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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好了可以獲諾貝爾獎掙上個幾百萬美元。眼下,魚奴兒的身體在這摧花聖手的遊動下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抖、抽搐,表明她徹底向自己身體的本能投降了。她體內的慾火被朱雲天點著了導火索,熊熊的燃燒起來。
“雲天,我我自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你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
魚奴兒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輕聲在朱雲天耳邊喃喃地傾吐著自己的秘密。她完全喪失了理智,只知道懷裡的這個男人是她一生的最愛。一年多來,她的生活被他完全改變,讓她長了見識,認識了什麼才叫做男人。為了他,她甚至背叛了自己的父親。也許,從潛意識裡,她已經意識到是自己的通風報信害死了父親,但她對此已經毫不在乎。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它有時候就是這麼自私,一方面展示著自己多情,一方面又表現出極為無情的一面。
朱雲天輕舔著魚奴兒的粉頸:“小魚兒,我也是的我愛你!”他的手已經從撫摸乳房,開始過渡到輕輕脫她的衣服。
魚奴兒很興奮:“雲天,你叫我什麼?”
“小魚兒,好聽嗎?”
“好聽,這就是我的漢名吧,真好,就像一條自由自在的小魚兒,謝謝你,雲天”她沒有覺察到,此刻自己身上僅有兩件衣服還沒被脫掉。一件是遮住乳房的紅布兜,但已經不起什麼作用了,因為兩團嬌嫩無比的處女乳房早就暴露在外面;一件是內褲,它仍然保護著主人最後的尊嚴和財富。
不過,色魔的手已經悄悄伸向了那裡
“啊,雲天!”
魚奴兒的私密之處被朱雲天的手給嚴嚴實實的捂住,強烈的肉體的刺激讓她全身打了個冷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現在她老爸的屍骨未寒,正處於守喪期間,而她卻在這裡跟男人幽會,欲行魚水之歡,簡直大逆不道。
“不,雲天!”
她費盡全力,赤裸著半個身子從朱雲天的身上掙脫出去,爬到了床的另一側,手腳發軟,頭暈目眩的喘著氣。
“我這是怎麼了?羞死人了!”她小臉緋紅,一副春色迷人的樣子。
到手的獵物跑了,朱雲天十分失望。他遺憾的攤開雙手,表示很不理解魚奴兒的舉動,“親愛的,我們馬上就要融入一體了,你怎麼臨陣脫逃?這不像你的作風啊!”他刺激她,試圖讓她主動的回來。
一陣激烈的喘氣之後,魚奴的心緒已經漸趨平穩。她緩緩的搖頭道,“不行,雲天,能夠了解了你的心意,今天我已經很開心了,不希望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發生讓父親不高興的事情你能理解我嗎?”
她一雙澄亮的大眼睛望著朱雲天,真情如水,讓他不忍心再挺著小雞雞對著她。儘管他慾火中燒,實在忍受不住,也只好乖乖的穿上衣服,像兔子一樣湊過去,摟住魚奴兒,親了一下她的腮幫。
他說:“親愛的,我怎能不理解呢,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你知道嗎,我實在太愛你了。”
魚奴兒使勁點著頭:“恩,我不怪你!你放心好了,雲天,我這就去請求母親,退掉父親生前幫我訂的親事我想,父親已經去世了,家境遭了變故,這都是很好的理由,母親一定會為我著想。”
魚奴兒的想法未免過於單純,她經歷了這番情慾的挑逗和誘惑,一心一意要嫁給朱雲天,自是因為喜歡對方,掉進入他挖的坑,而毫無任何其它的考慮。但帕妮格日爾這個老狐狸就不同了,她就算答應魚奴兒的請求,讓她嫁給自己的殺夫仇人,肯定也是為自己暫時的安全考慮。
聽了她的承諾,朱雲天大喜,把她抱在懷裡吃了好一頓豆腐才算完事。今天他享夠了豔福,許多窗戶紙都被捅破了,此時的他對這一切都有點不敢置信,覺得自己是在做白日夢:天啊,她就這麼容易上鉤啊!
外面突然有人敲門,是環兒,“小姐”她低聲的問。二人在屋裡呆的時間久了,加上沒有動靜,有這大色狼在屋子裡,環兒很擔心主人,怕出了漏子,便過來試探一下。
“嗯,我在呢,有什麼事麼?”
聽到小姐平穩的回答,環兒放下了心,忙道:“環兒沒事,只覺得朱大人的杯子應該添茶了。”
“呵呵,你是想趕我走吧。”朱雲天穿上了鞋,走到外室,“不用添茶了,我這就如你所願。”他對魚奴兒擺擺手,示意不用送了,隨即開門離去。他對環兒臉上敵視的表情十分不滿,但拿她實在是無可奈何。兩個人彼此哼了一聲,互相視對方為一隻臭蟑螂。
求愛出人意料的成功讓朱雲天彷彿喝了一碗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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