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急紅了眼眶,不想公良靖生得一表人才,結果卻是個衣冠禽獸,自己都“樸素”成這樣兒了他竟然瞧得上眼,確定眼神沒問題嗎?
官娘本就瘦弱,這泫然欲泣的小模樣落在對面男人眼中愈加討人喜歡,公良靖也不知自己怎就對這官娘有了興趣,這些年走南闖北什麼樣的美人不曾見過,卻獨獨被面前這小娘子纖纖弱質的小模樣弄的心裡著實不安生,跟有人撓著似的。
本他那時候在市井上縱馬撞著官娘時心裡就留了印象,故今日再見著便覺分外面善,竟覺那一張憨然嫵媚的面龐怎麼瞧怎麼稱意,稚氣卻不失明媚,乍一見似佔盡風情,真真是個百般難描的可人兒。
公良靖咳了一聲道:“我的乖乖,躲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著朝官娘招招手。
官娘卻因他一個小小動作驚懼地煞白了臉,眼淚汪汪地含在眼眶裡,心說這樣可不成,自己來日還要出去嫁人的,怎麼能毀在他這裡?
“奴本是好人家的女兒 ”官娘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誰知她才說完就聽到公良靖“嗤”的一聲悶笑。
官娘捏了捏拳,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有什麼笑點,定了定神,她思忖公良靖不過一時對自己起了興致,想來自己好好說他還是能懂的,就不信如公良靖這樣的富家子弟,脂粉堆裡爬出來的人物,會對家裡一個小使女有什麼執念不成。
於是乎官娘整肅面容,儘量誠懇地說道:“奴的家就在這上蔡縣裡,可是爹爹孃親都去得早,不然也不會被後孃賣到這裡 ”這是闡述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她說完看了看公良靖,見他搖著扇面朝自己點頭。
看來是在聽了,官娘放下心來,卻想起一事,陡然間福至心靈,只覺著旁的話兒都不消說了,有意提醒他道:“郎君,奴是四娘買進來的。”這話的意思是,我是你嫂嫂買給你哥哥暖床的。
不想公良靖聽了卻只是咂了咂嘴巴,一臉混不在意的樣兒,他朝官娘走近幾步,視線落定在她愈加緊繃的小臉上,唇畔笑意加深道:“我知曉,嗯那又如何?”
官娘一聽他這樣說便知曉公良靖根本不在乎這個,說不得只消他一句話兒公良甫就會把自己送給他,一個使女罷了,在這個時代如同物件一樣,都是隨意可轉手送人的。
官娘兀自出神的功夫,公良靖已經長臂一伸把她扯進自己懷裡,頓時溫香軟玉在懷,公良靖又不是柳下惠,他也不顧官娘如何踢騰雙腿,只管把她往床榻上一扔,自己壓下去就要去親吻那兩片粉潤潤的唇瓣,官娘忙側頭避過去,那吻便落在她脖頸上。
“官娘,我的乖乖,”公良靖壞笑著舔了舔官娘敏感的耳垂,見她耳朵尖尖立時染了胭脂一般紅透,越發喜歡上來,低啞的嗓音含著笑意道:“官兒身上是燻了什麼,怎麼有這樣香甜的氣味,跟那蜜糖似的。”
到底誰是他的乖乖啊,官娘簡直要崩潰,面紅耳赤地推拒著,忽然眼風掃見旁邊案几上放著只小型的青花瓷瓶,那恰是她伸手可及的地方。這時公良靖更加肆意起來,不安分的手撥開官孃的外衫探進裡頭,官娘一時情急只能先按住他,胸口起伏著,眼睛一眨不眨盯住趴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
“還未被人碰過?”公良靖俯下|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神情裡夾了一絲促狹,他的手從官娘衣襟中抽出來,慢慢覆在她的臉頰上,竟有些溫柔的意味,慣常散漫的臉上多了絲少有的認真,只是拿眼瞧著她。
官娘鬆了一口氣,左手悄悄往案几上伸去,才伸到一半整個人就如同被點穴一般。
皆因公良靖只是笑眯眯瞅了她一會兒,下一瞬卻是頷首將淡色的唇貼上了官孃的,唇與唇互相碰觸,蜻蜓點水似的輕盈掠過。
公良靖揚唇悶悶笑著,漸漸加深這個吻。
官娘不再掙扎正合了他的心意,滿以為就要好事可成,誰承想官娘卻握住了床榻邊上,那案几上瓷瓶的瓶口,感受到公良靖的手又不安分起來,摸索著往她身上探
這是導火索,官娘把眼一閉,心一橫,抄起那瓷瓶就往公良靖後頸上砸去。
只聽沉悶的“砰”一聲,公良靖慢慢伏倒在官娘身上,他的唇擦著官孃的臉頰滑落耳際,引起她輕微的癢。
緊接著,公良靖就一動不動的,暈了過去。
官娘嚥了咽口水,心跳如鼓,無聲無息把瓷瓶放回原處,這才吃力地從公良靖身|下爬將出來,她也不知公良靖這一下會暈到幾時,不是不著慌的,可慌張有什麼法子,做都做了。
想著官娘就把公良靖平躺在床上,拉過裡邊的錦被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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