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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得太投入?”程子妃不去揭穿他的尷尬,笑著轉移話題道:“說到這兒我還忘了呢,排名第三的,是一把刀?這把刀有什麼作用啊?排名第四的又是什麼呢?”
司馬圖的臉色微微發燒,月光下程子妃的眼神太過明亮,甚至比稀薄的星星還要閃亮。那片動人的光輝裡,似乎照耀著他小小的影子。司馬圖的心裡,又開始胡亂跳動了。
順著程子妃的疑問,司馬圖轉過臉對著一個花苞說道:“據說霸王刀乃是前朝霸王靳習的遺物,江湖傳言,得霸王刀者,必成一方梟雄,所以它就排名第三了。”
“得刀者得天下?”程子妃疑惑地問道:“這麼重要的刀,不該排在第一位嗎?為什麼被排在第三了呢?”
在她前世看過的小說和影視中,能得天下的東西,定會被封建社會捧為至高無上的地位,怎麼到這裡,霸王刀居然只佔了第三名?難道這裡的人,不是以天下為根本嗎?她疑惑也不相信,任何一個男權社會的時代,男人的血液中總是充滿了爭霸天下的野心。
“唏,要天下有什麼用?你以為做皇帝老兒很幸福嗎?我們江湖人才不屑拘泥於朝堂呢!這是江湖上的排名,它排第三有什麼不對了?”司馬圖的聲音很不屑,高聲說道:“如果是我來排,它還排不上第三呢!排名次的人,他本就是皇家出身啦,所以才把它列為了第三位!”
“原來這樣,那第四件又是什麼呢?”程子妃輕笑一聲,不知道司馬圖在激動什麼。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居然已經能看透官路功名,想來他的師父,應該是個很灑脫的世外閒人。
司馬圖皺了皺眉頭,聲音低了幾分,不似剛才那般肯定:“第四件,傳說中是梨玉床。”說完他停住,表情有點奇怪地瞅著程子妃,把程子妃看得莫名其妙。
“梨玉床怎麼了?有什麼功效?”程子妃不明白他的眼神,那眼神裡,是嫉妒、氣憤,還是懷疑?
司馬圖咕轆轆地轉了轉眼睛,一把拉過她的手,轉身走向那間大屋說道:“你跟我來。”
黑乎乎的去屋裡幹什麼呢?程子妃有點疑惑,轉頭看到他凝結的臉色,心裡突然冒出一個驚人的想法:“等等,難道你是說,那間屋裡的,就是梨玉床?”
“我不確定,有可能是。”司馬圖也停了下來,兩人在門口站住,一齊望向房間中空蕩蕩的紫木大床。
“我從來沒見過梨玉床,只是聽師父講過。師父描述的情景,似乎就和這張床有點像,所以今天我才會想起給你講四大寶貝的典故。”司馬圖收回視線,轉向程子妃不確定地說道:“梨玉床雖然是排名第四的寶貝,但是它和五靈珠一樣,都有助人練功的奇效。只因為它的功效稍弱,又特別挑人,所以才被屈居於其他三種之下了。”
“有助人練功的奇效?”程子妃這下是大大吃驚了!
原來她昨夜突然功力大進,傷勢全愈,都得力於這張床嗎?她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它怎麼了挑人了?又有怎樣的功效?”
司馬圖聽到她的語氣有點驚訝。雖然才剛剛接觸程子妃一天,但是她的恬淡閒適,已經深深在他的腦海裡。如此激動的表情,還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
“梨玉床乃是陰涼之木,也就是上等紫梨木沉於寒潭三十年以上所制。它不僅能幫助修習者提高修習進度,還能幫助柔性修為者治癒創傷。但是它只助習女子,且只能助習五行屬水的女子。”
程子妃第一次為一樣東西激動,她心裡怦怦跳著,有一種答案呼之欲出。“五行屬水,是指修習溫氏的水系神功嗎?”
“不是。”司馬圖盯著紫木大床,遙遙又瞅了兩眼,轉回頭說道:“五行屬水,是指這個女子出生時的五行屬性啦,是單獨屬性的屬水哦,缺金缺火缺土缺木的獨水命格哦!這樣的女子,可是萬里挑一也難找的!”
程子妃藉著月光,當先走進屋裡,伸手摸了摸微帶涼意的床邊。
梨玉床,這就是傳說中的梨玉床嗎?如果是真的,難道她現在的這具身體,就是萬里也難挑一的獨水命格?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她是獨水命,就遇上了梨玉床?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慕容修遠知道這張床的功效嗎?他又知道自己的獨水命嗎?
程子妃站床邊,摸著雕龍刻鳳的床簷有點呆怔。
慕容修遠是她的夫君,古人成婚,三媒六聘之外,最重要的,最先要交換的,豈不就是男女雙方的生辰八字嗎?那麼慕容修遠肯定是知道她的獨水命了?半夜把她送來這裡,還把她放到了這張床上,到底是為她好?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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