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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孩不識這其中奧妙,還以為大帥真的是一個歇斯底里的性虐待狂,嚇得小臉發白,手腳發抖,用被子結結實實的把自己蓋上了,藏在床上不敢出聲。
沒有歌舞助興,朱雲天明顯提不起興趣,他又不勝酒力,怕喝醉了說錯什麼話,被這幫猴一樣的手下四處傳唱。要知道這些人無時無刻不在盼著他這個大帥出醜,好搞點飯後茶餘的談資。
吃了個半飽,天已至下午,他便帶了李虎一人,在共和衛隊的保護下,登到軍營對面的小山頂上,眺望銅山城守軍的防衛。
銅山是一個小城,在元朝的行政設定中,夠不上州路的級別,卻又比縣大了不少。單看這十米高的城牆,就非一個普通縣城可比,但護城河的寬度和城樓的奢華,又比不上濠州那種大的州路。從防衛角度講,城牆矮了,肯定非常不利,敵人只需多構建一些雲梯,反覆衝刺,多付出一些傷亡,就會有城破的那天。李二意識到了這一點,在護城河內澆上了大量的松油和易燃物,每次元軍來攻,守軍都從城上射下來火箭,先把護城河點燃。
元軍極為難辦,若要把雲梯搭上銅山城頭,就必須要先邁過這條火溝,而且要熄滅了它。李虎害怕付出太多的傷亡代價,一開始驅趕著蒙軍主力擔負攻城重任,每次都燒死不少,雲梯還沒運過去,就都已經燒著了。附帶著城頭射下來的弓箭,騎兵的衝擊優勢根本體現不出來,都被弄死在了城下。
如此三番的折磨,蒙將水裡學精了,悟出了李虎是在拿蒙古人的性命當兒戲,於是不再接受李虎的命令,自己改為原地待命。
水裡也很聰明,對李虎說:“看這等僵持情況,只有等大帥回來,他老人家方能想出良策,我勸將軍也和我一樣暫時的等待幾月吧。我們糧草充足,可以將反賊團團圍住,閉其糧道,斷其水源,讓其自行餓死,豈不美哉?”
李虎氣得鞭子一揮,“去你媽的!”他帶著共和軍的漢兵上了戰場,並許以銀兩,以激勵士卒賣命。效果還是極為悲慘。這條火溝成了共和軍無法逾越的鴻溝,每一次衝鋒,總要在護城河邊倒下幾千人,哪怕重賞之下,勇夫也不多見。畢竟,士兵們在做勇夫之前,也是要考慮一下生還機率的,如果連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誰他媽的為了那一點根本沒機會花的錢去送命?
銅山城的城門十分狹窄,僅可以容納三匹馬並排透過,城門所在的位置地勢並不開闊,偏於高處,易守難攻,正前方是一處二十度左右的下坡路。攻城的兵馬需要衝刺一段時間,先爬一段距離的坡,方能到達城門前的一小片平坦地帶,這對士兵的體能也是不小的消耗。
如果幾千人都擠在這片地帶,移動緩慢,更容易受到城樓上的弓箭攻擊。到時,共和軍就成了守城計程車兵練習箭術的活耙子。
朱雲天很快發現了這一點,皺起眉頭:“李參謀,這麼難攻的城,你為什麼在這裡呆了半年多呢?”
言外之意,既然知道打不下來,你他媽的該移兵它處,去找個容易的單挑,別呆在這裡丟人現眼,讓李二看我共和軍的笑話。
“再說了,一個小小的銅山,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要的是徐州,只要把徐州打下來,銅山不攻自破,你這小子明白嗎?”
朱雲天在蘄水時就早已把徐州周圍的地形圖研究了個透徹,現在說起來頭頭是道,著實把李虎驚了一身的冷汗:天啊,大哥對這裡的情況怎麼比我還清楚呢?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大哥,麼辦法啊,徐達率軍去攻打宿州和八義,被彭早住和他老爹帶了一幫娃娃兵給困住了,我若移軍,敵人肯定抄我後路啊。”李虎也很無奈,為這個問題,他沒少傷神。
的確,現在的情況,對共和軍來說有點不妙。徐達、湯和的部隊正被一點點的蠶食掉最後一點力量,隨時都可能被幹掉,做為主力部隊的李虎,卻根本無法突破沿途義軍的層層阻截,去把他給撈出來。至少,這種嘗試每個月都在進行,但每次都弒羽而歸。每去營救一次,就會死掉幾百名士兵。
朱雲天緊盯著銅山城頭義軍的佈防情況,道:“那你現在想出什麼好辦法了嗎?”
李虎搔搔頭皮,抬頭看天,這成了他半年來的習慣動作,每當想說謊話的時候,他就這樣做。
“大帥,我跟你說實話吧,如果你能給我絕對自由的調兵權,我一定可以在兩個月內把徐州打下來,把李二的腦袋提來見你。”
這是屁話,螞蟻也知道朱雲天疑心甚重,不可能給他“絕對自由”的調兵權,所以李虎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