了一個圈,差點被踢斷脖子。他唔唔怪叫,不敢再挑逗這來歷不明的女孩。
“本大爺服你了,求饒!”
“算你聰明,來人,抬上他,隨我去大完殿!”
“大完殿?大完蛋!”朱雲天撲嗤笑了,儘管他兩個腮幫都腫成了饃頭,但他聽了這個諧音很像“大完蛋”的宮殿,實在忍不住,這夥農民起義軍真是可愛得可以。
同樣,綠衣女孩也忍不住了,小手一甩,怒氣沖天的扭了下腰,來了一招獅子擺尾,咣噹一聲,把門板給踢翻了。本已經坐在上面的朱雲天發出了一聲直上雲霄的慘叫,被踢得凌空翻了個跟斗,跌落下來。他即將傷愈的斷骨等於被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因為落地之時,他又聽到了一聲可怕的脆響,估計是二次骨折。
女孩見他這副慘樣,摔得如同一堆爛泥癱在地上起不了身,心知下腳有點過重了。這狗官本來就有傷,再這麼連踢幾腳,可別給踢死了。
士兵們哈哈大笑,街上的人也都駐足觀看。“這人是誰啊,簡直太慘了,哎!”大家紛紛說。
她幫著士兵把他扶起來,放在門板上,讓他平整的躺下。在這個過程中,朱雲天不斷的哀叫,腿已經動彈不得。這不是裝的,任誰二次骨折了都會疼出屎來。他沒小大便失禁已經算不錯了。
“狗官不好意思,讓你傷這麼重,我知道,你即使該死,也不應該這樣死,我向你表示道歉。”
女孩心性善良,發了惻隱之心,欠著身對他柔聲說。她這樣做,確實是對俘虜的不尊重,做為一個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雖是道上混的,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有時也難免會流露出少女的天真與坦性。
朱雲天像塊麵餅一樣呻吟:“我他媽沒事兒!”
女孩氣得跺腳:“你怎麼又罵人?”
“我他媽沒罵人!請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傷成這樣了,還忘不了泡妞。
女孩臉紅了,咬了咬嘴唇,像在猶豫是不是要告訴這狗官,最後想到把他踢得這樣慘,還是告訴他吧,算是誰也不欠誰。
“我叫小魏!”她說。
朱雲天說話立馬利索了:“咦,小魏,這名字好聽,你姓魏啊?”
小魏認真的解釋道:“不是,我從小父母就死了,被義父收養,只聽他叫我小魏,我不知道父母姓什麼”說到這裡,小魏竟然有一種潸然淚下的徵兆。
哎,女孩子最大的弱點就是愛哭,古人也有這毛病,看來此事古難免啊。朱雲天暗自嘆氣,原來會武功的女孩也沒什麼了不起,這不,三兩下就被我搞定,連名字都告訴我了!他若想到自己付出的代價多麼嚴重,一定會羞愧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把自己憋死的。
“哦,你真可憐,和我一樣,我從小父母雙亡,流浪在外。那你義父呢?”最高明的撒謊境界就是像朱雲天這樣,說了謊話自己都還不知道,已經成為了一種很自然的本能。
“去年黃州之戰,義父戰死了。”小魏眼睛裡含著淚花。突然,她醒悟到這男子的身份正是朝廷的走狗,白對他說了這幾句人話,臉色立馬又蒙上了寒冰,“狗官,說了你也不會良心發現,為蒙古人做事的漢人都該死,你也不會例外!早晚得死!”
朱雲天打了一個寒噤:這女孩咋就這麼喜怒無常呢
還有十天,就是徐壽輝舉行登基大典的黃道吉日。今天上午,大完軍的元帥府著人進行了一次預演,請來的湖北名流排成兩隊,穿上統一的綠色漢服。在徐壽輝走上大完殿最高一層臺階,站在受禪臺上的時候,這些人一窩蜂的趴在地上山呼萬歲。
喊完了都覺得很不爽,地上螞蟻很多,咬一口疼得要命,心裡都罵:他媽的十天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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