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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派傾向,又極得陛下愛重,所以大家都願意拉攏他,所以,不管是老三的事情賣給人情給自己,還是用來到別人那裡換取一些許諾和好處,其實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登門,已經失去了討價還價的權力,只能任憑他上下兩片嘴皮子來決定了,他開個什麼價碼,那自己就只能接受個什麼價碼。
想來有些窩囊,臨上去之前,居然讓人給擺了這麼一道
有了他的吩咐,於是馬車折去京兆府衙門的正門。
到了正門,衙門還未完全散值,這一次又是韋三奴過去,請求門口的衙役通稟一聲。
他得了韋縚的吩咐,不敢張揚,因此看上去不免有些鬼鬼祟祟。
那衙役聽見說求見府尹大人,卻是一無拜帖,二來馬車上又無官幌,便忍不住皺著眉頭道:“我家大人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你們是哪兒來的呀?”
正趕上衙門裡散了值的人尚未走盡,此時正說說笑笑的三三兩兩魚貫而出,聽見這聲音就都好奇的瞥過來一眼,不過幸好,一來天黑,二來這韋三奴可以低調,沒敢讓他們瞧見臉,所以他們也都不曾在意,仍是說說笑笑的往外走。
那韋三奴幾次三番的求不下來,最後無奈,只好拿出拜帖,咬著牙往那些人手上遞,誰知道那人接過去立馬就張嘴給唸了出來:“太常寺弟韋哦,韋大人哪”
別說馬車裡的韋縚了,就連韋三奴都是滿臉黑線。
這時候那衙役卻又把拜帖還了回來,拱了拱回話,“你去回稟你家大人,我家令尹大人中午時分便已經約了三二好友,出長安城,到南山飲酒去了,並不在衙內。”
韋三奴聞言瞪大了眼睛。
而馬車裡的韋縚清清楚楚地聽到這番話,恨得幾乎把牙咬碎了。
下午時分還安排人抓人呢,怎麼可能中午就出長安了?再說了,雖然出了長安也還是京兆府的轄區,裴耀卿只要不出京兆府的地盤,也不需要往上頭請旨,但是這麼大冷的天,他裴耀卿吃飽了撐的,跑到城外挨凍去?
很顯然,借個膽子這衙役也不敢替裴耀卿扯這種謊,這些話,肯定都是裴耀卿教過的
還飲酒,飲個屁的酒
實話說,若是京兆府衙門正門的這衙役能把謊話稍微編的婉轉一點點,可信度也高那麼一點點,韋縚也只有無奈和著急罷了,倒也談不上生氣,甚至於為了救兒子,說不準他還會豁出這張老臉去,直接就奔了裴耀卿的家裡去堵他去。
但是現在,裴耀卿顯然是料到了韋縚有可能會這麼做,居然編出了一個出城的幌子而且還假的讓人一耳朵就能聽出來,韋縚不氣得咬牙才怪了
很顯然,裴耀卿已經完全對韋氏關閉了大門
韋三奴神魂落魄的回來,還不等他走進馬車,便已經聽到韋縚那似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三個字——“走,回家”
語氣之冰冷憤怒,已經完全是咬牙切齒
馬車跑出去沒多遠,也就堪堪離了京兆府衙門的眼皮子,許氏已經忍不住在車裡哭了起來,“你得想辦法呀,你得想辦法呀,那是你兒子呀”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前邊馬車裡的韋閭和韋三奴都已經清楚地聽到了動靜,猶豫了一下,韋三奴便命馬車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大概也就只有大公子韋閭還能一臉睏意,即便是韋三奴這個老家奴,也已經是忍不住滿心的焦躁。
但是,馬車才堪堪停住,還沒等韋三奴下車過去勸幾句出出主意,卻已經聽見了韋縚的一聲暴喝,“你給我閉嘴”
韋三奴聞言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扭頭看看,即便是黑影幢幢裡,也能看到車廂裡的韋閭也是一臉吃驚的模樣。
這可還是第一次聽到老爺用這種口氣跟夫人說話呢
然後,韋三奴就馬上敏感的意識到,出事了,他趕緊著急地跳下馬車來,正趕上那後邊的馬車前門簾子一掀,滿臉怒容的韋縚也跳下了車。
他負手在後,一臉困獸模樣,對韋三奴道:“你去叫閭兒下車,叫他送他**回家,回去之後,緊閉大門,沒有我的話,包括他們母子倆在內,誰都不許踏出府門半步你親自駕車,咱們往別處走一趟”
見老爺態度之嚴厲,簡直便是雷霆之怒,韋三奴再次愣住,然後便一邊下意識的點頭答應,一邊忍不住心裡猶豫是不是要提醒老爺一聲,“那可是夫人啊,老爺,你是不是發燒了”
但是還沒等他心裡徹底轉動這個打算,就已經聽到韋縚又罵了一句,“蠢fù,無知”
韋三奴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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