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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愛他嗎?”
“姐姐,你不要欺騙自己的感覺,去做你喜歡做的事吧,我只希望你幸福”
這時候,寧巧的臉上才露出了短暫的開心的笑容,她好象恢復到了兩年前快樂的時光,那時她美麗、自信、清純,雖然貧窮但她潔身自好,一心只想嫁給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安安靜靜的度過一生。
現在,一切都改變了,我再也不能回到從前。她這樣想著,坐在床上進入了睡眠。
朱雲天第二次見到寧巧,已經是三日之後的傍晚。胡思福帶了人出了院子,不知去了哪兒,想必是去搞什麼暗殺活動吧?他揣摩,現在的胡思福,有點類似於阿富汗的本拉登先生,白天在家裡睡覺,一到晚上就出去,第二天凌晨回來。隨著他說的“兩個月之內就幹掉你”的期限越來越近,他反而不再經常來嘲笑他了,好象正急於跟什麼人聯絡。凌晨回到院子,還跟管志等人開會秘談,氣氛熱烈,經常比比劃劃,興奮異常。
每次聞到胡思福他們吃酒玩樂傳來的雞腿香味,朱雲天的胃就跳起瘋狂的拉丁舞,質問主人:你他媽的多久沒吃肉啦?!!
他現在每天依然全身被綁著,只有口角可以說話,比前幾日好看的是,臉上的燙傷和打傷已經好轉。需要如廁的時候,他對門外叫一聲,便會有一名紅巾軍士兵拿一個小盆進來,“尿吧!”然後很不高興的幫他端出去倒掉。拉屎的時候就麻煩了,士兵先堵上他的嘴,再解開他的手腳,把一根長兩米的鐵鏈系在他的腰間,像牽一頭豬似的陪他去茅廁。他蹲在裡面使勁的拉,紅巾軍士兵手裡握著鐵鏈,生怕他跑了,站在茅廁門口,捏著鼻子度秒如年。
這是他被關在這裡唯一感到高興的事情,因為有人幫他倒尿,還要跟他去廁所拉屎,差點臭死,可算能報復對方一下。
見到寧巧靜悄悄的推門進來,朱雲天全身的肌肉一哆嗦,心中哀嘆:上帝爺爺,看在我多年沒罵你的份上,讓我以最小的代價熬過這一天,好嗎?
令他大感奇怪的是,寧巧手裡提了一個籃子,裡面裝了一些菜和一小罐酒,拿出了兩雙筷子,小心有序的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
“我解開你的手,你陪我吃頓飯吧。”寧巧淡淡的說。
門外計程車兵聽了,吃驚不小,進來勸道:“姑娘,你不怕這小賊報復你?還是別解了,讓他學狗趴在地上吃!這多解氣!”這名士兵提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意見。
朱雲天暗罵,我日你媽,若是這樣,我寧願一頭撞死!
寧巧搖搖頭:“那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他寧願死也不會接受的。”
她說出了我的心裡話。朱雲天感激的望著她,使勁點點頭。他現在就像一個任人擺佈的奴隸,只能寄希望於這個“主人”能仁慈一點,讓自己少受點罪,多一點尊嚴,哪怕是死,也能死得像個男人一樣。
“好好,那我給他解開,不過姑娘,我會在門外盯著的,只要他稍有異動,對你不敬,你就大喊一聲,我自會進來將他暴揍一頓!”這名士兵看起來很擅長討好美女。
他解開了朱雲天手上的繩子,警告道:“小賊,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哼哼,你會嚐到小爺拳腳的厲害!”
“謝謝這位大哥,你可以出去了。”
寧巧在兩個杯子裡倒滿了酒,端起一杯,送到了朱雲天的手裡。“先喝一杯吧。”看到朱雲天疑惑的眼神,她補充道,“這酒沒毒,你放心,若想殺你,我不會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再說了,你現在想必很想死吧,被酒毒死也算一種快速解脫的法子。”她的聲音不緊不慢,輕柔甜美,聽上去倒像在跟自己的親人談話,不像面對的是一個有著滅家之恨的仇人。
朱雲天乾澀的笑了笑,把酒一口給幹了。酒很苦,帶了一點輕微的甜味,果然是沒毒的。寧巧微微一笑,也把酒喝光了。然後,又慢慢的倒滿,遞到了他手中。
我靠,不是想灌醉我,再折磨我吧?朱雲天深疑之,這種手段電視上演得多了,許多女主角都這樣幹,兇殘得很。
“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他鼓足勇氣問道。
寧巧想了想,說:“一開始,我沒想過要殺你,後來見了你,我只想殺你,但現在,我說不清楚會把你怎麼樣。來,再喝一杯。”她又舉起杯子。
崩潰!朱雲天無奈的把酒喝掉,他不明白,女人的心為什麼如此複雜,到底怎麼進化的?他媽的達爾文也沒好好研究一下!要殺要剮一句話的事情,何必搞這麼神秘呢。
“吃點菜吧,這幾天你一直沒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