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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然後面紅耳赤的跑開了,接著又有第二個女孩子捧上一朵白蘭花,很快第三個,周圍還有一大圈其他女孩子對他指指點點,嘰嘰咕咕的笑個不停。
“哎。”雷豐瑜忍不住暗歎一聲,每日裡想見的人見不到,這送花的女孩兒倒是越來越多了。
“嘎巴吧”不遠處一棵大樹後面有個人在磨牙,“他收花收上癮了,每天都奔這藉機調戲女孩子。”
他身邊一個紅衣青年道:“八成這皇帝陛下現在改口味了,不斷袖了,改喜歡女子了。”
“什麼?他千方百計的把我一介直男折騰成了斷袖,如今他自己不斷了?”牙磨得更用勁了,“天下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他想斷就斷,想不斷就不斷了。”
紅衣青年聞言很汗,“老大,那斷袖不就是自己想斷就斷,想不斷就不斷了,人家現在想不斷了,你還硬要給他掰斷了不成?”
“沒錯,就是這話,不斷也得給他掰斷了。”那‘老大’滿臉陰險,“吩咐下去,如此這般”
雷豐瑜好不容易衝出‘白蘭花’的圍堵,把手裡一捧白蘭花交給駱子長,“說是一枝花,滿衣香,這一捧花香得都膩人了。”
駱子長輕笑著用衣襟兜了花,“這些女子不知您的身份,只是愛慕您的風采,陛下魅力更勝當年該高興才是。”十年前的雷豐瑜光彩奪目卻也鋒芒畢現,便如一把出鞘利劍,美則美矣但卻銳利逼人叫人不敢親近,今日雖也危險,但外表看卻已平和內斂,便如寶劍入鞘,不明內裡的人只見其華美雍容,換句話說就是可欺騙性更強了。
雷豐瑜呵呵一笑,“子長何時也學會拍馬屁了。”十幾年前父親第一次交到自己面前的那個嚴謹木訥的少年,如今似已不同了。
駱子長聞言神色中有些黯然,帝王身邊衣食住行各方面的用度都是最好的,但優越的環境,安穩的生活卻磨去了英雄的豪氣。“陛下,子長心中有一事已思量多日,想請陛下恩准。”
“哦?”雷豐瑜停步。十幾年來駱子長一直默默的跟在自己身後,從不曾提出過什麼要求。
“子長想去軍中效力。”駱子長目視著雷豐瑜誠懇的道:“八年前臥虎關上一戰,子長每每思及都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我想那才是子長最好的去處。”
雷豐瑜目注駱子長,十幾年的部下,十幾年的朋友,其親近程度比之父兄尤甚,放他離去心中實在難捨,然而不顧他的意願,強留下他更是萬萬不能,輕嘆一聲,抬頭仰望蒼穹,自到江南以來本已沖淡了的寂寞,此時又如晚風一樣的縈繞在了身旁,但卻沒有遲疑多久,隨即道:“我準備從各軍中選拔好手,組建咱們天語自己的騎兵,這件事就交由你負責,回京後立刻著手去辦。”
駱子長聞言喜形於色,“太好了,多謝陛下。”
雷豐瑜看著駱子長從所未有的雀躍神情,無奈的笑笑,拍著他的肩膀道:“一定要為朕,訓練出一支天底下最強的騎兵隊伍來。”
“末將遵命。”
雷豐瑜是個縱有寂寞也不會軟弱的人,揮了揮手撣落一身蕭瑟,“將軍大人,現在陪朕找個地方用晚飯吧。”
揚州的市面十分繁華,此時又是華燈初上的時候,一天暑熱已過,街市上比白天更見熱鬧。雷駱兩人在街上走著,想去他們這兩日貫去的一家海鮮酒樓用晚飯。
他們前面有兩個男子邊走邊聊的熱鬧,雷豐瑜本是不在意的,但他是個內外兼修的高手,耳力自是勝於常人許多,前面兩人說的話還是聲聲入耳。
一人道:“金鑲玉小官館裡那個頭牌柳春,舞跳的真不錯。”
“柳春?沒聽說過。”另一人道。
“這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在咱們揚州的斷袖界可是炙手可熱呀,他跳的戰鼓舞,上次魯統領看了都擊節叫好。”第一個開口的人又道。
“有這種事?沒想到堂堂水師統領也是個斷袖。”第二人大驚小怪的道。
一聽到這兩人口中提到了水師統領魯寧的名字,雷豐瑜不禁來了興致,這位皇帝對於臣子尤其是手下重臣的八卦還是頗有興趣的,於是支楞起耳朵仔細的聽。
“魯統領他倒不是個斷袖,只是他聽說這個柳春的相貌長得很像當年的龍大將軍,所以就特意跑來揚州看的。”前一人答道。
雷豐瑜心中一震,轉頭看向駱子長,駱子長也在看著他,兩人對視中,在對方眼裡皆看到了期待。
只聽那兩人繼續議論著:“要說還是魯統領有情有義呀,那龍大將軍自傷重回來揚州修養,到前年他病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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