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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矣,但從沒見過廬山真面目。”
馮國勝小心翼翼的說:“大帥,這朱懷煙也不是簡單人物,加上朱升,大帥要謹慎對待啊,他們在漢人的地位極高。”
朱雲天奇道:“朱升的能量我心中有數,這朱懷煙有錢就是地位高嗎?媽的我也應該算是有錢人吧,怎麼兄弟們平時都不怎麼尊敬我,整天問我要煙抽?”
馮國勝無語,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哥在背後掐了他一把,警告別多嘴,不然捱罵是你自找的。
“呵呵,國用啊,朱升這個人我是很瞭解的,如果不是怪人,他就不可能具備經世緯業之才了。”
在眾人眼中,朱雲天自信滿滿,好象他跟朱升是老朋友了。馮國用想,姓朱的名滿天下已經十幾年,推算起來,年紀應該不小了吧,大帥跟他有交情?絕不可能!那老大如何這般色眯眯的模樣?
過了好大一會兒,朱懷煙拉了一人,扯扯拽拽的回房來。兩人一前一後,邁著同樣儒雅的步子進屋,朱懷煙對著朱雲天微微一笑,輕輕點頭,示意後面此人便是堂弟朱升。
“久仰先生大名,今日得見,實屬三生有幸!”朱雲天站起身,躬下身子,行了個禮。他心裡彆扭得慌,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給一平民百姓行禮,說出去肯定丟人。不過,如果能說動朱升加入他的陣營,再丟人也值了。
今天這座的都是他的弟兄,替他賣命拿他的銀子,也不會在乎老大對一個濟世之才卑躬屈膝的??何況這還能體現自己的愛才如命。朱雲天不由在心裡奸笑起來:朱升,你見我對你這般客氣,不嚇暈了才怪,快快感動得流淚吧!!
再看這朱升,約四十多歲年紀,個頭不高,好象有點佝腰,顯得脖子有點短。面相亦非英俊,三角鬍子長了一把,垂在嘴邊,讓人看不出他的嘴到底長什麼樣。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朱雲天,帶了點傲氣的問:“將軍與我素不相識,為何對我行此大禮?”
現在的朱升正值壯年,心高氣傲誰都瞧不起的時候,對於官府之人從不正眼相看,除非那人是他爹。但他爹朱秀是個儒士,也是個農民,長期受官府壓榨,已經皮包骨頭;其母亦是琴棋書畫的高手,文化世家,都與官府絕緣。加上四十多歲的人還未到開化的年紀,瞧不起二十歲的朱雲天實屬正常。
媽的,這人有病?敢對我這麼無禮?莫非嫌我拍得不夠舒服?
想到此,朱雲天趕緊又說了幾句肉麻的:“老先生才華橫溢,名揚四海,天下萬民無不敬仰,有識之士無不佩服,求學之人無不想拜先生為師也小生作為後學之輩,對老先生行個禮是應該的。”心裡卻罵,他媽的朱懷煙,這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朱升嗎?如果不是,事後一定殺了你個狗日的。
這時,朱懷煙想必感覺到了朱雲天身上冒出的種種殺氣,很識相的站出來,把僵持不化互相翻白眼的兩個人讓到了酒桌上,各吃了一杯酒,談了些日常小事,比如這天真涼快啊,現在到深秋了啊,晚上睡覺應該多蓋被子啊,才算交流開來。
朱雲天一直在想,朱升為什麼會在這兒,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逃難?這朱懷煙的產業如此眾多,有錢得能買下半個江山,怎麼不早接濟一下自己的這位堂弟,怎的要等到他活不下去了,才給他一碗飯吃?
其實,這番念頭實屬多慮。朱雲天現在整天想著防人害人,所以對於別人的一舉一動總抱有異常的警惕之心,生怕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三杯酒過後,朱升看這年輕的軍官還算客氣,不像他以前見過的驕奢淫逸蠻橫無禮只會伸手要錢的官府中人,便有些奇怪。腐儒的性子往往就是有疑必問,他也未能倖免,問朱雲天道:“看將軍這身裝束,想必在朝廷中深居要職,聲名顯赫,對我這民間的舞文弄墨之人有這麼大的興趣,是何原因呢?”
朱雲天啃了根雞腿,笑呵呵的說:“老先生可別再自謙了,我想請教一下,您對這天下大勢怎麼看呢?”
朱升愕然,一個朝廷之重臣竟然問他如此敏感的問題,讓他一時反應不及,敷衍道:“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何來什麼大勢?”
靠,外面都打翻天了,你卻給我大談安居樂業,真虛偽!朱雲天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我聽說有個叫徐壽輝的在西南帶兵造反了,皇上命我前去征討,你幫我看看他的命數如何,我有把握擊敗他嗎?”
“將軍定能騎開得勝!”很肯定的語氣,只是朱升的眼神很遊離。
“哈哈,不會吧,您老太幽默了,那我告訴你,依我之見,這姓徐的五年內死不了,而且有可能自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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